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連載】望南春與冬(60)

朱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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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25日訊】五嬸正在廚房裡低著頭切肉,背後忽傳媚媚之音:「玉婉,你一個人在忙著切菜﹐一切就切到大半夜,可要我來幫忙?我是廚上好手呢。」一聽,她辨認出是誰的聲音,不回頭,不吭聲,繼續把炸過的五花肉切成三四寸長小條條,用來炆芋頭扣肉。「婉妹,你怎麼忍心不答話!從前你可叫我哥,如今卻直呼陳財旺。快快,叫哥呀。」五嬸忍無可忍,忽然放下刀,一轉身指著他說:「你做人,得要做個像樣的人!嘻皮無賴,你是個甚麼東西?」廚房外突然傳來腳步聲,陳財旺一驚,臉色變灰,黯然地溜走了。五嬸又低著頭切肉去了。

在特殊加班夜,朗記家人和夥計這十二個角色,無論勞動態度、責任心或品性、傾向方面,都有顯明耀眼的表演,也許會給人留下難忘的印象。

現在轉回對朗記生活現實的描述。寬敞的新舖面,燈光燦爛,在過去兩個多鐘頭,六位裝修師傅合手合腳把兩幅油畫裝嵌在東西兩面牆頭上了。剩下的那長幅「百業興旺萬民同樂」,待李朗夫婦給中間牆一列又高又大布櫃裝滿五顏六色的布匹之後,就立刻接上裝嵌。陸師傅前來問道:「「李老闆,中間櫃還要多少時間才裝滿?」李朗看看腕表答道:「約摸大半個時辰吧。」頓了頓又說:「老陸,我看不妨這樣安排,白晝,你們已忙累了,晚上也加這麼長的班,現在請你們先入飯廳吃宵夜,吃罷,就停在那裏休息。這邊一裝完我馬上派人通知你,油畫嵌好,你們不就可以立刻回家了嗎。」陸師傅說:「這樣安排好,你對我們真關照入微。這兩個月來,工程上你幫我們安排得妥妥當當,生活上,天天茶水不斷,那五嬸待人也真夠體貼,每當下午我們累了餓了,就常常把她自製的家鄉美點送來,工友們幹起來怎能不起勁不仔細呀!以後如果有新機會,我們還想為朗記服務啦!」李朗說:「老陸,謝謝好意!我們的生意未來若有新發展,準會少不了你們的幫忙。」

正忙著,談話本應收尾了,可陸師傅出於內心激動,又說道:「李老闆,今晚,我多次注視你和夫人上布的操作,細心、耐心、刻苦,兩三個鐘頭一刻也不停,任何方面都不比一個勤奮的工人差。你已經是一個大布莊之主,早超越了『萬貫富翁』,照社會少數不知生意底裡的人論說,資本家,是擁有大量財富的人了,都可翹起二郎腿享受去了。的確,社會是有這類的財主。可是像李老闆這般勤奮敬業的資本家也不少,應受到社會的尊重!」

李朗聽了不無感動地說:「老陸,你是個小企業之主,也像工人一樣勞動,才能體驗資本家的甘與苦。說實在,像朗記,晚上加班,清晨早起是老闆的常事。我們賺來的錢大多用到再投資,發展生意去了。店子不斷擴大,才能為民生多作服務!老陸,感謝你對我們的鼓勵!」兩人相視會心地笑了。

李軒又扛著四匹布來了,他已經勞動三個多小時,一直沒有停歇。李朗朝他說:「阿軒,你停停手,先領陸師傅他們去飯廳吃夜宵。」李軒笑吟吟地招來五位工友,同陸師傅一道引著大家向舖裡的飯廳走去。 (未完待續)(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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