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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與邪惡中共同唱一首歌

【大紀元1月17日訊】邪惡中共要到紐約來和華僑‘同唱一首歌’﹐不能不令人們高度警惕﹗‘同唱一首歌’是什麼貨色﹖我們不妨翻開歷史﹐回顧一下在大陸流行過的一些歌曲﹐看看是些什麼貨色。

記得我會唱的第一首民歌是>—是中共向國統區的文化滲透。歌詞是這樣的﹕山那邊呀好地方﹐一片稻田黃又黃﹐大家唱歌來耕地喲﹐萬擔穀子堆滿倉﹐大鯉魚呀滿池塘﹐織青布呀做衣裳﹐年年不會鬧飢荒。中共掌政後還在鬧飢荒﹐在我的記憶中﹐打從1959年起﹐直到毛澤東死﹐我一直吃不太飽—‘山的那邊’不鬧飢荒﹖分明是鬼話麼﹗

我會唱的第二首歌是>﹐唱了幾十年的救世主﹐到頭來卻是全世界最大的殺人犯。文革期間天天唱>﹐到頭來社會主義一點也不好﹐要用資本主義來救﹗要改革開放﹗唱了幾年>﹐人民公社黃了。

>騙人時間最長﹐自從中共的御用文人把河北白毛仙姑和四川的杜撰地主黃世仁弄在一起後﹐被改編成話劇﹐電影﹐歌劇﹐舞劇﹐芭蕾﹐各種地方戲劇等﹐包括可以找到的一切藝術形式﹐>為中共騙得幾百萬農民砲灰﹐為中共騙得了半壁江山﹐>主題歌的歌詞一直在不斷地變﹐‘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雪花那個飄飄﹐年來到。。’

曲調和歌詞那么清純﹐你壓根兒想不到中共的御用文人會用這種高超的藝術形式來製造仇恨﹐來毒害人民﹐>成了中共黨文化傳統中的藝術經典﹐流毒之廣﹐害人之深﹐史所僅見。許多含紅字的戲目播種的都是仇恨﹐如紅霞﹐紅鷹﹐洪湖赤衛隊﹐紅珊瑚﹐紅色娘子軍﹐其中的主題歌﹐一個賽一個地矯情﹐一個賽一個地迷人﹐唯有站在高處﹐才能將其本質的虛偽看清。

>舞蹈詩史通篇都是殺﹐其中的民歌曲調照樣迷人﹐回憶一下﹐’五彩雲霞空中飄﹐天上飛來金絲鳥﹐哎。。。’那一哎﹐簡直可以把你迷的不知身在何處。這類種黨文化藝術作品盡掃佛家的慈悲﹐基督的大愛﹐道家的真意﹐儒家的仁義﹐一句話﹐他毀壞的是中華傳統文化中的道德﹗它們播種的是仇恨﹗江時代開創的是不倫不類﹐非驢非馬的紅黃混雜變種﹐他取了傳統的表面娛樂形式而剔除傳統的內涵﹐名為通俗﹐實為庸俗。他們在喋喋不休地談論漢唐盛世而不知漢唐盛世的內涵為何物﹐他們和平牧歌背後是殘美國﹐廢日本﹐屈服全世界之瘋人之野﹐狂人之志。毛老頭指示江旗手創作的八個樣板戲裡歌頌的盡是鰥寡孤獨﹐變異的非正常的人生。

人們看得很清楚﹐中共在執政後加倍地邪惡﹐所以才會有六四血腥屠城和殘酷鎮壓法輪功這樣荒誕的事情發生。被邪教中共通過利誘威逼收買的知識分子把邪教的教義展開成黨文化﹐欺騙了千千萬萬的中國人﹐出賣靈魂的御用文人其實是最可惡的﹗袁紅冰先生是對的﹐中國之殤﹐不是殤於河而是殤於文﹐是殤於文人人格的墮落。是中共始而作俑﹐文人人格的墮落﹐造成了今天這樣道德日瀉千里的局面。環境的污染也與道德下滑息息相關。黨文化把中共統治者的假惡暴變為潛移默化的文藝作品來毒害人民﹐尤其是青年人。仔細研究中共的現代運動﹐毒害青年人的招法﹐以‘同唱一首歌’最為有效﹐最為惡毒。最近﹐中共又想把大陸那一套害人的招法弄到美國來毒害華僑弟子﹐要在紐約來與華僑弟子‘同唱一首歌’。他們想唱什麼﹖

中國的小孩非常聰明﹐在全世界小學生的數學物理化學比賽中﹐幾乎包攬了全部金牌﹐而成年後科學NPO卻一個都沒有﹐有識之士都清楚﹐這證明黨文化束縛人的思維。想得諾貝爾科學獎得有一種全面開放式的思維環境﹐中國大陸沒有﹐所以中共建政五十六年﹐竟沒有一人成為科學NPO﹐台灣彈丸之地﹐人口不足大陸的五十分之一﹐倒有二位科學NPO﹐叫人何以為情呢—與中共‘同唱一首歌‘把科學NPO唱掉了﹗﹖美國流行一首秘魯民歌﹐叫做山鷹之歌﹐大意是叫人學鷹不學雞﹐寧為小鳥在天上飛也不做SNAIL在地上行﹐寧做錘來不做釘﹐中共要來推銷什麼歌﹖莫非要學習雷鋒﹐寧做釘來不做錘﹐寧做雞來不做鷹﹖

—這樣的歌最好還是別唱﹐唱來唱去便唱成沒有腦子不會思考的釘子﹐最後剩下中共邪教掌門人一個腦袋在思考﹐豈不可悲﹗—唱山鷹之歌比唱學習雷鋒好榜樣更有利於發展民間的創造性思維。

好漢帝王詩人毛澤東在強姦民意時﹐教御用文人說‘你們不會創作﹗’真的嗎﹖答曰非也﹗文革期間﹐知青之志難道真的是戰天斗地嗎﹖分明是毛澤東在強姦民意麼。一位上海知青創作了一首>被判處二十年有期徒刑。

我在九十分貝的噪聲環境中聽過回城的知青對著我的耳朵哼唱過這首優美的民歌﹐聽過知青的心聲。只一遍﹐就再也沒有遺忘過﹐因為我是被當作知青處理的名牌大學畢業生﹐這首優美的知青歌曲唱出了我的思鄉情結﹐還有許許多多被發配的大學畢業生與我心有同感。>的歌詞是這樣的﹕美麗可愛的家鄉﹐多麼令人嚮往﹐小河的水呀輕輕的流淌﹐一直流入海洋﹔隨著生活的浪花﹐流入了生活的海洋﹐披紅戴綠告別爹娘﹐來到農村天堂﹔一盞燈照在土牆﹐前景多麼多麼淒涼﹐淚眼汪汪想爹娘﹐何日能回故鄉。這才是知青真正的心聲。這樣的歌比>之類歌功頌德的黨文化歌﹐水平不知高多少倍。

—毛澤東真是了不起的好漢加帝王詩人﹐在餓殍遍野時﹐他照唱’到處鸚歌燕舞﹐高路入雲端‘御用文人照樣寫﹐御用演員照樣唱’一片片梯田雲中走﹐新修的水庫中魚兒盡情地游’。。。’沒見過新天新地新氣象﹐怎不叫人笑在臉上喜在心頭﹐喜在心頭。。。御用文人昧著良心寫﹐御用演員擺出迷人的姿態雙手捧著黑心矯情地唱﹐加上表面上變化多端﹐實質上千篇一律的宣傳﹐居然真讓邪教中共闖過了那三年大飢荒‘也算歷史奇跡。整個國民經濟已在破產的邊緣﹐毛還未忘大躍進。

土地主鄧小平時代不同了﹐不唱救世主﹐不唱雷鋒不唱釘﹐出了一首>﹐雖然通過行政力量推行紅了一時﹐畢竟不如>那樣能騙人了—大學生不象農民那樣好胡弄﹐直截了當質問作者徐剛是不是想走捷徑﹐不久>便消聲逸跡了﹐剩下的是出國留洋熱﹐悶聲不響發大財﹐人們在心裡唱貓﹐‘白貓花貓﹐拿住老鼠是好貓。’太子黨利用價格雙軌制大發橫財。中共堵塞了一切自由通道﹐僅留下一種自由—腐敗的自由﹐黨員幹部帶頭腐敗﹐奸商文人跟進﹐新興的東方神聖同盟孕育了一個怪胎。怪胎裡冒出來了一個三代表江澤民。

江澤民時代唱什麼﹖>﹐>是中共推重的﹐意在凝聚人心﹐用民族主義代替早已破產了的共產主義﹐實行潛移墨化的悄悄過渡﹐但遠不如>﹐>﹐>﹐>這樣一類民間的通俗歌曲更能深入人心。黃河水並不象麗江水那樣清澈見底﹐可就是牽動人心﹐留洋回來的對著黃河依舊清淚如注﹗黃河水﹐黃河人﹐一代一代流不盡。。。

不管你走到那裡﹐有我的故鄉﹐地不老天不荒﹐歲月長又長﹐唱出了人們心中的迷茫﹐對於掛羊頭賣狼肉的改革開放的迷茫—故鄉曾經遠離紅塵﹐那裡曾經道德高尚。>的作者希望能借到一雙慧眼﹐以便在霧裡看花﹐水中望月時﹐把握這搖曳多姿的季節。更有‘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之不平—是呀﹐江時代﹐基層政權黑道化﹐老百姓的積怨何處去伸﹖‘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今日把示君﹐誰有不平事﹖’上訪上訪﹐等待你我他/她的常常不是拳打腳踢﹐便是監獄勞教﹐太石村和廣東汕尾東尾事件更說明六四屠城不是偶發性事件﹐政權黑道黑在上層﹗

‘同唱一首歌’是長春市演員孟欣唱紅了半邊天的歌曲﹐卻被中共用來達到邪惡的目地﹐被中共610用在牢教所裡﹐被用來‘轉化’法輪功學員﹐用來折磨世界上最好的人。這首歌的歌詞和許多中共黨文化的東西的開頭一樣清純甜美﹐就象‘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就象’五彩雲霞空中飄﹐天上飛來金絲鳥﹐哎。。‘就象’洪湖水呀﹐浪呀麼浪打浪呀﹐洪湖岸邊是呀是家鄉’﹐可接下來販賣的卻是黨文化的黑貨‘現在我們就來看看這‘同唱一首歌’的歌詞。歌詞是﹕鮮花曾告訴我﹐你怎樣走過。大地知道你﹐心中的每一個角落。甜蜜的夢啊﹐誰都不會錯過﹐終於贏來了﹐今天這歡聚的時刻。水千條﹐山萬座﹐我們曾走過﹐每一次相逢和笑臉﹐都彼此銘刻。啊﹗在陽光燦爛歡樂的日子裡﹐我們手拉手﹐想說的太多。星光照遍了所有的童年﹐風雨灑遍了所有的童年﹐風雨灑遍了所有的藝術的角落。。。

中共的黨文化﹐其藝術水平﹐是越來越精湛。詞面美好﹐畫面和諧﹕鮮花﹐大地﹐甜蜜的夢﹐歡聚﹐萬山千水﹐相逢和笑臉﹐陽光明媚﹐星光燦爛﹐怎麼也看不出有什麼邪惡之處。歌詞原來也在甌歌美好。可是﹐這樣美好的東西卻被蓋世太保式的中共610利用﹐利用它來進行心理暗諭﹐並配合中樞神經破壞藥物生效﹗

—正因為難以察覺﹐便更加邪惡無比﹗鮮花曾告訴我﹐你怎樣走過。大地知道你﹐心中的每一個角落(暗示只要你心裡有法﹐轉化不轉化無所謂﹐反正神明知道)甜蜜的夢啊﹐誰都不會錯過﹐終於贏來了﹐今天這歡聚的時刻。(暗示我們都已圓滿﹐不必再修了。

—明擺著是破壞正法修煉)水千條﹐山萬座﹐我們曾走過﹐每一次相逢和笑臉﹐都彼此銘刻。啊﹗在陽光燦爛歡樂的日子裡﹐我們手拉手﹐想說的太多。(暗示我們歷盡千辛萬苦﹐終於圓滿了﹐還修個啥勁﹗)星光照遍了所有的童年﹐風雨灑遍了所有的童年﹐風雨灑遍了所有的藝術的角落。(我們都太幼稚﹐上當受騙在所難免﹐只有黨媽媽﹐狼外婆﹐才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哪﹗人生的藝術至此才算成熟。)–﹐當今世上﹐難道還有比中共這種洗腦轉化技術更邪惡的嗎。

迷幻盲從藥﹐加上心裡暗示﹐以達到破壞正法修煉的邪惡目地﹗—重要的不在於形式﹐而在其背後的內涵﹗中共黨員入境﹐在美國是違法的。看完筆者的分析﹐海外華僑兄弟姐妹們該十分明白了﹐與梟同唱﹐與狼共舞﹐畢竟是十分危險的事。五十六年的暴政史證明﹐中共是梟也是狼﹗

你不能再與中共‘同唱一首歌’﹗更不能容許邪惡中共把‘同唱一首歌’這種邪招弄到紐約這樣的文化城市來污染我們可愛的大蘋果﹐這可是自由世界的文化中心啊﹗(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