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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流”們又挨一記響亮的耳光!—評一個驚天大案的揭露

【大紀元9月21日訊】年關已近,年內發生的郎咸平與把持中國經濟講壇話語大權的“主流”經濟學家的爭論似乎已經咽聲熄鼓,但是,“主流”們沒有就此罷手,耐人尋味的是,衆多“主流”於10月20日參加了郎咸平的官司對手,民營寡頭顧維鈞借科龍成立20周年舉行的“科龍20年發展與中國企業改革路徑研討會”,好大的口氣,寡頭與“主流”們已經把他們放在一個以“中國”命名的平臺上彈冠相慶了。

好豪華的陣容,與會者計有“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企業所陳小洪所長、市場經濟研究所所長張軍擴、國資委企業改革局助理巡視員賈小梁、研究中心副主任彭建國、國務院發改委宏觀經濟研究院副院長陳東琪、清華大學中國經濟研究中心副主任甯向東、中國社科院工經所副所長黃速建、社科文獻出版社總編鄒東濤等 15人”,其間,還推出了對郎咸平破口斥責的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企業所副所長張文魁執筆的報告《科龍20年發展經驗與中國企業改革路徑》。

盛會的餘音尚在繚繞,盛宴的酒香尚未散盡,一個驚天動地、罪大惡極的,讓人在驚詫之餘,頓生憤怒,痛心、悲涼的大案展現在世人面前,現實的巨掌,再一次挾拷問之氣,給了“主流”們一記響亮的耳光!據《財經時報》報道“一家多年承擔國家重點計劃的國有骨幹企業,7年間,在由國有到民營再到國有的曲折改制過程中,4.2億元國有資産流失殆盡,主要涉案人攜款蒸發”。此案的作案過程,儼然是一出在中國經濟舞臺上不斷上演了多時的國企“改制”的活報劇之一,把一個個國企“改制”過程中的罪惡大白於天下。

第一環:選准目標“長春半導體廠始建於1964年,在當時由中國半導體事業創建者、中國工程院院士高鼎三先生提出創辦並參與籌建。該廠在中國早期光電資訊産業發展以及長春市發展成爲中國‘光穀’的過程中,一度做出了重要貢獻。由此曾多次受到中央軍委、國務院、總裝備部、資訊産業部的表彰。…但進入上世紀80年代後,企業經營漸不景氣。…”,貢獻如此巨大,作用如此重要的高科技企業,所謂“漸不景氣”,可能是在“主流”們“國企必死”論啓發下,在周圍賤賣國企氛圍的影響下,內賊萌生的舉動,爲日後“轉制”找到藉口。

第二環,民企登場“恒河集團以承擔半導體廠3410萬元銀行債務,外加2000萬元現金的方式,合計出資5410萬元,占新成立公司股份的 80.6%,成爲第一大股東。長春半導體廠出資1300萬元,占股份的19.4%。…1998年3月17日,長春半導體股份有限公司在工商局註冊成立,資産性質從國有變爲民營控股、國有資産參股”,一紙協定,民企控制,爲掏空國資埋下伏筆,見證過國企改制的人都知道,民企拿出來多少錢,民企有沒有這麽多錢,甚至民企有沒有錢,都是一概糊塗。

第三環,空手套白狼“長春半導體廠1998年初賬面資産合計2.2億元,總負債1.6億元,淨資産6000萬元。…‘半導體廠的土地、廠房,均沒有進行評估,根本沒記入固定資産’。按照後來相關仲介機構的認定,半導體廠土地當時價值1.5億元,廠房估值5000萬元,總計2億元。…如果把賬面的 2.2億元資産加上漏評的2億元資産,長春半導體廠的總資産應該是4.2億元。…5410萬僅相當於4.2億元的13%,折價近90%!…合資公司成立3 天後的1998年3月20日,恒河集團忽然從合資公司抽走入股的2000萬元現金。…恒河集團僅以承債3410萬元的方式,全面控制4.2億國有資産。但即使是這3410萬元債務,直至半導體廠再次轉讓,恒河集團也一分錢未予償還。…也就是說,恒河集團從始至終未出分文,即空手套得4.2億元國有資産。”,低估賤賣於先,抽逃資金於後,在原敗家經營者與民企盜賊的聯手之下,民企分文不出,套得4.2億元資産。

第四環,瘋狂掏空套現“1998年之後的3年間,恒河集團開始大張旗鼓地拆除半導體廠廠區、廠房,並把土地幾經倒手轉賣給其他房地産公司,進行房地産開發…到2000年7月再次易主前,半導體廠廠區已被拆除九成。…半導體廠大量設備陸續以極低的價格甚至贈予的方式,轉入到與張力(原廠長)有多家關聯企業的手中…截至2000年7月,原長春半導體廠包括3410萬元在內的1.6億元原有負債分文未予償還。原有土地、廠房、設備等資産已被變賣得所剩無幾。”,這是數不勝數的國企“改制”後的命運軌迹,根本不進行“搞活”,展現私企治理下的“活力”,或者用一些“技術”處理,顯得“有活力”,不動産統統轉賣或鯨吞,債務一分不還。

第五環,爛攤子再“改制”扔回國家“2000年7月,長春機電國有資産經營公司以‘不能讓民營企業恒河集團控股’爲由,讓其所屬的國有獨資企業 ——長春光學有限責任公司以接過恒河集團3410萬元負債的方式收回半導體廠,公司重新成爲國有企業。此時的半導體廠只剩下數百名職工(包括離、退休職工近千人),901廠房和幾台機器。…該次改制,令恒河集團在沒有承擔任何罪責的情況下,完美離場。…一個多年承擔國家“863計劃”的國有骨幹企業,就這樣人間蒸發,幾乎不留痕迹。”,國有資産幾乎喪失殆盡,生産工人流離失所,剩下所有債務和沒有出路的工人與老弱病殘留給政府收拾殘局,手法血腥而冷酷。

落幕,“前臺主角”原經營者張力“一直穩居廠長一職。甚至在並入華禹光谷後,張力更晉升爲華禹光谷副總裁,直至被‘雙規’”,“後臺策劃”馮斌 “在此人的授意和默許下,4.2億元國有資産才得以以‘零’價格‘贈予’民營企業。”,潛逃,“後臺老闆” 恒河集團董事長孫宏偉,攜款潛逃境外,“恒河集團是長春有名的民營企業,轄下有多家子公司。知情人士講,之所以恒河集團能夠“空手套走國有資産”,原因在於孫的能量巨大,‘黑道、白道都吃得開’。據稱,恒河集團當年還參與了燈泡廠、拖拉機廠等多家國有企業的改制。”

自此,4.2億國有資産,養肥了三個“市場經濟中最活躍的要素”的“代表”,成爲張維迎口口聲聲要善待的“那些曾經爲社會做出過貢獻的優秀的人”,因爲張維迎的標準是錢,而不管這錢從何來,以何種方式來,“如果一項變革,能夠使得社會總財富增加,或者說受益者所得足以彌補部分人受到的損害,這種變革就是正確的。因爲不這樣做的話,整個社會就會被鎖定在無效率狀態。”,不知道張力、馮斌、孫宏偉們的巨大“私人”財富,被張維迎們計算在“社會總財富增加”之內還是之外?

張維迎信誓旦旦地說“中國國有企業的民營化過程是這樣開始的。因爲我們意識到,如果所有制不發生一個根本的變化,我們改革的目的就達不到。爲什麽現在要講國退民進?因爲檢驗一個企業所有制的標準,就是在競爭中有沒有生存能力,這是一個基本的方法。”,長春半導體廠按照張維迎們“意識到”的“真理” 改變了所有制,結果是三個暴發戶的得手,背後肯定還隱蔽著更多的貪官污吏、黑手私企。大批工人失業,銀行債務逃廢,難道這也是所謂“回顧這個過程,我們要相信,我們的改革都是在尋求儘量對大家都有益的結果,好多改革措施不是說你政府官員、經濟學家‘拍腦袋’就能出來的,而是各個地方自己在發展時迫於壓力自己摸索、創造出來的路子,”?可以說,類似的罪惡,在“改制”過程中比比皆是,當然是“各個地方自己在發展時迫於壓力自己摸索、創造出來的路子”,無非是誰比誰更貪婪,誰比誰有更“麻利”的“創造”和“路子”。

張維迎警告我們“不可否認有一些國企改制操作不規範、甚至是買者和賣者相勾結造成國有資産的流失,這是不能寬容的,經濟學家對一些現象也做了許多抨擊與警示。但總體而言,我認爲更嚴重的問題,反而是國家政府部門對私人資産的侵吞。”,故意混淆是非,參與“改制”的“私人財産”是怎麽來的,實實在在地來了沒有,來了多少,套走多少,又反過來被“國家政府部門侵吞”了多少,張維迎鍆作爲自詡爲有“學術良知”的經濟“學者”,有沒有進行過認真而徹底的調查,有沒有基本的資料支援,有沒有從拿到大筆富豪的酬金的各種“報告會”、“研討會”上走出去,去到諸如長春半導體廠這樣的大型國企的改制現場進行過調查分析。如果有,應該憑“良知”給最廣大人民群衆和國家一個交待,作爲政府經濟決策的“高級顧問”,“主流”們有這個義務,如果沒有,就是睜眼說瞎話。

長春半導體廠的這一事件,孫宏偉套走多少錢,可能永遠無法知曉,而孫宏偉參與的“燈泡廠、拖拉機廠等多家國有企業的改制”,又套走了多少錢,也是不解之謎。長春半導體廠的“改制”罪惡絕不是個別現象,是整個“改制”大潮中數以十萬億計的國有資産被不明不白地縮水、賤賣、套現的種種罪惡當中的一樁個例,我們有理由相信,如果讓所有被“改制”企業的知情的工人、管理人員站出來作證,更多的罪惡會昭白於天下。這其中,應該有衆多貪官污吏、原經營者、私企寡頭們實際操作的“功勞”,更有“主流”們構思、鼓噪出所謂“改制是必由之路”的“功勞”, “主流”們在明知這些罪惡發生的情況下,只是輕描淡寫地“經濟學家對一些現象也做了許多抨擊與警示”,更多地卻是鼓吹“如果所有制不發生一個根本的變化,我們改革的目的就達不到。”。現實卻一次又一次地、無情地抽打著那些厚厚的臉皮,但是,國有資産是實實在在地消失了,工人群衆是真真實實地失業了,“陣痛”最終還是被最廣大的群體和國家承受著。

國有資産大量流失的罪惡,被清算的相信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更多的是淹沒在“主流”與寡頭歡快的慶祝聲中,如果有機會清算,如果能夠清算,首先不能放過貪官污吏,私企寡頭,但也絕不能放過這些軍師們,但願有機會,但願能夠。

來源:(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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