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欺人太甚
嚴冬的早晨,乾冷的空氣凜凜的。凌晨的霧,凝固成寒霜,掛在樹枝上、電線上、枯草枝上,撒在地上、牆上、屋頂上。冰冷的、光禿禿的樹枝外面,包掛上一層厚厚的白霜。所有的枝條都呈銀白色,霎時間,乾枯的樹枝換了一層銀裝,真是別樣景色。遠遠望去,美不勝收。
這就是北方冬季特有的奇景 - -樹掛。
單位午休的時候,李璽來了,直接來到了辦公室。
“怎麼,這是準備回家嗎?”秋雯問。
“不是,電腦總出毛病,太磨人了,太耽誤事了,簡直欺人太甚!我來找尚靳給看看。”
“找到了嗎?”
“他明天和我一起去。看來我得鑽鑽電腦了,不然太憋手。”
“啥毛病啊?”
“我那台是系統崩潰了。笑臉那台好像是中病毒了。據說98系統有崩潰的例子,2000系統還沒聽說過崩潰的現象。”
“你說那位叫什麼?孝廉,是孝敬的孝,廉潔的廉嗎?”
李璽樂了,“不對,是歡笑的笑,是這個臉.”他邊說邊用手指指秋雯的臉。
秋雯也被逗樂了,“那這位總是笑呵呵的了,意思是說。”
“咳,稱呼而已。如果總是笑呵呵的,也許電腦就不出毛病了。因為什麼事都不動心了,總樂呵呵的,那心性得多高啊。”
“電腦這東西是很欺負人的,特別對生手來講。使用電腦啊,也是個修的過程。”秋雯頗有感慨地說。
“是啊,有時越著急越添亂子。有些毛病出的都古怪。不光電腦,什麼設備都是這樣,打印機也不是省油的燈啊,它不肯幹活的時候,能氣得人發昏。有時檢查沒有任何毛病,就是卡紙或帶紙,看到那浪費的材料,耽誤的時間,簡直讓人哭笑不得,那顆心哪,就像被放在烤箱裡了一樣。”
“笑臉氣得不行的時候,偶爾就踹那個打印機。還有,原來我們那裡有速印機的時候,有個同修也氣得直踹那個機器。”
秋雯聽著樂了。說,“修煉就是這樣,任何時候都能夠把握好,是做不到的。起碼我是做不到的,跟老婆、孩子就常常動氣。唉,難哪!”他長出了一口氣,一副感慨的樣子。
“唉?笑臉這個人,過去怎麼沒有聽說過哪?”
“你經常去延通的時候,他那時在東北遼寧避風頭呢。是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比較樸實、憨厚。天目開了,過去經常讓師父帶他到天上各處去玩耍,不知道現在還愛玩不。年紀不小了,但是孩子心挺重。寫一手好詩,單位同事稱他為詩人。”
“哦,那沒有往大法網站投稿嗎?”
“也許投過,這種事情自己不說,別人也不清楚。”
“看來修的挺好,沒有顯示自己的心了。”
“顯示心人人有,只是多少而已。”李璽翻著桌上的台歷,低著頭回答到。”
“明天和尚靳過去,那你今晚住哪裡?要不到我家去吧。”
李璽猶豫了一下說,
“行。”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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