玄幻小說:末世大營救(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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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再掀波瀾莫須事 道徒紛遭荒唐禍

因為公園裡不能煉了,慧姐被官府認為是他們的頭,不知被抓到哪去了,還有幾個人官府認為的重點人物也被抓被關了,大蓬萊島上所有修煉的人不明白,新聞怎麼會造謠說修煉會自殺、殺人。很多人聚集到官府門口,他們認為他們只是想做一個為人著想、道德高尚、善良的人而已,要求允許他們修煉,立即釋放被抓的人。

很多市民聚集在廣場,他們有看熱鬧的,有打抱不平的,有擾事,也有乘機表達對官府不滿的。不少市民打聽著消息,當他們明白後,很多人表示同情和聲援。

人越聚越多,官府準備動用軍隊驅趕,廣場和主要街道拉起警戒線,軍人武裝著五步一崗的監視市民舉動。很多普通的市民,他們不修煉,舉著橫幅,在街上表達聲援和不滿。

官府看事情越來越大,不得不妥協,允許修煉人派代表進去表達訴求,同時要求勸說市民疏散。

修煉人不知代表的頭兒是誰,後來,進去了五個人,這五個人是自己身心受益很明顯的,想用事實例子去說服官員,他們是馬善、大雄、呂美田、金鋼、包立求。

馬善原是一個普通公務員,因為工作勤勞,績效高,人品好,剛剛被提到市里一個部門當官,大雄是他內弟介紹,拖家帶口從鄭州來打工的,在城裡一家最大的超市當部門經理,一家三口在超市邊的社區裡租房住。呂美田是一家律師事務所的主任律師,金鋼是個體戶,包立求是部隊裡的。

這時,官府門口慢騰騰開過來一輛新聞採訪車,車上架著幾台錄影機,慢慢的掃描拍攝靜靜站在門口的修煉人。大家不知道這是幹什麼,便挺胸抬頭,讓錄影機拍攝。

錄影車開過去之後,又開回來了,又是一遍掃射,這樣來來回回幾次。

這時,馬路上多了很多轎車,轎車好像都是縣、鄉鎮開過來的。其中有一輛車停在一些農民一樣的修煉人面前,有一個當官一樣的人下車,過來問一個農民一樣的修煉人:你不在家好好種菜,到這兒幹什麼來?

「我因為修煉之後,身體好了,莊稼也長得好,向父母官來彙報一下。」

「你呢?誰叫你來的?」那個官人兇兇的問旁邊的人。

「我的良心叫我來的」。那人指指自己的胸口。

「好,你回答的很好。」那個從牙齒迸出這幾個字,然後轉身又上了車。當即有車上的人給剛回答問題的人拍了照。

終於,進去談話的代表們出來了。五個代表高興的說:「大家回家去吧,領導說了,這能使人身心健康的修煉當然是好的,為國家帶來很大好處,官府不僅要放人,不反對,相反還要支持的。」

大家一聽,非常高興,便有秩序的走掉了,本來就只是占了人行道的三分之一邊,一點也不影響交通,一走,便很快走掉了,因為要求自己做好人,很多人把地上的所有垃圾都撿掉了,而且大家都勸抗議的普通市民回家,官府說原是一場誤會,現在明白真實情況了。

市民一聽原是場誤會,便也漸漸散了。那些修煉人又把市民的橫幅、塑膠袋、菸蒂等雜物垃圾清理了。

這是一場普通百姓的勝利,因此,市民們很高興,漸漸回家了。

當晚,半夜,馬善在回家的路上,有個人突然抱住他,說:大哥,家裡沒錢了,借你點錢花花。

馬善想掙脫他,那人冷不防一拳打在馬善的臉上。馬善一抹臉,鼻血流出來。馬善起初以為那人喝醉酒或是搶劫的,說:兄弟,你有什麼困難儘管說,我能幫的我幫你,可是我現在身上沒有錢。

「你媽的,沒有錢你出來幹什麼啊?」那個一副流氓的樣子,開始破口大駡。

馬善覺得那人是故意滋事的,不響。那人開始打馬善。馬善想到,作為他,不能還手。於是他一動不動給那人打。那人見馬善沒有還手,於是撿起石頭往自己腦門中敲,頓時,腦門上流出了血。這一著讓馬善吃了一驚,他本能的想去阻止那人的行動,結果那人馬上拿出手機報警,說有人攔路搶劫打人。沒過一分鐘,員警就趕到了,二話沒說,把他們兩人抓到車上。馬善想辯解,可是根本不讓他說話。到局裡,那人被放了。

人們在抗議的時候,混亂中,聽說城市有家超市失火了,在救火過程中,東西被搶,失竊嚴重,這家超市正是大雄工作的超市,大雄是部門經理,傳說搶竊東西的正是他,員警在半夜來超市把他抓走了,他的老婆也被抓走了。留下一個五歲的孩子,呆呆坐在漆黑的床上,以為父母如以前一樣很快回來,只得在漫長黑夜中,安靜的等著。

很快,金鋼、呂美田、包立求也都被抓了。

金鋼是個體戶,他被抓的原因據說是他的單位查出來有偷稅漏稅現象。

呂美田因貪汙被抓。

包立求被抓原因不清楚。

馬善在一個漆黑的晚上,被套上黑頭套,嘴上被塞了布,耳朵也被堵了,銬著手銬,人被反綁在車裡,車子開了很多時間。當他被放下來時,他發現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周圍是高牆,四周全是鐵絲網,樓房低矮,遠處好像有個崗樓,有人拿著槍走來走去。

他被關到一個房間,手被反銬在窗櫺上,人也就吊了起來,腳尖有一點點著地。他感覺能著地,於是腳後跟往下踩,身子和雙手就被吊得更緊了。進來二個穿著囚犯一樣衣服的人。他們是包夾,是犯罪分子經培訓後專門看打修煉人的。其中一個胖胖的人看著臉上、衣服上沾滿血跡的馬善,說:「我們來侍候你,你有什麼要求對我們說。」

馬善看了一眼那個胖子,臉上露出可憐的表情:「勸那些抓捕隊的人能明辨是非,講道理,不做冤枉事,不作惡。」

「嘿,你教訓我起來了?你知我是怎麼進來的嗎?告訴你,一個小偷爬進社區,被我打殘了,瞧你瘦不拉嘰的,當心一拳讓你嗚呼!」

「能嫉惡如仇,是一條漢子,可你打人是不對的。」

這時,另一個高高個子的人過來:「到這裡是讓你來嘴硬的嗎?」說著一個巴掌。馬善看了那人一眼。「看什麼?」那人又是一拳,馬善仍舊一動不動看著他,那人避開眼,退了下去,輕輕一句:「算是服了你!」

吊了三天後,馬善四肢發酸,鼻血流了出來,一股鹹鹹的、熱熱的液體流進嘴裡。鼻血沿著上唇往兩邊嘴角流,他把頭仰起來,以使鼻血流得少一些。一種筋疲力盡的虛脫感一直若隱若現上來了。他快支撐不住了。高個子過來說:「抓捕隊的人吩咐過了,你如果說還要修煉,那就等著『坐飛機』,如果不修煉了,現在就讓你回家。」

「我以前要賭博、要打罵老婆,修煉後,戒掉了很多陋習,而且身體健康,為單位、為國家節省了大量醫藥費,我與人發生矛盾了找自己原因,帶給他人和社會只有祥和與安寧,難道你們喜歡我再變回流氓一樣嗎?」

二個人都靜靜聽著,胖胖的那個人暗暗的豎起大拇指,眼裡閃著淚花。「那你何必到這裡來吃這種苦呢?喜歡賭博,那我和你還不是同一個結局嗎?你倒是好人,可惜你修煉了,以後就會殺人或自殺。」高個子突然嘆惜的說。

「修煉是不允許自殺和殺人的,新聞是誣衊和有不可告人陰謀的,為掀起你們的仇恨,以從精神與肉體上消滅我們。」

「這樣吧,看你也不是很壞的樣子。今天開始,我們每天輪流服侍你。」胖胖的人說。

「記住,人不能沒有良知和正義感,善惡有報是天理!」

「我幫你把手銬移下來,這樣你會好受一些。」高個子把拉掉一根木棍。然後又說:「你們這樣的人進來,我看到過多了,要吊七天七夜,如果你受不了,你可以裝病,我們去叫抓捕隊的人,叫他們別吊你了。」

「裝病,這不是一個誠實人該做的,他們理應放我。」

兩個人暗暗佩服,但覺得他有點傻。

離這個房間的不遠處,有一輛車緩緩停下來,一群穿著黑衣服的人下車,從車上扛下一個人,然後急急的扛進一幢白色的樓房。樓房裡的大門是鐵欄杆,門開了,看得清裡面是鴿子籠一樣的房間,走廊裡沒有人,所有的門窗都關著,這裡乎與外界隔絕。

一群黑衣服的人把一個人扛上樓後,把那人扔在房間裡,然後都出來了,撲撲身上的灰,露出了笑容,其中一人對那開門的人說:去叫兩個吸毒犯的過來,看好這個人。

那個房間的後面,是一個酷刑房。裡面有各種人被用各種酷型:五馬分屍、抻死人床、綁麻花、烙鐵燙……那人被解開頭罩,才看清是金鋼。員警叫金鋼看各種人被動用酷型的場景,一個約二十多歲學生樣的人,稚氣的臉上有很多血痕,他被剝光衣服,綁在老虎凳上,腳被拉直,腳跟用磚頭一塊一塊的墊高,然後用燒紅的鐵烙燙在他的大腿上,隨著他一聲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腿上就冒起一股清煙……

「你還要不要再修煉啊?」員警問金鋼。

「煉!」

員警嚇得後退了一步,然後苦笑,搖了一下頭:沒見過這樣的人!

另外一個房間。包立求是什麼時候被抓進來的也不知道。這個房間有三個人,其中兩個是盜竊人員進來的,包立求被要求看錄影和書籍,全是汙蔑這種修煉方法的錄影和書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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