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欄文集

樊百華:這樣的全運會滅了也罷

【大紀元11月3日訊】◆當著名柔道女將孫福明假輸、重賽之後,人們還是懷疑有假。我真要為孫福明一哭!當山西省的田徑教練給仲裁中心下跪時,我驚住了;

◆當北京馬術隊在南京馬群賽馬場抗議大會取消其比賽資格時,我生怕是衝著江蘇或者南京來的;

◆當奧運冠軍陶璐娜一槍脫靶,卻又發一槍企圖蒙混裁判的眼睛,終於被當場捉醜,我當然不認為這個上海女人過去品質一向不好,與支撐全運會的體制無關;

◆當長跑運動員孫英傑尿樣被檢出問題後,居然對記者說「別人下藥了」,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香港隊王晨「半決賽上的黑哨讓她悲壯地以0比2告負」,在女單3、4名爭奪中,她只打了兩個球就憤而棄權時,我簡直被嚇著了,這事傳到香港可丟人了!

現在,電視裡正舉行閉幕式,溫總理來了,中央一干官員、各地一批官員來了,報幕員又重複了盛世歡語:在神六勝利落地的日子裡……國歌響起……江蘇省這一次獲得了56塊金牌,我不知道該不該跟著本地官員高興。

昨天一大早中央電視台《經濟頻道》的《馬斌讀報》說,著名社會學家鄭也夫寫了《醜陋事件頻仍,輓歌響起》。鄭教授說它5年前就說:全運會應當壽終正寢了!

怎麼不是呢?──多浪費!多沒有看頭!簡直是種種醜陋的集體表演!

怎麼能不開呢?不開的話,烘托盛世的節日氣氛就缺了一大塊呀!奧運會的苗子怎麼選拔?各級體育部門的政績怎麼體現?那麼多由老百姓供養的體育官員怎麼安置?那麼多「國家隊」隊員豈不要失業?

一名網球運動員不這樣看,居然對記者宣傳西方網球運動員的「個人主義」,說什麼人家運動員可以選教練,可以炒教練,但「我們只有聽教練的。違反了教練的指令前途就沒有了,到哪兒打球?到哪兒謀生?」什麼時候農村的孩子們要有足球場了(我20多歲還不知道世界上有足球),城市的每1個社區都會有游泳館了,那時競技體育才會真正成為個人的興趣,成為社會自主進行的事情;那時候可能也會有全運會,但一定不用南京人掏1,000多億了;人們面對十分好玩的體育賽會,什麼都會想到,唯獨不會想到那個運動員是哪個省、哪個市的,運動員們才能品嘗到「個人主義」的快樂。

這時候電視裡傳來江蘇省副省長梁寶華聲音。他說:「十運會是人民的節日……」我尊敬的省長,中國人的日子真好過啊。共產黨領導哪天不是節日?就算是地獄般的生活也只有「黃連樹下彈琴」啊。南京奧運中心場館建得真闊氣,不知道「人民的節日」之後,人民能否免費進入人民節日的狂歡地觀摩、觀摩。那些討飯的、撿菜幫邊葉糊日子的窮人,能不能到游泳池來泡一會兒,哪怕是到花園般的奧運中心來躲一會兒雨、乘一會兒涼?

十運會會歌響起了,下一屆山東主辦的11屆全運會的會歌也在準備了,不知道有多少運動員在詛咒著骯髒的全運會?不知道南京有多少窮人在埋怨十運會減少了他們多少應得的收入?

是的,南京的基本建設漂亮多了。但我或許缺少審美神經。我希望看到的是另一番景象:像巴西的窮孩子們到處都在踢足球,像我們自己小時候那樣,到處都有清澈的河水可以游泳……我尤其不喜歡看到因為要有「人民的節日」了,人民吃早點不方便了,人民的小店開不順當了,方便人民生活的小攤被驅趕得無影無蹤了……

是的,南京的秦淮河忽然在十運會開幕前夕水清了,可以開遊船了。但是,秦淮河兩岸,還是有太濃的污水臭味,只不過很多不忍目睹不忍鼻嗅的地方,用高大漂亮的標語牌、廣告牌擋起來了,上面寫滿了「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以胡錦濤為總書記的黨中央」等等灼目的大字。我敢斷言:十運會過後,秦淮河的遊船會拋錨在人所不知的角落,秦淮河水還會新貌換舊顏,玄武湖的死魚還會迎著東方的晨曦露出讓人噁心的魚肚白……

別了,「人民的節日」!滅了吧,勞命傷財的全運會!

--轉載自《民主論壇》網站(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