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評書話

陳桂棣和春桃夫婦的新作《包公遺骨記》

【大紀元12月10日訊】(自由亞洲電臺記者謝芊芊採訪報導)我們今天請到《中國農民調查》的作者陳桂棣及春桃夫婦來跟我們談談他們今年五月推出的一本新書:《包公遺骨記》。

在過去一年多,陳桂棣及春桃夫婦得到不少讚譽,但亦惹來官司纏身。因爲他們前一部作品《中國農民調查》十分震撼,揭示了中國農民種種不公平待遇,及被迫害的苦況,自去年初出版,即引起巨大回響,出版兩個多月便被中國當局列爲禁書。去年六月,書中提及一名曾經迫害農民的地方高官,現任安徽省阜陽市政協副主席的張西德控告陳桂棣夫婦誹謗,這宗官司引起海內外關注,除了有大批農民到法院聲援陳桂棣夫婦,不少外國記者亦去到法院採訪,大肆報導,令到中國政府十分尷尬,官司拖延至今,完全超出法定限期,阜陽法院仍沒有裁決。

而另一方面,《中國農民調查》深受讀者歡迎,雖然被列作禁書,大陸很多地攤,小書店等可買到盜版的《中國農民調查》。去年十月此書還得到德國的尤利西斯國際報告文學一等獎。《中國農民調查》如此聲名大噪,坊間便一直有人盜用陳桂棣夫婦的名字,出版各色各樣,以農民爲題材的書籍,這些冒牌貨都聲稱是《中國農民調查》的續集或姐妹作;但想不到陳氏夫婦新推出的作品,竟不是關於農民,而是關於包公,究竟爲何?

原來跟他們居住在安徽合肥市有關,春桃表示,合肥是包公的故鄉,有不少他的遺迹,民間亦流傳著許多有關包公的故事。早在九八年他們便計劃寫一本有關包公的書。她說:其後因爲撰寫《中國農民調查》的工作甚爲繁重和迫切,便把這項寫作計劃暫時擱置。沒想到因《中國農民調查》惹來的一場官司,弄得他們心力交瘁,原本想出書再談三農問題,郤發現難度極大,也有諸多不便,不得不把計劃先放一放,於是便想寫一點閑筆,這就使他們想到被擱置多時的包公遺骨故事。

《包公遺骨記》是報導文化大革命以來處理包公遺骨的坎坷過程。被後世尊稱爲“包公”、“包青天”的北宋名臣包拯,以不畏強權,清廉公正的形象深入民心。包公墓原本在合肥東南市郊的大興集。

一九七三年,清官被指比貪官更壞,連包公也成爲批鬥物件的文革年代,合肥市一家鋼鐵廠因要擴建,包公墓被迫搬遷,期間一批文物工作者冒著政治風險,清理出包公的遷葬墓和原葬墓,還發現了包公的“衣冠塚”,爲考證包公家族的歷史立下汗馬功勞;但發掘出來的包公遺骨,被迫送回包公的出生地肥東大包村時,當地政府以破四舊、怕惹禍爲由,不准包公遺骨入土,包氏後人幾經折騰,亦無法爲包公遺骨覓得安葬之地,大部分遺骨至今仍下落不明。

即使到了改革放開的八十年代,包公遺迹重新被利用作旅遊資源,一口與包公有深厚淵源的古井,雖然得到有心人奔走爭取,最終也不能保存下來,在經濟發展大潮中遭拆毀。

陳桂棣表示,發掘包公墓的幕後故事反映出中國四十多年來的歷史悲劇,亦可看到人性光輝的一面,希望讀者從中得到啓發,以史爲鑒。

中國文化界對《包公遺骨記》好評如潮,但由於安徽省領導曾經批評陳桂棣夫婦的《中國農民調查》是一本不好的書,一些報章沒有按原先安排,傳載或推介他們這本新書《包公遺骨記》,不少評論慨歎:陳桂棣夫婦的遭遇跟包公遺骨的故事非常相似!

陳桂棣曾表示,《中國農民調查》出版後,差不多每天都有各地農民寄來申訴信,或親自來訪,希望協助解決困境,面對老百姓有冤無路訴的苦況,他們感到十分沈重和無奈,在廿一世紀的今天,農民還要盼望一個文人扮演包青天的角色,爲他們主持公道,何等悲哀!那麽今次陳桂棣夫婦爲包公抱不平,是否有感而發?春桃就表示,並無直接關係,但覺得中國社會確需要包公這?質素的人才來推動法治。

至於陳桂棣夫婦被張西德狀告誹謗的官司,陳桂棣表示:“事到如今,政府高層顯然不知如何裁決是好,如果判我們勝訴,很多人的面子都不好過,若然判張西德勝訴,我們必定上訴,這樣便會把中國農村的黑暗面再次暴露出來。”他們己經將這宗官司交給律師處理,專心寫下一部以農村爲題材的作品。

近期阜陽法院以至整個安徽省政府都刮起廉政風暴,不少高官都傳出被查處的消息。這次安徽官場大地震,不知對陳桂棣夫婦的官司有何影響,他們未來的新作對農民問題會有什麽新的觀察?我們拭目以待!(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