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散文

華風:「人造生命」究竟造出了什麼?

【大紀元3月6日訊】這是一個原生態的海灘,空曠寧靜。我獨自坐在一塊荒石上,腦海中漸漸浮現出一個玄黃的天地,在深綜色的背景裡,一個年輕健美的體魄伸手與上帝的手接觸,期待為他注入活力、賜予生命氣息……這是義大利古典藝術家米開朗基羅,在西斯廷教堂天頂的壁畫「創造亞當」,這是神在開天闢地之後,給世界造的第一個人。

雪白的細浪拍著沙岸,一排排轟來退去。歷史的長河波瀾起伏,總夾帶著破碎零亂。從達爾文的近化論、科學和宗教的分庭抗禮,到機器人、試管嬰兒、人造子宮……一個個令人眼花撩亂的現代發明,令無論是上帝創世紀的威嚴,抑或是西斯廷教堂的壁畫,都已變得模糊黯淡了。

在莫名的興奮中,彷彿有一隻黑色的皮鞭,驅策著一個個騷動的靈魂。英國作家赫胥黎在「美麗新世界」裡,幻想未來人類將在試驗室製造嬰兒、由工廠流水線生產;美國生物學家文特爾宣佈,已人工合成了一種基因組,人造生命的誕生已指日可待;DNA雙螺旋結構發現者詹姆斯更直言:「如果我們不扮演上帝的角色,誰能扮演呢?」……

我聽見風起雲濤,日落滄海,卻極度沉默。茫茫天地誰主沉浮?想想看,人無力選擇「生」,無從知道「死」,無力主宰自我生命者,何以「創造」生命?

貪婪膨脹心空會成為擺不脫的夢魘,科學家如果可以人工合成生物,就能信手製造病毒、SARS、禽流感、生化武器,就在製造犯罪、危害和死亡。如果人造生命成為可能,就該同樣擁有人的自我意識及權力,就可能演化成無法控制的怪物反過來摧毀人類。這會是生命存在的本質、文明發展到極致的全部意義嗎?

黃昏籠罩的海濱,長風吹蕩,我望著漸漸朦朧的海面,越來越幽秘的波濤裡似乎深埋著人類起源的巨大謎底。生命密碼究竟握在誰手?兩百多年前牛頓的研究,至今都讓那些堅信人類是由猿猴進化來的科學家們感到不可思議:「宇宙間一切有機的萬象萬事,都從永生真神的智慧大能而來……井然有序的大千世界中,憑其旨意創造萬物,運行萬物,並將生命,氣息,萬物賜給萬人。」

究竟,我們以什麼衡量生命?如果承認神造人賦予了我們心靈、精神、全部的生命內涵,那麼「人造人」就是製造罪惡,就是人類的自毀。

米開朗基羅的「創造亞當」裡,有一個耐人尋味的看點,上帝與亞當的手相差一點點距離,沒有觸碰到一起。拯救與被拯救,信或不信,千萬年的人神之約啊,就這一點點差距,已然決定了人的命運。

面對大海,面對自然,面對神明,如何能不心生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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