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吐為快

中國會不會“崛”而不起?

【大紀元11月30日訊】我對政治神棍是頂佩服的,中國的很多政治性流行詞彙,一定是他們創造的。他們也不容易,這我理解。你想啊,這麼一大窩子豢養的“思想家”,一個個不是院長,就是所長,再不濟,也得掛塊研究員的牌子,拿著高薪,坐著好車,住著靚房,沒有一點讓領導賞心悅目的理論發現、發明,怎麼對得起頭上的帽子,頸上的項圈呢?

於是乎,貧瘠、板結的政治土壤上,一束束怪異的喇叭花競相開放,昨天是盛世,今天是和諧,明天來一個崛起。所有的一切,其實不過在履行一種功能,喇叭花固有的功能,不同的是變個調門。

任何一個存在於本星球的國家,必然有其影響力,只是影響力有大小之分罷了。影響力大的,我們就稱之為大國。其實中國自從成為聯合國“五常”,就已經步入大國之列。現在再講大國崛起,也許指的是,想在“五常”中再進一步,謀個班長、副班長的幹活。這跟我們已經是常委的官僚,還想謀得書記、副書記的職務,培養出自己的班底一般無二。

只是我們的官僚要晉升,靠的是上級提拔,而中國作為大國,要想擴大影響力,靠的是政治、經濟、文化、軍事方面的實力。應該說,在經濟方面,通過幾十年的改革開放,憑藉十多億廉價勞動力,廣大的國土、老天留下的資源以及國際經濟分工,我們已經取得了令世界矚目的成就,而我們現在做班長的夢,靠的就是這點底子。過去的大國之興,已經成為歷史,在現存的世界政治經濟格局中,除了那一萬億外匯儲備,人均1400美元的GDP 以及剛剛熱烈擁抱過的非洲兄弟之外,我們果然還有更多的本錢嗎?

查《現代漢語詞典》,崛起標示兩種意思:一是突起的山峰;二是興起。崛與起一起使用,單一個“崛”字,沒有說明它有自己的意義。所有的動詞,常常會在使用者中形成某種意象,但對崛起一詞,似乎總難以找到對應的意象。因此在我的想像中,“崛”相當於要起時的掙扎過程,崛的結果,可能是起,也可能是不起。

現在我們大概就屬於還處在“崛”的過程中,如果本人的想像和理解是正確的,那麼,“崛”而不起,我們怎麼辦?世界上的國家,大概沒有不想崛起的,而崛而不起的,當不在少數,否則,曾經和現在的大國,也就不止這麼九大國了。

一個大國能崛而起之並有持續的影響力,有很多因素在起作用。據說央視的片子做了點歸結,以期對咱們有所借鑒。然而我們現在國內改革都還只有一條腿走路,十幾億人除了廉價勞動力一項角色扮演得比較完美外,其自由權利和創造力還處於被抑制狀態,這樣的崛起,在政治、文化、軍事等方面,還能為世界作出貢獻,進一步增大中國的影響力嗎?

中國對世界有更大的影響力當然是好事,但鄉紳之所以能成為鄉紳,他得有令人信服的權威,有值得人們追隨的魅力。這次對非洲兄弟,我們是以免債和無任何附加條件的貸款為“條件”的,對此非洲兄弟歡欣鼓舞,而我們也初嚐“眾星捧月”的大國快感。對於非洲這塊土地,我們要切入,擴大自己影響,用免債和無附加條件貸款打頭陣,暫時是行得通的。但是這種方法,於真正的幫助非洲脫離貧困,還有距離。歐美有長時間援助非洲的歷史,現在也還是他們在唱主角,他們對免債的“謹慎”和貸款的有條件,是他們長期實踐得到的結論。非洲動盪的政局和腐敗的體制,只有謹慎“免債”,才有可能促使當地的政客認真對待國際援助,減低官員腐敗對援助的損害,讓老百姓得到實惠。否則,我們的免債和無條件,只會肥了個別政治集團。一旦現任當局的政敵上台,還會把我們當敵人,使前面的好意付諸東流。這種不問是非的收買式恩惠,其實無助使中國長期在非洲擴大影響力,與實際的大國追求,不在同一個層次。

崛起的內在條件未見成型,外在則有緣木求魚之嫌,還在“崛”的過程中,就大唱“起”的高調,頗有點中國式暴發戶的味道。早期的暴發戶,很多已經退出舞台,就是因為他們初嚐富貴,不能自持,缺乏遠見,最後輕則重歸貧困,重則家破人亡。個人如此,國家其實也相差不遠。

請相信,大國崛起不是政治神棍能像吹氣球一樣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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