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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名硬譯鬧笑話

【大紀元10月14日訊】(亞洲時報 撰文) 香港人拍商業片最注重噱頭,以兩岸三地的製作人來說,他們的市場觸覺可數第一,為什麼香港人拍商業片比較成功?一來是他們的頭腦靈活,沒有包袱,服膺拿來主義,活學活用,偷師最在行。

不講拍片,單是講香港人吸收外國影片的精華,便消化得最好。何以見得?試看香港電影宣傳人員在為外國影片改名的力作,都可見創作人都能融會貫通,既有內容,亦有噱頭,盡得精妙。

今日錯誤

舉一個例子,近期荷里活動作片《Mr. Smith vs. Mrs. Smith》,台灣和內地都是譯作《史密夫先生對史密夫太太》,香港則譯作《史密夫對史密妻》,一字之轉,將夫與妻的對抗局面表達得清清楚楚。可能這是港式趣味,但是這一傑作反映出香港電影宣傳和內地有顯著不同,前者多會意譯,消化內容,再行本地化,內地一概不理,直譯就是硬道理,終於出問題。

年前的荷里活大片《The Day After Tomorrow》,香港的譯名是《明日之後》,而內地則硬譯是《後天》,因為明日之後,就是明天之後又一天,就是後天。其實,《明日之後》是一部災難片,「明日」是有未來的意思,不能直譯成《後天》。

我在內地電影院看見廣告,簡體字寫出《天后》,以為是另一部新片,原來是掉轉來讀的《后天》,真的笑話了。

又舉一個例子,為張曼玉在康城贏得最佳女主角的電影是單一個英文字的《clean》,內地譯的是《清潔》,香港片名有心思,譯作《錯過又如何》,將一個母親自覺滿身罪咎,需要清潔自我的心結,點中了要害!

昔日佳作

其實香港電影的改名方法,都是師承上海,從前上海電影人改片名真是有一手,一部《Gone with the Wind》,小說譯作《飄》,電影就叫《亂世佳人》確轉成了大片格局。

香港電影自1949年往後的重大發展,上海因素功不可沒,都是南來的上海人在香港打下基礎。歷來,我認為最佳片名是《The Sound of Music》, 當年不知何許人的傑作,譯作《仙樂飄飄處處聞》;還有《From Here to Eternity》,港譯《紅粉忠魂未了情》;也有史丹利寇布力克(Stanley Kubrick)的名片《Lolita》,香港譯作《一樹梨花壓海棠》,只知都是出自當年南來上海文人的手筆。

註: 作者為香港編劇家協會應屆執委,以及香港電影評論學會會員。(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