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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權徵文】7.21龍洞暴力追索假計生證事件真相

【大紀元10月8日訊】2001年7月21日是一個足以令偉大的計劃生育事業蒙羞的日子。這一天,湖南省湘鄉市龍洞鄉計劃生育辦公室出具假流動人口婚育證明,繼而為了掩蓋真相想追回假證,鄉計生辦主任組織在鄉辦公的6個工作人員和鄉農電站職工及湘鄉市區不明身份的人員多人在湘鄉市最繁華的新湘路及北門口兩處導演了一場追車、綁架、非法搜身、限制公民人身自由、行兇打傷鄉計生辦工作人員的暴力事件。時間長達一個半小時,當時圍觀群眾數千人,造成了交通阻塞,不斷有正義的群眾怒聲責問,都是政府單位的憑甚麼這樣打人?這是人民的政府還是黑社會組織?這世界還有沒有正義!!!

事件的經過是這樣的:

我叫謝文武,是湘鄉市龍洞鄉計生辦工作人員,我與湘潭市雨湖區居民沉燕結婚後,由於沉燕娘家父母干涉過多等原因,夫妻矛盾日益惡化,繼而發展到今年中國新年,我被沉燕父親打傷,用斧頭砍壞並扣押摩托車的事,今年3月沉燕父女將我的摩托車、電腦、複印機、電視機等財產運回娘家,準備離婚,後來,沉父女多次來鄉機關吵鬧、打人,並毀壞傢俱。

7月21日上午8點半左右,沉燕打電話給鄉計生辦嚴冬華主任,嚴要沉來鄉協商,不久後嚴和沉在辦公室談了四五十分鐘,鄉計生辦劉佩紅對我說嚴要我去談,我進去時,沉對嚴和劉說「能不能辦湘潭的」(她指地址為湘潭市雨湖區的流動人口婚育證明,因她身份證及戶口均在湘潭,她擔心地址不一致會有問題)。嚴說:「不行的,我們的鋼印是龍洞的,一看就會是假的,只能給你辦一個湘鄉的算了」,我看見寫字檯上有一張寫有沉燕姓名、地址、婚姻狀況等情況的小紙片。嚴開口說:「作為計生辦希望你們和好,不要離婚,但從與你們雙方談話情況看,看來是不可能了,希望你們平心靜氣,好好談談,最好是協議離婚,不要搞得轟轟烈烈。」我與沉談了幾句就不投機,只好回到宣教室,不到十分鐘,劉佩紅來到宣教室,我知道她己為沉辦好了假婚育證,我問她,她說寫的是「離異」,我言正辭嚴地說:「第一,沉的身份證及戶口均在湘潭,寫龍洞鄉石頭村一組說不通;第二,離異不能由鄉計生辦說了算,還應通過市民政局吧,這是明目張膽開假證明,我會去市計生委反映的,後果你是知道的。」劉說:「我沒有責任,是嚴主任同意辦的」。我說:「你去轉告嚴主任,看著辦吧」。劉想了想就去了,不一會兒,拿來一本證對我說:「我把證收回了」,我從劉手裡接過流動人口證就氣憤地往外走,劉說:「你要去哪裏?」,我回答說:「去計生委」,其實,我是想保存這本證,足以證明沉是想一走了之,逃避責任,她以為「離異」兩字還可以逃避計生管理。她與嚴主任談話的結果是嚴同意為她出具這本假證明,作為一個在計生戰線工作十多年的鄉計生辦負責人,簡直不可思議,讓人難以置信。儘管此時,我心裏有氣,但是我還是認為我與計生辦所有工作人員沒有個人恩怨,我不想去借題發揮,我僅僅想在必要時證明沉燕此時的所作所為。我一個念頭是將此證轉移到安全的地方。於是,我搭上了去市區的公共汽車。

11點左右我在湘鄉移動通信公司下車,在那裏繳了手機費,這時,嚴冬華及計生辦工作人員劉佩紅的男友龍洞鄉農電站職工顏劍等人氣勢洶洶闖入了移動通信營業廳,嚴要我將假證明交出來,否則休想出去,我大聲說:「我與嚴、劉及計生辦其他工作人員均無怨無仇,我拿這個假證明,僅僅是為了證明沉燕目前的做法,你們不要亂來,我不會交出來的。」嚴說:「你不交出來,你走不脫的」,顏在我衣褲口袋到處搜,企圖搶證,其實此時,我己將假證轉移給一個朋友處。我說:「我己交律師了,他也不會答應交出的」我掙扎著走出營業廳往東風廣場方向跑了幾步,嚴、顏等人追了上來,一把揪住我,企圖將我拖上他們的的士,我用力掙扎,顏劍乘機打了我幾拳,嚴也踢了我幾腳,他們把我抬起往的士內塞,我用腳抵住車門,奮力掙扎才未上車,這時圍觀群眾數千人,一度中斷了交通,嚴惡狠狠地說:「謝文武,你今天不回去,明天總要回去的,我是主任,工資是我發給你,我要搞死你就搞死你」,我說:「我與你無怨無仇,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反正總會有講理的地方」。這時不斷有圍觀的群眾講公話說「這裡不是你們鄉下,你們怎麼想綁架就綁架,想打人就打人」。這時我發現我的褲襠己開了很長一段線,手、腿和臉上多處傷痕。

我想打的去東郊告訴我哥哥,我攔住一輛湘CX8095的的士,坐到前排,嚴迅速坐到後排,我要開東郊,他要司機開龍洞,顏劍就坐到嚴旁邊不斷用拳頭砸我的頭部,並大聲說:「我沒有打你啊!沒有哪個看見吧!」嚴說:「我不曉得啊!」爭吵了一陣,司機叫我下車說哪裏也不去,嚴要司機拖我,我使勁揪任車門上邊框,這時又加了一個人幫助他拖我,司機用手也打了我幾下,這時,我揪住的防護欄脫了一處焊點,嚴對司機說:「你叫他賠錢」,司機對我說「要你賠」,這時司機說:「胎壞了,想走也走不了」。我只好下車,我懷疑是有人放氣,嚴給司機幾十元錢,車子開走了,這時有一個聽了真相的五十多歲的女士說:「你們辦了假證,也不能採取這樣的手段吧,搞臭的還是你們龍洞鄉政府,打人總不會把事打得好的」。

我再次攔住了一輛湘CX8271的士,計生辦其他人員迅速擠入,車到汽車站廣場,我一再叫司機開東郊,但因司機是他們的熟人,司機執意開龍洞,我用手揪方向盤,車在北門口天橋處停住,司機說:「哪裏也不去了,你們都下車」,這時,嚴對我說:「顏劍是街上的,我下了車,你怎樣,我就不曉得了,你有鬼碰的」,他叫計生辦全體工作人員下車,這時,後排上來三個不明身份的青年男子,司機接著往龍洞開,我說要去東郊,他說要到安全島才能轉向,但他還是往龍洞方向開,說要去加油,在雲門寺商城前就停住了,與天橋不過三、四十米,司機下了車顏劍迅速坐到司機座位,開了一下點火鑰匙說:「我來開,這是我朋友的車」,我說:「不要你開」,他關了鑰匙對我說:「你回龍洞,我要搞死你」,並用拳頭狠擊我頭、胸、肩等部位,我口臉鼻多處出血,臉部浮腫,頭腦一陣昏眩,我企圖用勁打開車門,但被他死死揪住,圍觀群眾數百人,大聲責備顏為甚麼打人,過了十多分鐘,我才掙扎著打開車門,到處流血,往東郊方向跑去,我看到嚴、劉、沉等計生辦工作人員面無表情地站在對面天橋下看著我打的往東郊去,我擔心我78歲的父親經不住打擊,故在一個朋友家下了車,叫司機快走。我簡單告訴了我的朋友,之後他看到一輛的士停了,下來三個人到處尋找甚麼,他把窗簾放下,擔心被外面的人看到我,不一會兒的士轉頭回去了。我昏昏沉沉睡了一陣,我的朋友分別打電話給計生辦嚴冬華、副主任劉友玲及分管計生副鄉長王石平的手機,告訴他們我的情況,要計生辦送錢去醫院,讓我住院治療,嚴和劉都說不知道是誰打了我,哪個打的哪個出錢,計生辦沒有錢。後來,我朋友借了三百元給我並開車送我去新湘路派出所報了案,後來入市二醫院六病室住院。

至7月30日出院,九天直接費用達2451元,全部是借我哥哥及一個村計生專幹的,直到7月28日下午,嚴才與我見面,他一再否認辦假證的事他是知情的,完全是劉一人所為,同時,他說他也沒有打我,他說鄉政府己同意他停薪留職辦一家採石場,馬上就要離開計生辦了。因此,才願意與我談談,否則,他是不會來找我的,他說如果願意,馬上出院,計生辦先出一半醫療費,另一半待處理後,打人的是肯定要出的。

由於有幾顆牙齒鬆動,醫師說今後要注意不吃硬物,並且需經常檢查治療,繼續治療費用將會很高,即使如此,還隨時有脫落的可能。經法醫鑑定屬輕微傷,建議治療休息四周。7月30日,我在向新湘路派出所交法醫鑑定書時,劉所長說己多次與鄉政府領導電話聯繫,認為不是一件普通的治安案件,派出所不便界入,可以由鄉政府自己解決好的,他還說他只有在鄉政府領導提出要求,才會界入的。但當我將法醫鑑定書轉交鄉黨委領導時,領導說既然報了派出所,還是應該找派出所解決。找市計生委領導,他們也認為只有派出所出面才能處理好。

我已無話可說了,目前,打人兇手依然逍遙法外,我只能等待著人民政府的公正處理,等待著真理和正義的最後勝利。

411403 湖南省湘鄉市龍洞鄉計生辦 謝文武

手機:13975271563

Email:xiewenwu@china.com

2001年8月

7.21事件備忘錄

7月21日下午4時,我向湘鄉市公安局新湘路派出所報案,由干警王綿富承辦,隨即入住市二醫院六病室。

當晚,鄉黨委書記胡書記、政法書記彭書記、鄉分管計生的王副鄉長前來醫院看望並瞭解情況,明確表示鄉黨委政府將協同新湘路派出所認真查處,必須對有關責任人作出處理。

7月23日至7月25日,每天都去派出所找王干警,都因他臨時有新任務而推後一天去龍洞調查取證,後來,他稱因工作異動,此案,轉給劉鵬所長。

7月24日《湘鄉報》刊登聲明,「☆我鄉於2001年7月21日錯發《流動人口婚育證明》一個,證號為43031930001651,現作廢,特此聲明。龍洞鄉人民政府2001年7月21號」。

7月26日至7月29日,差不多每天都去派出所找劉所長,或打他手機,他總是說沒有空,有空再來。

在此期間我找了市公安局政委,也找了熟人去催,無效,再找了市政法委和市檢察院,請求他們幫助催辦。

7月28日下午,嚴冬華第一次與我在茶館見面,他一再否認辦假證的事他是知情的,完全是劉一人所為。同時,他說他也沒有打我,他說鄉政府己同意他停薪留職辦一家採石場,馬上就要離開計生辦了。

7月30日,我在向派出所交法醫鑑定書時,劉所長說己多次與鄉政府領導電話聯繫,認為不是一件普通的治安案件,派出所不便界入,可以由鄉政府自己解決好的,他還說他只有在鄉政府領導提出要求,才會界入的。

8月1日,我在東郊休息,向劉鄉長發了份傳真,轉告劉所長派出所暫時不界入的態度,謝謝他為和解所作的努力。

8月4日下午,劉佩紅第一次打來電話,首先,對所發生的事情表示歉意,劉稱不管怎樣是因她發證而引發的,因此,她願意承擔醫療費用,她相信,後來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大家不願意看到的。她還稱,她說過證是嚴主任同意辦的,但應該沒有說過我沒有責任,她還說,不知道我是否注意到寫字檯上的字條是我進去的時候,沉燕剛剛寫好的。她說繼續鬧下去,害的是她,計生辦也會受到影響,而嚴己離開了計生辦,可能沒有事。劉絕口不提是誰打傷了我,她說有誰能放得下架子認錯呢?

8月4日和8月6日我再次去找劉所長,他總是說沒有空,有空再來。「你這樣急,我們就更沒有空了」。

8月6日,我再次去了市公安局、市政法委和檢察院,他們均表示己經督辦過。

8月7日,劉鄉長表示鄉黨委政府還在儘可能做嚴、顏兩人的工作,爭取內部解決,如果工作做不通,就只好請派出所出面。我完全贊同劉鄉長的意見,並表示感謝。

8月8日,鄉政法委書記彭書記說,劉表示願出醫療費,當然是默認顏打了人,如果是自己跌傷的,會有誰願出錢呢?現在的關鍵是口頭認錯可能會有困難。

8月9日上午,劉鄉長說,他己盡力做了兩人的工作,但沒有成功,現在只好請派出所出面,我請劉鄉長幫忙打電話給劉所長,隨後,我打了劉所長手機,還是有空再來。

8月9日中午,我打劉佩紅傳呼,我告訴她劉鄉長的話,我對兩人不接受鄉黨委政府調解深表遺憾,劉說,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8月9日下午,我又一次去了市公安局、市政法委、檢察院、人大、市府信訪辦、市紀委,請求他們督辦。

8月10日上午,我打了劉所長手機,還是有空再來。

8月11日上午9:20,我在計生辦辦公室,顏劍走進來,第一次對我說:「你不是要告老子的狀嗎?老子哪裏打了你?有哪個看見了?這樣搞,老子要搞死你。」,出於憤怒,我向─些知名媒體發送了E一mail,公開事件真相。

8月11日中午12:00,在中朝村吃午飯,嚴冬華來電稱,如果這樣搞,就要對我不客氣了,因為打人也是顏劍打的,與他完全無關,現在,他還是計生辦主任,他還可以罰我1000元錢,他有這個權力的。

隨後,計生辦幾個同事勸我不要鬧大了,我說嚴、顏兩人今天還在威脅我,劉佩紅說:「是你在威脅顏劍,因為,你告訴了電力局,這點小事,也不應該向電力局反映的」。

8月上旬,我多次聽到鄉黨委政府成員說,顏劍多次找黨委領導,說憑甚麼說他打了人,哪個看見他打了人。胡書記、彭書記多次表示如果派出所不來辦案,就要我去市政法委反映,督促公安局催辦。

沉燕及父母得知我受傷的消息,多次公開表示非常高興。

附聯繫電話:鄉政府傳真0732一6220014 鄉計生辦0732一6222474

謝文武13975271563 6220454 email:xiewenwu@china.com

嚴冬華13973211374 6820365 劉佩紅1270729426 顏劍13973238241 6776143

《7.21龍洞暴力追索假計生證事件真相》有後文:

受害者下崗,辦假證者上崗,組織打人者提拔

謝文武(湖南)

由於處理不及時,加上媒體的介入,《7.21龍洞暴力追索假計生證事件真相》一文披露了湖南省湘鄉市龍洞鄉計劃生育辦公室出具假流動人口婚育證明,繼而為了掩蓋真相想追回假證,鄉計生辦主任組織人員行兇打傷計劃生育工作人員的流血事件,迫於各方面的壓力,2001年12月3日,辦假證者通過鄉司法所出面,與受害者達成調解協議,賠償受害者1800元(當時付款1000元,中國新年前再付800元,受害者住院治療費用達2451元,加上其它費用,實際超過3000元),七個月後,受害者即舉報人下崗,辦假證明的工作人員繼續留在原崗位,組織打人者受到提拔,擔任鄉政府武裝部副部長。

2002年1月31日,龍洞鄉黨委政府突然宣佈將率先對計生辦實行競聘上崗,為中國新年後全鄉各站辦所競聘上崗作出表率,鄉計生辦5個在編管理崗位人員與3個鄉政府其他單位工作人員共8人競爭5個計生管理崗位,另有3個計生技術人員無人競聘而保留原崗位。2月2日上午在鄉政府會議室內,鄉黨委領導宣佈「7.21」組織打人者原鄉計生辦嚴主任受到提拔,擔任鄉政府武裝部副部長。8個人都發表了3分鐘演講,本人在計生崗位工作有10年了,先後做過鄉計生協會秘書長、統計員、宣傳員、政策法規員等崗位,是鄉計生辦唯一的一名持行政執法證的工作人員,同時還是一名持國家證書的計算機程序員,本人還喜歡寫作,僅2001年,在省、市報紙發表新聞稿多篇,其中新華社轉發一篇,儘管面臨家庭破裂的干擾,忍受骨肉分離的痛苦,但我依然很堅強。除此以外,我還積極參加一切對社會有益的志願活動,早在十年前,我就成為了共青團中央的「希望工程」志願者,支助一名一年級學生千多元以完成六年學業,1997年春省計生委的《湖南人口報》還表揚過我,目前,我還是中國紅十字會「中華骨髓庫」的骨髓捐獻志願者。當我講完十年計生工作的三點體會時,當時獲得了熱烈的掌聲,「7.21」辦假證者與3名其它站辦參與競聘的青年因剛參加工作二、三年,她們的演講只是表明缺乏工作經驗,請求領導們多多關照。參與考評打分的是35位鄉黨政領導和各站辦所負責人,當時到會的有25人,他們按8個人的各方面表現和演講情況打分,總分一百分,去掉一個最高分和一個最低分取中間23人平均分值,出人意料的是竟有一人為我評40分!另有二、三人為我評50分(注意他們顯然是將總分分解到前面的各小項的,而不是將小項分值相加的)!!而在同一張評捲上,給其它人都評90多分!!!我以79點幾分而競聘失敗!!!儘管在開始前,鄉黨委胡書記說:「公平殺人,死而無憾」,但明眼人一眼就可看出,這僅僅是一個遊戲而已,說穿了是為婊子立的一塊牌坊而已!幾個為我評40、50分而為其它人評90多分的「評委」,他們既貶低了我的人格,同時也貶低了他自己的人格,無論怎樣稱呼他們,都不會過分。為甚麼會出現2月2日這一幕呢?

「7.21」後,特別是我出院後,各方面都表示都在盡力處理,但後來都一一表示愛莫能助。儘管7月28日下午,計生辦主任嚴冬華信誓旦旦地說「如果願意,馬上出院,計生辦先出一半醫療費,另一半待處理後,打人的是肯定要出的」。8月4日下午,劉佩紅在電話裡稱不管怎樣是因她發證而引發的,因此,她願意承擔醫療費用。2001年8月24日,在新湘路派出所裡,打人兇手競然拿來偽造的病歷和以此為依據的法醫鑑定,要求我先賠償他的醫藥費,但後來劉和打人者到處散佈謠言稱我在新湘路派出所調解時要他們賠償24000多元。派出所和鄉黨委政府都表示只能通過法律手段才能解決。不得已,當日我在徵求湘鄉市計生委當時分管政策法規的李志奇副主任同意後,才通過新聞媒介併發電子郵件給國家計生委,很快引起國家和省、市的重視,經多次協商,到12月3日才達成協議,協議稱:劉因辦了錯證,為了追回,找人打傷謝,因此賠償1800元。但鄉政府報到上級的材料卻故意說是因我的固執,引發的衝突。儘管我的實際費用已超過3000元,並且牙齒鬆動,還需要繼續治療,但我還是以大局為重,不再追究有關人員的責任。按理說「7.21」也該了結了,但鄉黨政領導總把事情的鬧大禍嫁於本人不聽勸告,一再表示要下我的崗,黨政主要領導曾經當面對我說:「再不聽講,就要背大時!」。

2001年9月11日,湘鄉市召開黨政班子成員任免大會,已停薪留職辦一家採石場的原計生辦主任嚴冬華榜上有名,市組織部計劃任命他為鄉武裝部部長,但就在9月10日下午,市組織部突然通知龍洞,嚴冬華的名字從參加會議名單中取消了,當然不再任命他為鄉武裝部部長了,2001年11月28日,鄉人大代表大會開會,已經停薪留職的嚴冬華再次由多名鄉人大代表提名競選副鄉長,同樣的情況也出現在2001年上半年的鄉人代會上,當時因為嚴的意外競選,使嚴和一名按組織意圖的候選人都落選了。為了按組織意圖選舉出副鄉長,在11月的人代會上,鄉黨委副書記在介紹嚴冬華的個人簡歷時突然說,他在調來龍洞前,因貪污問題處理過,曾留黨察看二年,至今沒有取消處分。眾人大吃一驚,嚴理所當然沒有選上。2001年12月4日,已停薪留職並早已免去了計生辦主任職務的嚴來到計生辦,搶走了計生辦的印章,揚言要書記鄉長和他說清楚,他一直沒有將印章交出。

我已真的成了馬克思所稱的徹底無產者,家庭破裂了,不多的財產也盡數到了女方家。馬克思稱只有徹底無產者,才會成為徹底革命者。當我對主管全鄉計生工作的鄉人大周副主席說這幾年我鄉的計生工作怎麼樣,我心理一清二楚,上面是要求講真話的,我乾脆就講真話算了,周說上面的要求有這麼高,現在考核評估又這麼嚴,可以說每個鄉鎮都不同程度地存在這類問題,你一個人再認真,也不可能改變現在的世道,更不可能根治社會腐敗,只會更加孤立。我真的不知說甚麼才好,我相信人世間總會有真理和正義。(源自《議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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