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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誕歲月 (10)夜長路遠

巴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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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14日訊】一九六八年隆冬,氣候奇寒。我背著自己的背包,和帳篷裡的『牛鬼蛇神』一起,被押上北去的火車。同車的還有廣東文藝界的千餘人,包括領導幹部,著名的作家、畫家、音樂家、戲劇家、舞蹈家,如歐陽山、關山月、紅線女、李門等等。

車廂裡非常擁擠,許多人沒有座位,通道上堆滿了行李,人們或坐在自己的背包上,或見縫插針似的站立著,混亂而又有序。在軍代表統一指揮下,各單位都按連、排、班編制,依次進入車廂,找到自己的位置。若以政治身份劃分,簡單說是三個階層:軍代表人數最少,權力最大;革命群眾人數最多,按軍代表的指揮棒轉,有相當的被動自由;牛鬼蛇神佔少數,每個連隊都有十幾二十個,除了呼吸和眨眼皮,再無其他的自由。

十年前,我也乘過這一趟火車。那是第一次單獨與妻子、小兒子、還有妻子肚子裡的小女兒,離開廣州,到我心目中的『桃花源』去。那時乘火車,滿眼青山綠水,心中春色盪漾。怎麼可能想到,十年後的今天,是讓人押著乘火車的。淒苦的妻子、已經無書可讀的小兒子、還有已經殘廢了的小女兒,都被我拋在光孝寺大院,而我會被押到哪裡去,卻不得而知。人未亡,家已破,我真有那麼大罪嗎?車窗外一片凋零的冬天景像,和車廂裡了無生氣的面孔,兩相對照,更顯出愁雲慘霧的氣氛。我問心無愧,認認真真工作了二十年,對得起自己,也對得起他人。眼前這些熟悉的面孔,都是文化界的精英,不乏做出大成就的俊才,已經整整被批鬥了三年,已經死了不少人,難道要把這些人的命全都『革』掉才肯罷休嗎?

我們在英德縣河頭站下車,背起背包依次前行,當仍然不知道目的地。上前人的隊伍,在北江岸邊就地休息,好像等著過江。這時太陽西下,北風呼嘯,塵土漫天。

忽然傳來軍代表的口令:『就地晚請罪!』

我們第一次在野野外舉行最嚴肅的儀式,既無毛主席像,又無紅旗,如何『請罪』,一時有點手足無措。也許是神差鬼遣,大家都掏出『小紅書』,面朝紅太陽,高聲朗讀『語錄』,最後又高唱《大海航行靠舵手》。當唱到最後一句『毛澤東思想是不落的太陽』時,太陽剛好落到西山後面去了,西天只剩下一抹慘紅的餘輝。儀式是做完了,但此境此情,不禁使我倒抽一口寒氣。如果有人也來『上綱上線』,我們豈不就成了十惡不赦的現行反革命?

又傳來口令:『就地開飯!』

不說開飯,肚子不覺得餓,一說開飯,條件反射,果然就餓了。我從掛包裡掏出兩個饅頭,早上出發前給的,按人頭一人兩個,一整天都不叫開飯,這時掏出來,已經像石頭一般,又冷又硬。近來胃部隱隱作痛,我直接的感覺是右側肝和胃靠近的部位,因而想到在光孝寺大院第二排練場挨的那重重的一拳,這一輩子挨的第一拳,而且是毫無防備的一拳。挨打可以留作記憶,胃痛卻不是停止開飯的理由,更何況,夜幕將臨,四野茫茫,還不知道要走多遠的路。情緒漸漸平靜下來,饑餓越是無法抵擋,我毫不猶豫,將兩個又冷又硬的饅頭,塞進嘴裡。北風呼號,江水嗚咽,伴著我艱難的吞嚥,饅頭移進胃囊,眼淚溢出眼眶。

我們是最後一批渡江的,登岸已後沒有停步,一人緊跟一人,向一條灰暗的土路走去。剛上路,天就黑了。兩旁樹影在風中搖晃,遠處山巒也似乎向我們擠壓過來,我的兩條腿慢慢覺得沉重起來。摸黑大約走了一個鐘頭,人與人之間就逐漸拉開距離。押解我輩『人犯』的警衛班,都是些青年人,不時發出輕聲吆喝:『跟上。快跟上。』

忽然,有人叫了一聲『哎呀』,好像讓甚麼東西絆了腳,向前趔趄了幾步才站穩,又罵道:『他媽的,擋路的石頭。』聽聲音,我知道是警衛班的一名戰士,姓陳,出身好,二胡也拉得不錯,是民族樂隊很有潛質的樂手。小陳額突目深,唇紅齒白,一副廣東仔面孔,活潑精桿,充滿活力。武鬥期間,他和一批紅衛兵到附近的軍營去搶過槍。有一天他突然問我:『蘇聯造的小米加步槍到底是甚麼樣子,怎麼沒有見到?』我一聽就樂了,但不能嘲笑他,只能給作簡單的解釋。抗日戰爭結束以後,八路軍大肆宣傳:打敗日本鬼子,全靠小米加步槍。小米,南方叫狗尾黍,是一種雜糧,北方人常用小米熬粥。小米加步槍的意思是,口喝小米粥,手握步槍,靠這兩樣東西,打敗了敵人。他聽了才恍然大悟,笑罵道:『媽的,我還以為是一種蘇聯造的步槍,叫小米加。』

青年人沒走過夜路,難免絆腳跌跤。這倒也提醒了我,走夜路,必須特別當心。和我一起挨著走的這些夜行人中,像海風、胡振表、梁倫、陳韞儀等,當年都是參加抗日救亡的熱血青年,隨軍在南方戰區一帶活動,是少不了走夜路的。後來又從香港進入閩粵贛三省交界的游擊區,走夜路更是每天必修的功課。解放入城以後,離開農村,二十年來就沒有機會再走夜路了。我比他們年輕,四九年在游擊區走過夜路,五八年大躍進,在粵桂湘三省山區也走過夜路,我這個人又喜歡到處走走看看,一有機會,就背起行囊去『深入生活』,也不知走過多少山路。因此,只要打起精神,走夜路應當是不成問題的。

只是,我們這些人,有的患了心臟病、哮喘病、青光眼,有的挨鬥打壞了眼睛、打傷了內臟,在這嚴寒的深夜裡被押著走路,能有甚麼精神?我感覺得到,我們的腳步越走越慢,越走越沉重。尤其危險的,是我自己這種波動消極的情緒。我知道放任自己的情緒,恐怕走不到黎明。

我在記憶的小溪流中,奮力逆流而上,糢糊的思緒,忽然現出了亮點。好像又回到光孝寺大院,大門口豎掛著一塊嶄新的牌子,上面漆寫著『華南人民文學藝術學院』字樣,淡淡的油墨芳香尚未消失,我就走進了這所高等學院,成為戲劇部第一班的學生,開始我人生的花季。院長歐陽山、秘書長陳殘雲、戲劇部主任陳卓猷、華南文工團團長丁波、政委李門,都是兼職教授,美術部主任黃新坡、關山月、黎雄才、李鐵夫等是專職教授,音樂部主任葉素、謝成功等是專職教授,文學部主任華嘉、韓北屏等是專職教授,近百名教職員工,近千名學生,開始了生氣勃勃的生活。

一九五一年春末,廣州新華電影院隆重放映蘇聯彩色故事片《易比河會師》,巨幅海報,懸掛在主要車站、碼頭、廣場、公園、街道上,大有先聲奪人之勢。這部影片一天放五、六場,連續放了兩個多月,場場爆滿,欲罷不能。票價低廉(前、後座樓座分別是一角、一角半、二角)固然與當時生活供給制相適應,更為『打倒美帝野心狼』的政治熱情添柴煽火。

觀眾最多的是青少年學生,還有各界舉辦的招待場,全市工農兵學商,幾乎沒有不被動員,前仆後繼地前往看電影。像中山大學,各院系的師生,帶著乾糧,排隊步行十多里,從石牌走到中山四路,看完電影,還一路高歌『打敗美帝野心狼』,徒步返校,真有一股『雄赳赳,氣昂昂』的血氣。當時我作為戲劇部一名學生,兩個月裡連看七場。影片裡許多人物對白,都能背誦如流,還寫下厚厚一本筆記和心得。銀幕上下的情和景,一一化作形象的圖畫,刻劃在我滾燙的心版上,至今未可磨滅。

影片的主題鮮明,人物角色不多也不很特別,場面不太大,手法是寫實的。故事如下:二次大戰結束,盟軍攻佔德國某大城,蘇軍和美軍在易比河上會師。以河為界,蘇軍戰領區依靠工人和其他勞動群眾,迅速恢復和平生活。蘇軍城防司令特別邀請美軍城防司令前來參觀,於是,包括司令、國會議會、女秘書、女記者等在內的美方代表團,應邀渡河而來。雙方在外交禮儀進行中,展開一場錯綜複雜的諜戰。當然,最後以美方失敗而告終。

當時,我正在系統學習俄羅斯戲劇大斯史丹尼.斯拉夫斯基的理論體系,正好運用所學,對照影片進行分析。前一個星期六下午,是戲劇部班級娛樂會。我被同學們推出來主持一項遊戲。用擊鼓傳花的方式,挑出兩女一男三位同學,配合我玩遊戲。其中那位小余,來自馬來西亞,大眼睛,圓臉,齊肩髮,身材健美,喜歡穿白衣黑裙,顯得秀麗、樸實、熱情。近半年來,我和她都感覺到,彼此喜歡接近。我忽然覺得有些不自在,這項遊戲玩下去,恐怕會使小余發生誤會。不過,不容我細想,同學們已經起鬨了。

我馬上提出一項要求:請被挑選出來的兩女一男三位同學,各自在小紙條上寫下一個數字、一個地點、一個人名,然後回答我的問題。等他們寫好,我即發出第一道題:『請問,一根頭髮有多重?』有答幾萬斤的,有答幾千磅的,有答十幾億公噸的,每個答案都令全班同學笑倒。第二個問題是:廣州的火車朝北開,終點站是哪裡?有的說香港,有的說莫斯科,有的說華盛頓,把大家笑得東倒西歪,下氣不接上氣。緊接著我拋出第三道題:『請當眾宣佈,您正在和誰談戀愛?』此題一出,無異於打翻了一籮筐螃蟹,張牙舞爪者有之,遍地亂爬者有之,哄堂大笑的聲浪,差點沒把屋頂掀翻。

不留神,只見小余喜鵲一般,咯咯咯笑著,急急朝門口飛去。她身旁的兩位女同學,哪能饒過她,立即追過去把她抓了回來,當眾要小余自己宣佈,正和誰戀愛。小余抵死不肯,但她親自寫下的那張小紙條,早被一位女伴搶走。女伴高呼『靜一靜』,就用滑稽的聲調,戲劇人物道白一般,把小紙條上的名字,一頓一挫地唸了出來。不要忘記我們都是戲劇系的學生,個個出手不凡,玩起遊戲來,絕對俱有劇場效果,令人叫絕。

萬萬沒料到,唸出來的名字,竟然是我!天哪!小余她——怎麼會把我的名字寫在紙條上!我腦袋好像中了一槍,嗡地一聲,一片空白。

去新華電影院看第一場《易比河會師》,是集體訂的票。萬萬沒料到,我的座位竟然和小余挨著。我又興奮又緊張,和銀幕上的劇情展開完全合拍。我比別人更忙,既要欣賞影片綜合藝術的韻味,又情不自禁地感受一種莫以名狀的電流。我似乎感應到小余咚咚如鼓的心聲,不知不覺汗流浹背。

從看第二場《易比河會師》開始,我就主動邀約小余看電影。小余知道我是個拿供給制只能吃大灶的窮學生,常常掏錢買票,有時散場,還請我到『二伯父』小食店,吃一碗及第粥,有時還外加一碟白斬雞。箇中滋味,難以形諸筆墨。從第三場以後,每次進入電影院,只要大堂的電燈一熄滅,易比河上的諜戰一展開,我就甘心情願地讓出肩膀,自然而然作為小余的靠枕。腮鬢廝磨,心靈交會,絕非影片裡驚心動魄、詭詐多端的冷戰可以相提並論。

連續看了七場《易比河會師》,對蘇聯電影為政治服務,凸顯意識形態所謂社會主義現實主義的文藝創作方法,有了初步的認識。如今蘇聯據說變成了修正主義,蘇聯電影也已絕跡,所謂『冷戰』,似乎也成不了甚麼氣候。唯獨,我和小余十七年來的這 場青春熱戀,刻骨銘心,有生不忘。人生是陰晴莫測、風雨無常的旅途,許多難忘的記憶,鼓舞我跋涉艱難險阻,而愛情,就是這許多記憶中永遠不會枯竭的泉水,地老天荒,汩汩不絕。

記憶伴我夜行,七個小時之後,我們被帶進一棟四面透風的房子。一盞風雨燈掛在入門處,我們按指定的位置,一個挨一個,在鋪墊著稻草的地板上,打開自己的行囊,和衣躺下,蓋上棉被,仍然冷得牙齒打仗。

古人問雞起舞,是一種健身的傳統方法。我佩服祖先的智慧,在獵食野雞的同時,還把野雞馴養成家雞,又發現雄雞有報時的功能,這種非人工的生物記時器,就一直延用至今。此刻,我們無雞可聞,倒是一陣刺耳的哨音,把我們從被窩裡趕了出來,也不是做健身操,而是肅立門外,依例做『早敬儀式』。由於有昨天傍晚北江岸邊『方向性的錯誤』,神經特別緊張,雖說一夜未眠,也十分清醒。沒有毛主席像,太陽又未露頭,陌生的環境一時讓我們分辨不出東西南北,正驚慌失措之際,忽見天邊似乎露出一點胭脂色,轉瞬間又被冬雲遮住。好歹有點依據,立即面向那片陰暗的冬雲,早敬如儀。如果真有甚麼不妥,那是老天爺有眼無珠,干卿鳥事。

環顧四週,這才發現土場子上有許多雜亂的牛蹄印,而且散發出一股濃烈的騷臭味。很快就知道,土場子一邊是一座大草房,裡面養著十幾頭牛。我們昨晚住的這棟四面透風的房子,磚牆瓦頂,裡面又用矮牆隔開十來個豬圈,草草清掃過,就用來接待我們。這才是名符其實的『牛欄』。

不久,我慢慢弄清周圍的情況。原來這裡是一座監獄,高牆鐵絲網之中,關押著數以千計已被判刑定罪的女犯人,還有一批服刑期滿就地從業的人員。她們日常的生產作業是種茶,兼顧水稻、種菜、放牛、養豬等項農業生產。這裡不叫監獄,冠以英德紅旗茶場的名稱,一般就叫茶山。這裡生產的紅茶,遠銷東南亞及中東甚至歐洲,頗負盛名。軍管一聲令下,女犯人一律遷移他處,空缺全由我們省文藝單位的人員填補,並改稱『省文藝五、七幹校』。

本來應該叫『幹部學校』,現在簡稱『幹校』,學問可就大了,一個『幹』字,名詞作動詞用,可以作極其廣泛的解釋。叫你『幹』,不『幹』也得『幹』,不叫你『幹』,想『幹』也不許讓你『幹』,該『幹』的固然得『幹』,不該『幹』的想不『幹』也不行,能『幹』的得『幹』,不能『幹』的偏要讓你『幹』。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嘗到『秀才遇著兵』的滋味。

文化大革命進行了三年,據說『形勢大好,不是小好』。從現在開始,轉入鬥、批、改階段,全部功課,都要在『幹』校裡完成。軍代表給我們訂定的『校訓』是十二字真言:『幹在茶山,死在茶山,埋在茶山』,如此而已。

7/25/03(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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