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文學

延安日記(30)

【大紀元7月11日訊】1942年12月22日

對於整風,毛澤東是這樣想的:

許多富農、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和流氓無產者鑽進了黨內,有的甚至已竊據領導崗位。

批評和自我批評是日常工作的基礎。黨必須徹底清除”教條主義”這種危險的機會主義。左傾機會主義已經在黨的政治、組織和軍事活動中扎了根。

遵義會義拯救了黨—這是這次運動得以開展的重要前提。

王明受到高壓,要他承認自己的”路線錯誤”。他拒不認錯,使中共中央主席很惱火。

1942年12月28日

延安已經注意到斯大林格勒保衛戰的勝利。

我們應邀去參加邊區積極份子會議。毛澤東發表了冗長的講話。他又一次想使大家確信整風是有好處的。只不過這次也給整風運動取了好幾個名字—一會兒說它是精兵的鬥爭,一會兒說它是簡政的鬥爭,一會兒又說它是為正確解決財經問題而進行的鬥爭。

他號召共產黨員發展當地的農業生產,說”遵照馬克思的教導,為了要生活和鬥爭,首先這裡必須吃進東西”—毛澤東指指他張開的嘴—“這裡必須拉出東西”—他準確地指了指他要指的地方。

多麼文明的舉動!多麼深刻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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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的冬天真怪。不刮風,白天暖和得能穿衬衫。但是在陰凉處或者太陽落山之後,又冷得刺骨。

夜間,我獨自一人工作時,周圍一片寂靜,就連我自己走在泥地上的腳步聲也都聽得見。

我寫著,聽到鋼筆在紙上沙沙作響。夜深人靜,這聲音顯得很大,就像是從下面河谷傳來的一樣。

1942年12月30日

毛澤東的政治面貌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關鍵時刻暴露出來了。在爭權鬥爭中,他選擇了政治賭博一途。這是事實。

他想從他的”階級兄弟”身上得到盡可能多的東西,因而對自己粗布衣服上的補丁,顯得滿不在乎,可是對”階級兄弟”正在流血犧牲,卻無動於衷。

我們大家都不同程度地有這種看法。

尤任體諒毛澤東的”錯誤”,認為他是個有左傾思想的共產黨人。伊戈爾.華西里耶維奇則認為中共黨內一切思想鬥爭,都不過是典型的權力之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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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了奧爾洛夫。雖然我們生活在一個小組裡,但他總是獨自工作,往往一連好幾天沒有人跟他說一句俄國話。中國同志對他特別尊敬。

王明的健康每況愈下。安德列.雅科夫列維奇為他的生命擔憂。

有幾個外國醫生在延在的醫院裡工作。

順便提提,奧爾洛夫說馬海德的醫術很不高明。他極力避免同奧爾洛夫接觸—奧爾洛夫的到來使他的處境很尷尬。

馬海德很有錢,足以使他過得舒舒服服,還能宴請軍隊和黨的工作者。(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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