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從無法啟齒的學法姿勢中開始精進
秋雯的得法,完全是為了袪病的目的。而入道後一直沒有一個集體學法環境,所以,對法的認識很長一段時間是很模糊的。直到第一次從監獄出來,抱著真誠的心理給新華社編輯寫真象時,提到了法輪功是修煉,而不是搞政治,這時似乎才突然明白自己是在修煉哪。
得法後,對師,對法的尊敬也一直沒意識到。只是憑興趣學法,喜歡看師父在國外的講法、答疑,感覺裡面的知識豐富。甚至得法後幾個月裡,還偶爾有時把聽法當成催眠術呢。心裡也朦朦朧朧覺得不太妥當,但還是那麼做了。
從第一次法會回來,幾位比較熟悉的功友又在一起切磋了一次,當時馮姐說自己每天看一講《轉法輪》,大家感到非常吃驚,特別是黎儀和秋雯,因為他們每天做到了堅持學法,即每天看一節《轉法輪》,就覺得夠精進的了。震驚之余,秋雯開始加大了學法的數量,《精進要旨》每天能夠學幾篇。即使這樣,在她第一次為大法上訪時,《轉法輪》好像也沒學過五遍。
那還是2000年三月末,因為事業上的合作伙伴提出要和自己分手,秋雯準備去北京處理此事,於是把有關帳目整理整理,已經是4月中旬了。她每當想到去北京,就設想如果在列車上或是什麼地方,被問是不是煉法輪功時怎麼辦,因為聽說北京對此盤查得厲害。他想,自己不能說謊,要敢於承認是煉法輪功的,有什麼大不了的呢?說了句煉就能夠怎麼樣嗎?因為對當時的迫害的嚴重情況並不十分了解。
準備動身的前幾天,愛人在廚房做飯,她煉完動功,就開始學法,基本和往常一樣,和看其它書籍一樣,坐在靠椅上,把兩條腿放在寫字檯上看書。
當看到師父在新加坡法會上給一個學員解答有關針對《挖根》這篇經文提出的疑問時,自己雖然沒有看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似乎有被觸動的感覺。“決裂人”,什麼是決裂人呢?師父不是告訴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修煉嗎?決裂人是成佛的關鍵吧?帶著這樣的疑問,在愛人的催促下,放下書就開始吃飯了。
傍晚,她去馮姐家串門,把自己的行程和馮姐說了。第二天,馮姐來電話,說昨晚做了個夢,悟到要去北京為大法上訪,並且要和自己同行。
秋雯開始猶豫了,思想裡開始了激烈的鬥爭。
擦地的時候,心中萬般難捨的感覺,和想到監獄這個字眼時帶來的恐怖壓力,真的是感到即害怕又痛苦。當擦地結束,決心已下,那些揪心的東西似乎也沒了。“不能退縮,不能成懦夫而被恥笑,在大法中受益,就要為大法仗義執言。”
這時的秋雯,在修煉中還不知道法理中“忍中有捨”的道理。也不知道怎麼走出人來,只是更多的埋藏在人的本性中的“忠、義”的道理,促使自己決定為大法鳴冤。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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