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缺是位聲望很高的飽學之士。有一次，他要去拜見趙國國君，途經耦沙時，遇上了一夥強盜。強盜搶走了他的牛車及隨身衣物，他只好步行。強盜看到這人對被劫之事並不在意，臉上連半點憂愁和吝嗇的表情都沒有，心中不免生疑，於是便追上去問個究竟。
牛缺坦然的回答說：“一個有德行的人，不應當因丟失一點財物而去與人爭鬥。”強盜們聽後，同聲稱讚他是一個賢德之人。他們望著牛缺漸走遠的背景，忍不住又商議：“如此賢德之人去拜見趙國的國君，必會受到信用，如果他在國君面前告發了我們的強盜行徑，我們一定會大難臨頭。因此，還不如先下手為強。”於是，這夥強盜再一次追上牛缺，並把他殺掉了。
有個燕國人聽說了這件事後，告誡家族的人：“今後誰遇上了強盜，可千萬別學牛缺那樣以賢德求忍讓呀！”大家都牢牢記住了這個教訓。不久，這個燕國人的弟弟要到秦國去，一行人來到函穀關下，又遇上了強盜。他想起了哥哥臨別時的告誡，始終不肯輕易捨棄財物，甚至跪在地上，低三下四的哀求強盜以慈善為本，發還搶走的財物。
強盜們被糾纏的大怒了，厲聲喝道：“我們沒有要你的性命已經夠寬宏大量了。你現在還要死死的纏住我們，索要財物，這不就把我們的行跡暴露了嗎？”只見這夥人手起刀落，將那個燕國人的弟弟殺了，同時還殺害了與之同行的四五個夥伴。
故事寓意: 殺人不眨眼的強盜，看起來似乎不能講“賢德”，也不能“苦苦哀求”。人心一旦沒有了善念便會無惡不作，鑄下大錯。面對這樣的惡人，心中要秉持正念及善心，站在完全慈悲對方的角度跟他談：他如此做將會敗德毀了自己的道理。過程中不帶求保全性命財物的任何想法。而當你真心為對方著想時，一切的情況會隨著您純正的善念而改變。請相信：善的力量是偉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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