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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釣餌――死亡的誘惑

【大紀元2月22日訊】海邊垂釣,水清且風平浪靜時,群魚爭搶魚鈎的情景,耐人尋味。這種蠢物,只見釣餌不見鈎,爭先恐後的奔那死門關。可細一琢磨,所謂萬物之靈的人又何嘗不是如此。所以,古人留下一句話:“人爲財死,鳥爲食亡。”用當今的話說:“人爲名權利而死,鳥獸魚爲食而亡。”也不爲過。

“詩爲情發,文爲感寫”,我之所以要寫上述文字,只因最近政府在考察提拔幹部時又出臺了一條新的舉措:就是在重大的政治事件面前,能夠立場堅定,旗幟鮮明的站在×××一邊,是選拔任用的首要標準。在明智者看來,這又是一個大政治釣餌,可一般名利人卻看不到這背後的陷井。眼前的重大政治事件是什麽?共有兩個,一是“六四”;二是法輪功。六四已遠離了很多人的視線,法輪功的事在今天那當然是重中之重了。無疑立場旗幟之所指,就是只要在法輪功的問題上站在江澤民的立場上,那江之親信曾慶紅主管幹部,怎麽能不重用呢?君不見,山東省膠州市鎮壓法輪功的首惡王強被推舉爲第一號提拔種子。多麽“耀眼的光環”,被名利迷竅的人怎不眼饞?於是那“旗幟”就有人扛了,那立場的腳跟也就站穩了!明知不對也就昧著良心去鎮壓了!

然而,歷史是一面鏡子,那所謂的重大政治事件是對是錯,用什麽去衡量?怎樣去分清?反右時是跟著反對呢?還是不反對?大躍進時是跟著對呢?還是不跟對?文革時是跟著批判劉少奇對呢?還是不批對?這些重大的政治事件的鈎上都掛上了名權利,在當時都有個立場問題,站隊問題。這東西饞得人暈頭轉向,蹦著跳著的去“吞食”,不僅去政治上思想上行動上與×××保持一致,而且不少人還落實到姓名上。如文革時,有一些人取締了自己原來的名字,改叫什麽“向東”,“衛彪”、“反修”等等。還有在中蘇友好時,給自己取名爲“別托洛夫斯基”、 “斯達漢諾夫”、 “卡夏娃”等。據我所知諾夫多用於男性,娃是用於女性。看來只要趕潮流,男女也不用分了。時過境遷,運動已過,隨著上頭一個個運動的平反。這些先生們也覺不光彩,又紛紛恢復了原來的名字。那麽那重大政治事件的立場上不是站錯了嗎?可這個錯誤的怪圈仍在延續著,只不過時代不同了,在今天那昔日誘餌又綁在鎮壓法輪功這個重大政治事件中了,直教人又一次眼紅心跳,靈魂出竅,失去理智了!

有人說了:“民是牆頭草,隨著風兒倒;不吃眼前虧,活得會更好;上頭叫幹咱就幹,上頭平反跟著轉”,這與“人爲財死,鳥爲食亡”沒有關係。可是,你想過沒有,人到了這份上,自己主宰不了自己,心己經死了。古人雲:“哀莫大於心死!”只剩下一個被人用誘餌引導著而動的行屍走肉,不可悲嗎?!

還不僅如此,曾記否,反右派的勇士都在文革中拉上了批鬥台,文革的先鋒大多被劃成“三種人”。雖然,有些人很潮流,一時青雲直上,象蒯大夫、聶元梓、 “四人幫”之流。可這不可一世的革命右派,很快成了階下囚。也許這時,他們才明白,原來那政治立場,那鮮明的旗幟,那黑手高懸在空中的大印,只不過是誘人上鈎的釣餌!只用你一時,過後,替罪羊總是要有人去當的。

這只是說人的這個層次,再高的還有個“人不治天治”的問題。

說到天治,我要說兩個真實的故事:一是膠州市膠西鎮乜莊有三個青年外出,見一初生嬰兒被遺棄在路旁。其中兩個貪財鬼,拿走孩子的買命錢及被褥,扔了孩子。用這錢下館子買酒喝。另一位不同流合污。就在回家的路上,那兩個黑心人被雷擊身亡。另一位則安然無恙。80年代初,裏岔鎮朱陳溝一趙姓青年春天到柏鄉趕集,也做了這樣一件缺德事。秋天收花生時,眼見得天陰有雨,在他回家拾掇場院的路上,一個炸雷將他擊倒燒焦,一命爲西。這樣的例子很多,如果你用心去調查各地都有。神的存在是真實的,報應是顯而易見的。鎮壓法輪功修煉者的惡人遭到報應的也已經不計其數。

“暗室虧心,神目如電,人間私語,天聞若雷。”昧著良心做事,人心變壞,只顧眼前名利,不顧日後報應,與魚吞鈎何異?與“人爲財死”何異?有一寓言:一富翁被洪水卷走,還不捨得手中金子,結果人財兩空。如今佛法洪傳,宇宙更新,決非歷次政治運動跟著轉轉就完事了(其實都不是轉轉就完事了), 這是生死選擇,要不要未來的選擇,是走向萬劫不復的滅亡還是走向生命的永恒的選擇。順應法輪佛法,認可真善忍者生,背離者死,難道還非要像那富翁之流,命都不要,非要去吞那外皮包著名利的釣鈎!朋友,這可又是一種糖衣裹著的炮彈啊!

最後送給您劉伯溫在中的一首預言詩:

層樓疊閣聳雲霄

車水馬龍竟夕囂

淺水鯉魚終有難

百載繁華一夢消

希望能以此喚回世間名利客,警醒凡塵夢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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