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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言書】從妖魔化到電擊 觸目驚心的網戒真相

【大紀元6月30日訊】你能否想像有這樣一個地方。他不是執法機關,他沒有立案調查。但他可以五花大綁,可以強行抓人。他可以剝奪甚至是18歲以上成年人的人身自由。在這裡沒有個人的隱私,沒有真正的快樂。只有捆綁、藥物、洗腦、電擊,以及讓人作嘔的教條主義。只有被逼無奈、嚥著苦水的強笑,只有口是心非、故作出來的「感恩」。這是什麼地方?這就是全國最著名的山東臨沂第四人民醫院楊永信網癮戒治中心。從最早因妖魔化遊戲被玩家所鄙,到現在因摧殘孩子被大眾所棄,眾媒體的曝光更將楊永信和他的網戒中心拉到聚光燈下。讓人談虎色變的「13號電擊治療室」,是網戒中心爭議的核心。這個充斥著恐懼與痛苦的地方,成為了每個網戒中心孩子的夢魘。

隨著大家的關注,網戒中心的內幕不斷被曝出,一個個駭人聽聞的真相,讓人心痛,讓人義憤難耐。通過長期對此事的關注,我寫出這篇萬字文章,希望能對此事進行相對完整的介紹和評論。為了這份良心,也為了受苦受難的孩子們,還是那句話,我堅持把文章寫完,也請大家能堅持把文章看完。

*用錯誤的手段,去錯誤的地方

被送去網戒中心的孩子,基本都是非自願的,有被騙去的,有被下藥的,也有被強制抓去的。手段可謂多種多樣,五花八門。

騰飛家住山東濰坊,被告知父親在臨沂市生了病,便立即同家人趕去臨沂第四人民醫院看望父親。對父親深信不疑的他,怎麼也沒想到這竟是場騙局。父親並沒有生病,而是同網戒中心簽署了一份協議,按照協議的要求,父母臨時放棄了對年僅17歲的騰飛的監護權,將騰飛交給了網戒中心。在隨後的日子裡,騰飛被控制在中心,伴隨他的是教條的制度與痛苦的電擊。

這裡要說明一下,如果騰飛在去戒網中心之前不是個孝順的孩子,那他是不會去臨沂挨騙的!反而因為騰飛關心父親的身體,才會來到臨沂四院,才會被騙到網戒中心。孩子用孝心換來的卻是欺騙與傷害。這樣的「教育方法」實在是要不得!這樣只會使孩子對父母失去信心,如果有一天父母真的生病了,孩子恐怕也不敢相信了,誰知道會不會是下一個陰謀。久而久之就被逼成了楊永信口中所謂失去人性的魔獸,從而就更「離不開」網戒中心的「管教」。這個惡性循環害孩子、害家庭。那麼究竟是誰把天才變成了魔獸呢?

網戒中心聲稱,被送進來的孩子之前都是「大逆不道」的,甚至把孩子比喻成失去人性的「魔獸」,家長此舉是「死馬當活馬醫」。但在這樣的說辭下,我們看到的卻是,利用感情和孝道欺騙孩子的所謂「善良」家長。和重情重孝,最後犧牲自己,被欺騙、被電擊的所謂「魔獸」孩子。讓人可泣,讓人可悲。

在《戰網魔》節目中,安徽省五河縣年滿18歲的成年人黃河,被下了12片安眠藥,弄到了網戒中心。隨後他在中心聲明自己已滿18歲,示意中心沒有權力剝奪他的自由。可惜在網戒中心裏似乎這些法律法規和公民人身權利是被無視的。黃河並沒有獲得自由,他的結果和騰飛一樣,被一群人按到床上,體驗著電擊的折磨。

為把孩子弄到自己的網戒中心,最「著名」的一個手段,就屬強制抓人的行為了。中心有這樣一個組織叫做「別動隊」,專門負責強制把孩子綁到網戒中心,或者外出去綁回那些逃離中心的孩子。有時是幾個壯年一輛車,有時甚至十幾人。場面恐怖,影響惡劣,受網友指責,受民眾唾棄,是僅次於電擊的另一大爭議焦點。很多網友認為這種方式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不過楊永信近日通過本地媒體宣稱:對孩子強制是家長所為,強制把孩子綁來的執行人一定是孩子家長。將這個責任推給了家長。

這裡就出現了一個貓膩。當前被抓的孩子,除去他親生父母以外,「別動隊」的其他的家長並不算此孩子的法定監護人,換句話說,那些只是旁人,而這些旁人卻在強制綁孩子的行為中,充當了執行人的角色。而在《戰網癮:少女的耳光與擁抱》節目中:7分30秒左右的一個場面更讓人印象深刻:網吧門口停著輛白色麵包車,車上下來7、8個身穿清一色迷彩服的壯年,衝進門將兩個孩子挾持住,架住他們的胳膊和肩膀。其中一個驚慌失措的孩子說了句:「幹什麼?」,便馬上被人直接夾住了脖子,塞到麵包車上。這些人不是執法機關,也絕對不是孩子的家長,而他們卻是這個強制行為的執行人。他們以戒網癮的名義,便可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胡來。配合這個場面的節目旁白也明確提到,是楊永信帶領所謂的「盟友」,來做這件事情的。

也許楊永信認為,把這件事賴到家長身上,可以讓他自己逃脫責任追究。但他有沒有想過,不管是你自己帶人去綁,還是叫家長去綁,受苦的都是孩子,孩子的人身權利都被踐踏了。只不過你把責任賴到家長身上,可以在踐踏孩子人身權利的同時,讓自己高枕無憂。出了問題可以叫家長去擋槍。果然是機關算盡啊。而且最有意思的是,出動「別動隊」強制抓孩子的惡性行為,網戒中心還是要收費的,單單在臨沂市內就要向家長收取3000元。

*要戒網癮,先戒人性

就這樣,孩子們逃都逃不掉,被人用各種各樣的手段和伎倆弄到了網戒中心,而這一切僅僅是噩夢的開始。網戒中心規則教條,制度無理,很多網友用「變態」來形容中心的氛圍。為了讓正常人能夠瞭解到網戒中心的制度,這裡要介紹幾個詞彙:

一、「盟友」。在網戒中心,來「治療」的孩子平時不叫患者,而叫「盟友」。這個用詞實在非常古怪,給人感覺,這個楊永信像是在通過網戒中心來建立自己的一個「盟會」,每個來中心「治療」和電擊的孩子視為自動入盟,成為了所謂的「盟友」。通過治「網癮」,楊永信的「盟友」會越來越多,這個「盟會」組織也會越來越壯大。

二、「加圈」。在這裡有一套多到讓你背不下來的規則。孩子觸犯了任何一條,都會被「加圈」或「點現錢」。累計5個「圈」就要接受一次電擊。會被「加圈」的行為包括:「點評時掌聲不真誠、不熱烈者+1」、「點評時發言不積極者+1—3」、「發言先舉手,發言不舉手+1」等,在戒網癮網吧中,孩子們一般只許登陸楊永信網戒中心的論壇,對於發帖,中心有明確規定:「灌水帖+5(觸電行為)」按照網戒中心的要求,發貼時「不得使用表情」、「不得連續使用多個相同的標點符號」等,否則屬於灌水帖,圈+5,直接滿足電擊要求。如此荒謬無理的規定,就是該中心的「戒網良方」。我不知道這些仇視網路的人,他們真正仇視的東西是什麼?也許他們仇視的不是網絡,而是那份與網絡並存的自由與人性。

三、「點現錢」。所謂「點現錢」的意思是直接拉入13號室電擊,不考慮孩子是否夠5個圈。會直接被「點現錢」的行為也可簡稱為「觸電」行為,共有86條,包括「觸碰家長陪護卡和同盟班委卡」、「隊列中手未扣緊」、「穿便裝外出」、「喝飲料、茶葉水、咖啡」、等等,如果「盟友」私自坐上他楊永信的椅子,也會被電擊。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上廁所都不可以鎖門,否則一樣會被電擊。在網戒中心,「談論治療」是絕對禁止的,不然依舊是電擊懲罰。同時還包括「洩露工作內容」,「普通盟友翻看工作本」都屬於這個「點現錢」的範疇內。當然還有一些含糊的,要憑主觀意識來裁決的如:「耍小聰明」、「說話欠考慮」、「在點評課上帶有不接受情緒」、「挑戰楊叔模式」、等等。當然還有更荒誕的如:「吃特餐不認真」,而這個特餐,其實就是白水煮白菜,或者白水煮蘿蔔,為了不被電擊,孩子必須認認真真的吃這些東西。而像「有扔藥嫌疑」或「與盟友之間出現交往過密的嫌疑」等這些規定,更讓孩子僅僅在被嫌疑的情況下,就構成了被電擊的理由。這一個個變態的規定,完全就是在折磨人的精神,在踐踏人的正常情感!按照他們的標準,最後「治療」成功的「精品」也就只能淪為行屍走肉一樣的網戒「教徒」。我想任何一個正常的人,一個頭腦清醒的人,都不會接受這些無理的規則和要求,更不會想到觸犯這些無理規則的代價將是痛苦難耐的電擊。只可惜那些身在網戒中心的孩子,沒有自由,身不由己。如果反抗更會被折磨的生不如死,所以他們沒有辦法,他們無能為力。他們想向外界招手,想向外界呼救。可在網戒中心,是嚴厲杜絕孩子與外界聯繫的,私自使用手機或QQ等通訊工具,是嚴重的「觸電」行為。

四、「精品」。什麼叫「精品」,精品就是徹底改變的孩子,精品就是在網戒中心「治療成功」的孩子。但楊永信的要求還不僅僅是這些,根據中國青年報的報導,楊永信說他的夢想是成立「網戒精品園」。他說:「有的家長來的時候,就想著自己孩子能改變,做個普通人、正常人就行。但是,我們作為醫生,能忍心看著這樣聰明的孩子不思進取,就這樣讓他們走偏嗎?我們給孩子提出了更高的標準,不僅要追求『精品』,我們追求無止境,還要追求『極品』。」我真懷疑說出這番話的人,精神是否還正常。如此野心勃勃的背後,一個個活潑的孩子被改造成了「網戒木偶」。不管是「精品」還是「極品」,孩子們首先成為了網戒中心的「商品」,更成為了網戒瘋狂野心的「犧牲品」。在變態的規則、電擊和藥物的摧殘下,孩子害怕,孩子的人格被擊垮,任憑擺佈,成了塊木頭,也因此被蓋上了網戒「精品」的合格印章。我不知道這個「極品」會成為什麼樣子。但我想,一個健康的社會,一個健康的家庭,要的不是這所謂的「精品」,而是一個活潑的孩子,一個普通的孩子,一個正常的有血有肉,有情感,有自由的孩子。

在網戒中心,孩子是沒有隱私的,問什麼就得說什麼,不能有任何隱瞞,就是問你私人的QQ、MSN等通訊軟件的賬號密碼和密碼保護也必須得說。在中心,信件可以私拆,隱私可以公開。在這個與世隔絕的環境裡,一個法盲的精神病醫生,忽悠著一群法盲的家長,創造了一個無法無天的網戒中心。

按照網戒中心的思想,戒網癮被看成了一場戰爭。在中心有這樣一個口號:「誓與網癮血戰到底!」每次宣誓時,這樣激進的口號總要重複好幾遍。「血戰」一詞讓人不寒而慄。我不知道在我們這個文明的社會,和諧的社會,現代的社會,「血戰」要從何而來?你認為「血戰」會讓你有充足的理由,去無法無天、去不擇手段麼?

在網戒中心,除了不含伙食費每月6000元的高額住院費以外,還有一種其它所有醫院都不敢使用的收費方式,就是給家長「加圈」。家長的「加圈」不是電擊,而是「罰款」,也就是要多交錢,1個圈等於10元錢。在點評課上,家長被罰款是斯通見慣的事。借口荒誕,理由牽強,卻動輒50圈,100圈,甚至1000圈。1000圈就是1萬元啊,家長的血汗錢就這樣被榨乾。有的家長欠債幾萬,甚至家徒四壁,對網戒中心的加圈罰款卻不敢怠慢。

*電擊是支柱,痛苦是保障

在中心,真正讓楊永信出名的東西,也是網友們痛斥的焦點,就是這個著名的電擊治療。電擊是網戒中心制度的支柱和基礎,沒有電擊,一切都無從談起。

這個電擊治療就是用電極的兩端,通在孩子的太陽穴上,電擊孩子的頭部,給孩子打來巨大的痛苦。很多孩子反映,這種電擊所造成的痛苦遠遠超越了傳統的毆打和拳腳相加,這感覺生不如死,但卻不會在表面皮上留下痕跡和證據。有的時候還會電手,電手比電頭痛苦4倍。親歷電擊的孩子在網上做過這樣的描述:「場面慘不忍睹……滿臉通紅,瞳孔充滿著絕望,血絲佈滿眼眶,做著毫無效果的掙扎,尖叫,嘶吼,絕望的喊聲,讓人看的不寒而慄。而周圍觀摩的人則是雙腿發抖,冷汗直流,有的因為受不了緊張壓抑的氣氛而尿褲子……」

在這個用來電擊孩子的儀器上,寫著醒目的3個大字——「電休克」,在《戰網魔》節目中,也出現過這台「電休克」儀器的特寫。不過後來,楊永信非常「聰明」的用一塊膠布,貼在儀器上,擋住了「電休克」這三個字。並為這種電擊「治療」起了一個「美麗」的名字:「醒腦療法」。用這個「美名」,來忽悠不知情的家長。其實我覺得他真應該在那塊膠布上再多寫7個字:「此地無銀三百兩」。按照楊永信的解釋,他電擊孩子時採用的是1到5毫安的微弱電量,但去網戒中心採訪調查的記者注意到,這台治療儀最小的刻度居然是10毫安,而最大刻度達到了200毫安……

這個電擊儀器不僅用來「治療」,它居然還能用來「診斷」。剛來到醫院的孩子一般不認為自己有網癮。為了確保孩子患上網癮,楊永信通過電擊來幫助孩子做「檢查」。如果孩子和正常人一樣,被電擊的時候覺得難受,那就證明孩子患上了網癮,有網癮就難受。這邏輯實在是太缺德了。按照這個標準,別說是孩子,任何人,任何生物,哪怕是小貓小狗,給通上電,它們都會淪為「網癮患者」。正常人被電擊,受到如此巨大的痛苦,不可能不覺得難受。網戒中心用如此低級的謊言欺騙家長,簡直就是國際玩笑。那些被騙過的還癡迷不誤的人就是國際笑柄。

除了電擊,網戒中心還為孩子準備了各種精神性藥物,這些藥物可以起到鎮定催眠的作用,壓制孩子的情感,但副作用卻很大。孩子根本沒有病,不能給孩子吃這些!一些孩子愛護自己的身體,拒絕服藥。可一旦被網戒中心發現沒有按時吃藥,懲罰就是加圈,就是生不如死的電擊。

網戒中心的電擊究竟屬於哪種治療?屬不屬於治療,至今尚未定論,有人說這種電擊行為屬於常用於精神病治療的厭惡療法。先不說中心對所謂「網癮」孩子使用這種療法合不合理。即便是厭惡療法,國家也有明確規定:厭惡療法必須要與適應症建立1:1關係,同時必須是患者自願,而且患者有權利隨時終止治療。可網戒中心對電擊的濫用和強制的手段,顯然不符合厭惡療法的基本規定。

按照《人物》節目中對楊永信電擊療法的介紹:「電擊療法又稱懲戒療法」。這個說法雖然奇特。不過在這裡,這個電擊的原理,確實就是類似懲戒的原理,甚至是屈打成招的原理。這就如同鞭抽棒打一樣,只不過這種對腦部的電擊,在造成巨大痛苦的同時,不會在表皮上留下傷痕。而正常人在巨大痛苦之下被會被迫屈服,所以孩子也會因為耐不住痛苦而屈服於網戒中心。孩子沒有辦法,只好「聽話」,網戒中心要求孩子做什麼,孩子不敢不從,要求孩子給父母下跪,孩子不敢不跪。要求孩子承認自己有網癮,孩子也只能屈打成招,承認自己有網癮。孩子沒有其他的選擇,被迫的,無奈的,接受了網戒中心所有霸王條款,所有變態的教條主義。而家長們認識模糊,並沒有看透這個電擊的原理,反而被「醒腦治療」這個偽名所矇蔽。家長只看到了孩子下跪,看到了孩子突然「改變」的表象,卻忽視了孩子這種「改變」的實質,孩子是暫時被嚇怕的,被奴化的,被屈打成招了。不是真正的被教育好的。孩子給家長下跪,並不是孩子的本意,而是被迫的,被逼的!

從網戒中心出來的孩子,在網上這樣描述中心的氣氛:「其實網戒中心的一切就好像在演戲一樣,13號的小儀器(網戒中心13號室中的電擊儀器)控制著你的一切行為舉止,稍有不與網戒中心不一致的思想,就會立馬被「治療」(電擊),「點評課」感人的地方不哭,也會被「治療」所有一切的一切就如同演戲一般,一二百個年齡不等的孩子被「醫生」用13號室導演了一場場令父母「感動」的話劇……」

所以到現在還有一些家長癡迷不悟,拼了命的為網戒中心說話。總是認為網戒中心是他們唯一的「救星」。儘管網戒中心收費高昂,甚至讓很多家庭不堪重負,負債纍纍,但家長還是離不開網戒中心,就像上了毒癮一樣的,哪怕是弄個傾家蕩產,都要依賴網戒中心。這些家長沉迷於虛偽的「感人」話劇,沉迷於這個建立在電擊、藥物、屈打成招和變態制度基礎上的「烏托邦」。這些家長可真是——戒網癮戒上癮了!

*網戒運作原理

網戒中心的運作原理和本質,就是通過電擊產生的痛苦,來壓制孩子的真實想法,使孩子被迫按照網戒中心的劇本來演戲。讓家長在短時間內看到這個演出來的表象,把這個表象錯認為是治療效果。從而更加盲目的信服網戒中心。網戒中心可以說是靠痛苦來控制孩子,靠謊言來控制家長。

在這種電擊的威懾下,孩子被迫履行那些變態的教條主義,把孩子正常的情感抹去,有些孩子唱流行歌曲或者說句YEAH,也會被電擊。也就是說,很多流行元素,很多年輕人喜好的東西,在網戒中心幾乎都被看成了「不良習慣」。把上一代人不太喜歡的這些新時代的流行文化,用電擊這個殘忍的手段強制抹去。把孩子變成了塊「木頭」。使家長非常舒服的與孩子「無代溝」的交流,但這種「無代溝」的實現原理並不是叫家長進步,不是叫家長跟上時代的腳步。而是叫孩子退步,強制把孩子的性格和喜好退回到上一代人潛意識裡的觀念標準上。從而緊緊抓住家長的心裏,騙取家長的信任。家長也就毫無怨言的為網戒中心獻出自己的血汗錢,實現了網戒中心牟取暴利的目的。並通過「家委會」「盟友」等組織性質的模式,超越以往傳統的醫患關係。利用組織操縱群體,利用群體的壓力,控制每個成員,控制每個孩子和家長。這些被控制的家長,不僅獻出了自己的財產,甚至還獻出了整個人,成為組織的一員。平時每個家長胸前都要掛個牌子,證明自己是網戒中心的人。家長們平時可做「保鏢」或「崗哨」以防孩子逃跑,有時也可和「盟友」一樣,充當「別動隊」去外出抓人。出事時,可以用來趕走記者,或者製造輿論。這一切都是「家委會」在後面有組織的行動,而這種行動最大的獲利者就是網戒中心。網戒中心最可怕的還不是對孩子的摧殘,而是對家長的控制!

為了讓這種電擊的壓制獲得長期的、持續性的效果,網戒中心配合一些精神性藥物來給孩子「洗腦」。並且想方設法延長孩子的在院時間,至少要保證住滿4個月。而住院時間越長,網戒中心的獲利也就越大。即使孩子正常出院,也要繳納5000元保證金,要想取回保證金,必須按照網戒中心的要求回院「分享」。也就是回院介紹「成功」經驗,為中心做廣告、做療效推薦。在回院分享的過程中,如果孩子表現「不好」,依然會被電擊,家長表現「不好」依然會被加圈罰款。這樣既讓這種電擊壓制得到了持續性的效果,又能逼迫孩子老老實實的給網戒中心做正面廣告,騙取更多的人成為「盟友」和「家委會」成員,走上這條網戒不歸路。而且那些想取回5000元保證金的家長,被一次次的加圈罰款,最後被罰的錢甚至會遠遠超過了5000元,這也成為網戒中心持續獲利的途徑之一。

對類似網戒中心的殘暴制度,在國外早已以驚悚片的形勢出現了,前段時間的一部驚悚電影《boot camp》中的少年主人翁在片尾說道:「你們要知道,我們的父母給他錢,是要他對我們負責,因為我們被困在這裡,人身權利就比死囚還少嗎?誰說我們要受踐踏、折磨、羞辱才能發掘內在的美善?誰決定什麼事能令我們變得更好?是誰?這個制度失效了,從來就沒有效,將來也不會!」

一句話道出了問題的實質:誰說孩子要遭受踐踏、折磨、羞辱才能發掘內在的美善?這個制度從來就沒有效,永遠也不會!

*媒體關注,真相曝光

像這種戒網的機構並不是在幫助孩子,不是在教育孩子,因為孩子在那裏沒有自主意志,沒有選擇的權力,只有恐懼和壓力,最後孩子沒了骨氣。孩子不是變好了,而是被奴化了。而我們的輿論曾經一度忽視了這些網戒中心的陰暗事實。一邊倒的塑造出純粹正義的網戒中心,萬惡的遊戲,無助的家長,邪惡的孩子。讓家長迷茫,讓群眾誤解,讓社會對待網癮問題走向了錯誤的路線。讓一些為牟利,而忘記良知,虐待孩子的網戒中心鑽了空子。導致家長對網戒中心盲目的信任和服從,讓家長成為了工具,讓孩子成為了犧牲品。

不過隨著時代的發展,社會的進步,越來越多的人認識到了這個嚴峻的問題。群眾的眼睛終歸是雪亮的。這樣的網戒中心,可以在短時間欺騙所有人,也可以永遠欺騙幾個人,但他絕對無法永遠欺騙所有人。越來越多的人站出來,質疑黑暗的網戒中心,揭露這個的騙局。如今大大小小的平面媒體和電視節目都相繼報導了這個網戒中心的黑幕,讓更多人看到了這個在戒網癮招牌下所掩蓋著的事實。從網友詬病,到媒體關注,一個個內幕被揭開,一段段在網戒中心的親歷,讓人恍然大悟、觸目驚心。

不過面對廣泛的質疑聲,網戒中心卻絲毫沒有悔改之意。反而大肆攻擊那些敢於曝光他們的記者,威脅騷擾,用詞囂張。不過他們還是歸納總結了一下,列出了記者的9大條「罪狀」。在網上散播,可惜內容實在是過於胡扯,不值一駁。也沒有什麼人認真搭理這事,只有一些娛樂網站轉載了這9大條,供大家諷刺、消遣之用。9大條觀點可笑,理由荒誕。記者揭露了他們電擊孩子的事實,他們卻說記者這麼做的目的是「幫帝國主義和反動派實現他們的『顛覆夢』」。可見其屁股決定腦袋的思維邏輯,已經發展到了如此變態的地步。看得出來,整人、亂戴帽子、移花接木、妖魔化,的確是這些戒網人的看家本領。近40年不見的風景線,在戒網人的生動演繹下,似乎要死灰復燃。

也許他們認為可以靠這些栽贓嫁禍,靠妖魔化網絡和遊戲的手法來妖魔化記者,靠網戒中心對待孩子的那些威脅恐嚇,來嚇住記者,來壓住被曝光的問題。可惜社會是文明的,他們那套低級的手法和謊言,只有「國際笑柄」才會相信。在真正的人民面前、法律面、事實面前全然無用,只能自取其辱。

*70%的網癮,100%的荒誕

網戒中心之所以能嚇住家長、忽悠家長,和他們舉出的一些「可怕」數字是分不開的。現在有種說法稱「70%左右的未成年犯罪是源於『網癮』」,這樣的數字確實讓人驚嘆。可現在「網癮」連一個科學、明確的定義都沒有,什麼是「網癮」都說不清楚,那這70%的案例,又是以如何劃分出來的呢?統計這個數字的時候,裡面會不會也存在著誤解呢?或者按照那樣的說法,是否也可以舉一反三出:「99%的未成年犯罪是由於電話」,「100%是由於金錢」呢?再者說,如果沒有網絡,青少年犯罪是否會下降70%呢?

古代沒有網絡,但治安絕對沒有現在好,犯罪率絕對比現在高。近代有了電話,家家普及。守法公民能使用電話,犯罪份子也能使用電話。在現在這個網絡時代,守法公民能上網,犯罪份子也能上網,全社會都在上網。上網是人們正常的需求,也是正常的消費,守法公民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而對於犯罪份子,可能會採用一些非法的手段來牟利,或者用捆綁電擊等殘忍的手段來賺取暴利。不管他們得到錢之後是去購物了,還是去上網了,「錯」與「對」的岔口並不在這些合法的消費上,而在他們非法的行為上。也並不是說一個有長時間上網習慣的人發生了違法犯罪的行為,就是上網所致。這毫無道理,也沒有必然的聯繫。如果用上網這樣一個愛好來辨別錯對,那就像用膚色來區分尊卑一樣的無理,一樣的可恥。社會需要的是加強法制、加強教育,不是用「網癮」這個荒誕的借口去狹隘看人。

而在網戒中心,很多孩子就因為「網癮」而被描述成了罪大惡極之人,甚至被比喻成了「魔鬼」。在中心裏,有人還說不到15歲的「網癮」孩子,打群架叫來2000多人,另一邊也叫來2000多人,說的真是天花亂墜啊。不到15歲的孩子別說叫來這些人,能容納4000人大展拳腳的場地都不好找吧,而且這幾千人的對抗,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區分「敵我」的,難道還派發統一的「軍服」不成?一個個荒誕的故事讓人看到的是無可救藥的孩子,無可奈何的家長,無所不能的網戒中心。可事實呢?可這背後的真相呢?不得不讓我們反思,不得不讓我們感歎啊。

我再退一萬步說,如果真有孩子犯了錯誤,甚至觸犯了法律,那自有法律的裁決,自有公正的審判。犯了多大的錯誤,自有多大的懲罰。任何人也休想誇大其辭,休想栽贓嫁禍!而網戒中心呢?你們有法定的標準麼?有監督麼?有證據麼?你們電擊孩子,虐待孩子,憑的是什麼?多少孩子抓過來被屈打成招,多少孩子成為了你們欲加之罪的犧牲品。多少孩子被電出了個「網癮」。有多少本來孝順的孩子被你們欺騙?有多少孩子被你們以「網癮」的借口去強制干涉人家的婚姻自由?一個「網癮」的借口,一個網戒的招牌,他就可以代替法院麼?就可以代替執法機關麼?就可以私設公堂,可以亂用私刑麼?難道我們以後不需要法制了,要讓網戒中心去人為裁決麼?要讓電擊來代替審判麼?這裡有多少貓膩,有多少謊言,有多少無辜的冤屈的孩子!

*孩子只能做「死馬」,不能做活人

可惜現在還有一些人沒有認清這個問題。他們雖然看到了網戒中心無人道的電擊和黑暗的制度。但是他們的大腦總是去主觀的為網戒中心找借口,認為網戒中心之所以這麼做,之所以一些家長還支持網戒中心,還是因為孩子太壞,只好「死馬當活馬醫」。

當然,這個「死馬當活馬醫」的理論並不是沒有「根據」的。曾經讓楊永信引以為豪的「精品」,甚至作為典型在電視節目中亮相的武旭影,當初就被看成了這個所謂的「死馬」。根據當時節目的介紹:武旭影的家長剛從一個「山溝」裡把女兒解救出來,甩掉了追蹤他們的人。說女兒上網成癮,性情暴烈,家長還給女兒開了一張精神病的證明。隨後生氣的女兒在網戒中心還打了父親。這一切一切,給人感覺家長真是可憐,真是「死馬當活馬醫」的無奈之舉啊。

可事實卻不然。「家長剛從一個「山溝」裡把女兒解救出來,甩掉了追蹤他們的人」,這個所謂的「山溝」所謂的「追蹤他們的人」是誰?當時卻迴避掉了。這種描寫手法,不知情的人聽上去還以為是「人販子」。當時的武旭影22歲,這個所謂的「追蹤他們的人」事實上是武旭影的未婚夫,所謂的「山溝」,實際上就是婆家。在武旭影后來的自述中提到,她的父母關係不和,父親經常打母親,在武旭影重病的那段時間裏,父母並沒有照看武旭影,反而是他的未婚夫把武旭影接回了婆家,照看武旭影直到她身體康復。後來武旭影的家長強制干涉女兒的婚姻自由,不允許女兒與她的未婚夫在一起,把武旭影抓到車上,強制帶到了戒網中心。說女兒是上網成癮,並以此為由,居然為女兒開出來一張精神病的證明,至於這個奇怪的證明是怎麼開出來的,這個謎團恐怕就意味深長了。

武旭影和她的未婚夫感情純潔,私下慣稱她的未婚夫為「哥哥」。在網戒中心,武旭影給她的「哥哥」,寫過一張紙條:

「我想你,哥哥,好想你。不知道你是否在為我擔心,我被擄上車以後,我看見你追著車跑,我看見你摔倒在地上,我想衝下車去救你,可是我被他們控制住了,我哭,我叫,他們不放我下去……我在一個離你很遠的地方,我希望你能找到這裡來救我。我真的想知道你是不是跑到這裡來四處找我了呢……」

家長如此干涉孩子的婚姻自由,還使用這等強制暴力的手段來拆散女兒和她的未婚夫,如此惡性的行為,為什麼能夠得以實施呢?女兒的婚姻問題,和「網癮」有什麼關係呢?和很多妖魔化說辭一樣,據節目說武旭影和他的未婚夫初次是通過網絡相識的,後來才發展到了現實中的戀愛關係。這樣一來,武旭影的這段愛情也就算和網絡這個通訊工具沾上邊了,網戒中心也就由此找到了「突破點」。可以把武旭影變成一個「網癮」患者,甚至變成一個精神病人。以至於到後來武旭影被強制與她所愛的人分離,並在電擊的痛苦下,屈打成招,被迫承認自己患有這個叫「網癮」的奇病。

*網戒——爆炸式「發展」的新產業

回想幾年前,這些「網戒專家」初次炮轟網絡和遊戲的時候,就連單機遊戲和網絡遊戲都分不清。甚至很多觀點在瞭解網絡和遊戲的人看來就是無知的笑柄。這個建立在無知基礎上的「網癮」論,在利益驅動的與炒作下畸形成長,他們如此熱衷於妖魔化網絡和遊戲,不惜生拉硬扯,移花接木。而對於這個所謂的「網癮」,卻是一人一個說法,「網癮」始終得不到一個科學的定義。戒網癮也一度無人質疑,無人監管。正義、社會責任、名聲和鈔票對於戒網人來說,來的是那麼的簡單。不少人看到了這個空子,看到了這名利雙收的捷徑。便開始大展拳腳,天價治網癮成了司空見慣的事。利益的鏈條帶動起這輛荒謬的「網癮」列車,向「錢」奔去。「網癮」治療市場混亂,治療方式五花八門,治療費用尚無標準。完全就是把孩子當成了小白鼠,把家長當成了取款機。網戒產業可以說是2高2無:高標靶,高利潤,無監管,無門檻。

在戒網人對遊戲妖魔化的影響下,以及家長對新生事物不瞭解的前提下,就先入為主的接受了那些被妖魔化的概念。認為遊戲就是萬惡的,玩遊戲會死人的。這種偏見給遊戲、給玩家帶來了恥辱和歧視,更給家長們自己帶來了恐懼和迷茫,再加上前一陣的網癮精神病說。家長一看到孩子打開電腦,就先嚇個半死了。生怕孩子染上這個奇怪的疾病「網癮」,生怕孩子成了個精神病人,生怕孩子成了「妖魔化報導」裡的那些所謂「失去人性的」孩子。從而一味阻撓、一味壓制,讓家庭關係緊張,讓矛盾激化,讓這個問題陷入惡性循環。最後被嚇的半死的家長,把本來沒有病的孩子,送到了網戒中心這個精神病院去治。雖然孩子不願意去,但網戒中心願意收,家長願意送,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也就無視了孩子本身的感受,不擇手段的把孩子送去折磨。後果嚴重,傷害巨大。那些家長就這樣被嚇壞,嚇的茫然,嚇的有病亂投醫,嚇的盲目的任憑網戒中心擺佈。正是這種對網絡和遊戲盲目的恐懼與偏見,以及對網戒中心盲目的縱容與偏袒,才讓這種虐待孩子的網戒中心有了生存的空間。

網戒中心在妖魔化遊戲、誇大網癮「危害」的同時,更抬高了自己。他忘記了孩子還有人格,忘記了孩子的基本的人身權利。剝奪了孩子的隱私,掠奪了孩子的自由,用電擊摧殘著孩子的肉體和心靈。還恬不知恥的搞起了個人崇拜。這種中心他不在乎,他無所謂,因為他認為,不管他做了多少壞事,有戒網癮這個偽善的借口來搪塞,有社會對遊戲的誤解與偏見,有家長對網癮的盲目與恐慌。所以他可以肆無忌憚,可以無法無天。戒網癮成了這些戒網機構規避法律的「特權牌」!

*急功近利不可求,科學認識是關鍵

大禹治水,疏而不堵。更何況網絡這個東西,以及網絡上的娛樂:遊戲這個東西。本身就不是害人的洪水,而是新時代文化的洪流。網絡提高了工作效率擴展了知識面。遊戲這種獨特的交互式娛樂給人的是成就感與歸屬感,這些感受和體驗都是正面的陽光的。有些孩子之所以過分迷戀,是因為他們在現實生活中過分的缺乏成就感與歸屬感,這些正常人基本的情感需求。實際上這些孩子在接觸網絡和遊戲以前,生活就已經不健康了。解決必須使用積極的方式,正確的教育來引導,讓孩子也能在生活中體驗到這些積極的感受。而不是靠痛苦,不是靠屈打成招。

網絡和網絡遊戲的平台雖然是虛擬的,可融入的情感卻是真實的,孩子在網絡中、在遊戲中,始終有選擇的權力。孩子上網聊QQ、交網友,孩子喜歡聊就可以聊,遇到不喜歡的人就可以不聊。在玩遊戲時,孩子喜歡玩的遊戲才會去玩,不喜歡玩的就可以退出不玩。沒人硬逼孩子,也沒有人說不玩某遊戲就會被電擊,不和某人網上聊天就會被「加圈」或者「點現錢」。孩子選擇遊戲也好選擇網絡也好,是因為孩子情感的需要,孩子需要成就感與歸屬感。而網戒中心則不同,雖然網戒中心這個平台是真實的,家長和孩子就在面前,看的見摸得著。但他們的情感卻不是真實的,孩子下跪也好,認「錯」也好,是屈打成招的表現,是被逼的無奈之舉,不是孩子自己的選擇,不是孩子真實想表達的情感。網戒中心裏的「感人」表演是虛擬的,是虛構的,是虛偽的。所以孩子寧願去相信網絡,這個虛擬平台下的真情實感。也又不願意去相信網戒中心,這個現實平台下的虛偽表演。

原始社會人們傳遞信息是面對面的,到了後來有了信件,有了飛鴿傳書。現代有了電話,有了網絡,這些也同樣是信息傳遞的方式。並不是說,面對面就是真實的,就不會說謊話。也不是說,通過信件,通過電話或網絡傳遞信息就可以說話不算話,就可以毫無信譽。平台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傳遞的信息是不是真實的,是不是孩子真情的表達,是不是孩子自願的選擇。還是一種被逼無奈的屈打成招。這個問題值得我們的家長去反思,值得真正愛護孩子、想好好教育孩子的人去反思。

自人類文明之初,就有遊戲存在,從古代最簡單的扔石塊,到後來的挑皮勁,近代的籃球,高爾夫,這些都是遊戲,不同的平台下就有不同的遊戲,同樣在今天這個網絡平台下,也自然會出現網絡遊戲。這是正常的必然的。時代在發展,人們觀念在更新,每個社會都有時代之癢,每個年代總有心靈之傷。每個新生事物的出現,總會伴隨著一些不適應。但我們要面向未來,要以積極的態度,發展的眼光來看待這些新生事物,逐漸學習,逐漸瞭解,逐漸適應,逐漸發展。而不是自己不適應的東西,自己覺得不值得去做的事情,就認為是不好的。家長喜歡下棋,喜歡桌面平台下的遊戲。看到孩子玩了網絡平台下的遊戲就覺得不舒服,就覺得不理解,甚至就覺得這個喜好是病態的。呵斥孩子,打擊孩子,讓家庭關係緊張,讓矛盾激化。甚至把孩子看成了精神病,讓一些無人道的網戒中心去電擊和虐待。這樣的後果就太嚴重了,這是個錯誤,不能朝這條路走。家長應該學會理解,學會跟上時代的腳步,放下桌面平台的遊戲,和孩子一起走進網絡平台的遊戲,瞭解新生事物,正確認識,科學引導。像《心理訪談》節目中,米彤的父親一樣,和孩子一起玩遊戲。尊重孩子,和孩子一起體驗遊戲中的成就感與歸屬感。用遊戲的成就感來鼓勵孩子,給孩子帶來歡樂。並學會這種方式,用現實中的成就感,給孩子帶來激勵,幫孩子走向成功。

當盲目轉化為傾聽,當偏見轉化為理解。我們會發現更多的價值與意義,更多的美麗與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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