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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律師助手馬文都被帶走6天后返家

【大紀元2月24日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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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之聲記者許琳、齊珊報導)2月21日晚,高智晟律師的助手馬文都,在失蹤了6天后,返回家中。

馬文都:“我是從15號晚上11點多,從家里帶走的。”

記者:“帶到什么地方?”

馬文都:“一開始帶到离我們家這邊儿,不是特遠的,也是山邊儿上的一個賓館。因為比較黑,也看不見牌子,比較大的一個賓館。然后到第二天早晨,給我帶到就是我們去年跟趙昕搞的那個保釣游行。不是軟禁我十五天嘛,帶的是密云的一個別墅區。這回,還是那地方。”

記者:“那都跟您將講了些什么呢?”

馬文都:“他主要問的就是他們比較感興趣的几個內容。問話就是,葉霜(音)是不是你,你是不是就是葉霜 。再一個呢就是,你知道不知道,絕食怎么發起的。當時起因是什么?另外一個呢,他就說是十省聯動,你是不是參与了主要的組織策划、聯絡這些工作。”

記者:“那么您怎么回答的呢?”

馬文都:“這個絕食本身就沒有一個明确的組織。大家都是自愿的,來的都是志愿者。這些志愿者因為什么(這樣做)呀?因為你們對于維權的迫害,是你們侵犯了人民的權利。人民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來選擇他們抗爭的手段了。因為六四、四五,這些都擺著呢。面對你們強大的一個政權,我們沒有別的辦法。我們只能用近乎于自殘身體的方法,來表示我們的抗爭。是你們在使這些人民的權利受到侵害,使他們自愿的來進行這种抗爭。是你們將我們進行絕食的人員采取流氓黑社會的手段,進行打擊,進行迫害,才使他們一個一個地站出來,起來進行這种絕食。這根本不用我們來組織,我們也組織不了。我們只是按照我們的底線,和平、理性、非暴力的底線,將他們有序的安排一下,這正能夠體現我們在這個問題上是非常克制的,是理性的一种行為。”

記者:“那么什么時候給您送回家的呢?”

馬文都:“今天晚上七點多鐘到的家,然后他先轉交給當地派出所。然后由派出所的人帶我回到家。回到家之后呢,給我規定了,在兩會期間,不許接触所有敏感人物。這里指的不管是自由派的、民主派的、維權派的,所有敏感人物不得接触。可以出去買東西,但是呢,后面都要跟著人。這几年呢都是這樣,我們民運人遇到的都是這种狀況。這种划地為牢的一种軟禁方式,是非常不合法的,完全限制了人身的自由。”

記者:“那么目前,您跟外界通話,他們有沒有什么干擾啊?”

馬文都:“現在通話還沒有什么特別大的干擾。就是上网,有時候點到一些個重要的東西,它整個就讓你死机重啟。然后有的寫的東西,看我現在,就感覺寫的東西,在Word里頭,它就給你整個的就死机。死机還得重寫。這次,感覺電腦受到一個攻擊,電話現在還可以。”

在記者提到了目前的抓捕情況后,馬文都表示,“看來這是一次他們有組織的行動。這幫人已經瘋狂了。這也好,我覺得在這個時候,正好有一個我跟他們宣傳的机會,讓他充分了解什么是絕食,絕食到底怎么回事。(這次運動)每一個人都爭著參加,志愿參加。我們什么都是公開的,電話、郵箱都是公開的,沒有什么秘密可言了。”

“本身這個絕食,選擇一個犧牲自己最少代价的,比六四造成的血案好多了吧。而且呢,(是)表現我們最強烈的抗爭形式的一种方法,而且是最好的方法。為什么呢,我們不犯法,我們在家里絕食,就如同說我們在家里把我們自己的腿給砸斷一樣。難道,把自己的腿砸斷了,我還要触犯法律嗎?尤其是從絕食以來,所有參加絕食的,包括不等的迫害和打擊,有的是威脅,找談話也好啊,軟硬兼施,非常不正常。”

記者:“您還在辦公室的時候,上訪的人還敢去嗎?”

馬文都:“去呀,來的不少。給我送的材料在辦公桌上頭,一摞了。真是苦大仇深呢,而且我看著他們,有的時候自己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你想,腿都致殘了。而且,特別是那個冤情啊,人看了沒有不感動的,吃的那個苦。他們也說了,沒有什么不敢做的。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家也不能歸,飯有的時候一天都吃不上。沒有什么不敢做的。”

對目前全球的聲援,馬文都談到,“從絕食開始以來到現在,我們得到的支持,其實最大的支援,最大的支持還是來自于海外。多年來,二十几年來,說老實話,也都是海外這些朋友積極地支持和聲援參与,在呼吁,致使我們國內才相對的得到了一些個改善。所以,在這一點上,尤其在絕食這個活動上,其實更需要海外的大力支持。因為國內現在遇到這么強大的打壓,你們可以想到,我們還能做什么。現在,他其實完全可以斷掉你所有的對外聯系。所以,真要是到了那一步,其實國內也就真是做不了什么了。所以,越在這個時候,我們越需要海外的朋友給予大力的支持、聲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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