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教休閑

方先生:針織廠主一家的文革經歷

【大紀元12月19日訊】(希望之聲記者米蘭報導)聽眾朋友,您好,歡迎您收聽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世說紛紜話共產節目,我是米蘭。大紀元網站自從發表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以來,很多讀者紛紛打來熱線電話,以自己的親身經歷見證中共統治的黑暗與殘暴,一位生活在澳洲的方先生說他看了九評後對他的觸動很大,使他又想起了文革時的那段日子,當時他上小學三年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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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先生:因為我父親解放前開了一家小型的工廠,就是服裝廠,在上海,這時候就劃分階級,他就被劃到資產階級,然後還給他一個帽子叫做“不法資本家”,那時候公私合營,所有的設備全部交給工廠,這樣一來,當時共產黨還說你是紅色資本家,然後呢,沒過多少年文化大革命一來就變成了不法資本家了,為什麼呢?因為從出生來說你就是劃到資產階級那個範圍裡面了。

方先生回憶說,當時紅衛兵來抄家的時候,給他留下最深的印象是:那些造反派就拖著我父親要他交待當時有沒有去殘酷剝削那些工人,還有當時公私合營的時候,有沒有隱瞞那些機器設備是不是藏在什麼地方,沒有全部交出來,還有你家裡的黃金首飾在什麼地方,這叫變天帳,什麼叫變天帳呢?就是說你當時交給國家的那些設備,你自己有沒有留這種紀錄,那個時候我還小,看到那個情形害怕,就哭嘛,我就抓著那個造反派傢伙的胳膊,他就揍我,我就咬了他一口,然後他也不管你三七二十一的,把你揍一頓,扔在洗澡間裡面。

後來造反派還來到了方先生所在的小學校,對校長說這個小孩出生不好,對我們的工作也不配合,表現很差,並讓他停學,寫檢查,寫小字報,揭發他父親是怎樣剝削工人的。

方先生:就是在上海那個廠,我父親自己那些親戚在裡面做,我大伯啊,還有我姑姑的兒子,其實都是一些親戚啊,朋友啊,都在裡面做的,你知道當時中國的工業都是很落後的,就是請工人也不像工廠所說的對他們欺壓啊,壓榨啊,當時的心態就是幫一把,拉一把,就是這樣把這些人都帶到上海來,他說你就是剝削工人。

方先生在談到他父親所遭受的迫害時說:他的迫害可多了,每天很早要到單位裡面,就站在工廠的門口對著毛澤東的像低頭,從早班的工人上班到大概八點鐘其他工人都上班以後,接著就拿著掃帚開始掃地,下午他們有批鬥會你得去接受批鬥。

方先生說按照政府當時的政策,他學校畢業後本應該是留在上海,但是因為他的出生問題,被迫下放到農村勞動,這一去就是七年半的時間。

方先生:你出身不好,他的政策對你沒用,體重不超過四十公斤你是不能到農村去的,當時我的體重其實沒有超過四十公斤,人很瘦的,他還是讓我去了,所以在中國說起來權大於法。

方先生說,在中國共產黨制定的政策法律都是為了維護其統治的,一定要按照他的政策辦事,而且在共產黨的領導下,政策的執行往往採用了強迫,威嚇的手段,就像九評裡所說的,當你做為被依靠的力量去打擊別人時,要感謝共產黨的知遇之恩,當你受到打擊時,要感謝共產黨的教育之恩,當你知道打擊你是錯誤,要給你平反時,又要感謝共產黨的寬宏大度,知錯能改,共產黨的暴政就在不斷的打擊與平反中得以實施的。

方先生:當時根本就想不到去恨共產黨,就想到自己的父母為什麼解放前會這麼做,責怪自己的父母,出生是不能選擇的,而道路是自己選擇的,其實他這個話是很滅絶人性的,他就是讓你去跟自己的父母劃清界線,當時的思想已經到這種程度了。

方先生說,共產黨在人民中製造仇恨,挑動群眾門群眾,製造恐怖,讓百姓生活在恐怖中,目地就是要生活在恐怖中的人民聽從他們的擺佈。

方先生:這麼做的目地其實就是要造成一種恐怖的氣氛來達到他統治的目地。

(據希望之聲-世說紛紜話共產節目錄音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