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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熱點互動 55周年話國慶

【大紀元10月5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 各位觀眾大家好,歡迎收看熱點互動節目,我是主持人蕭恩。今年的十一國慶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55周年,按照共產黨的慣例以往是五年一小慶、十年一大慶,但是今年的國慶卻顯得比較平淡。胡溫新政提出來要勤儉辦國慶,這又意味著甚麼?在過去55年來中國人民又經歷了甚麼?我們今天特別請來本台特約評論員唐柏橋先生,和我們來作一下回顧、分析和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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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恩:唐柏橋先生,您好!

唐柏橋:您好!

蕭恩:說到今年的國慶確實是趨於平淡,我只看到報導說在北京豎立了四大領導人的圖像,但是民眾表現的比較平淡,您覺得是甚麼原因造成?

唐柏橋:其實非常顯而易見,按照中共的說法今年就是多事之秋,所以他們覺得沒有什麼可慶祝的。現在天安門人數最多是那些向中國政府表達抗議的上訪民眾,還有來自各地的不滿聲音匯集在天安門廣場。所以他們現在最重要的工作是在做截訪,實際上這也沒有什麼可慶祝的,他們一直在掩蓋,想表達出歌舞昇平的假象。但是現在想掩蓋也掩蓋不了,因為現在截訪也截不了,那些上訪者經過十年、八年在那裡抗爭,我想他們會淡化慶祝大概是這些原因。

蕭恩:我今天看到一個報告說:這些上訪民眾和截訪的員警都打起來,這些現象讓我覺得很憂心。股市崩盤、股價上漲,您看今年的勤儉辦國慶是不是跟這些宏觀角度有關?

唐柏橋:前兩天國內剛好有個新聞,全國報紙都有轉載。就是北京要成立所謂的反恐局為了防止恐怖。他們認為有3種恐怖勢力:新疆獨立運動、法輪功、國際滲透到中國的恐怖組織。這根本就是子虛烏有,國際社會什麼時候到中國來搞恐怖;新疆方面近來也沒有在北京搞活動;實際上他所指的就是「法輪功」, 把他列為恐怖主義。

因為法輪功普世都知道是最主張和平的,向中國表達不滿而有抗爭事件的群體當中,法輪功在中國歷史上是最溫和的。從紅拳、孫中山到共產黨,當時只要是對政權表示不滿的,都是拿起槍桿子就幹起來,只有法輪功從來沒有這樣做,反覆的強調「真、善、忍」。從這些跡象來顯示,他取得政權是以維護現在的統治地位為第一要務。從成立反恐局的跡象就顯示出他的這個政權比較邪惡,居然把老百姓表達不滿、表達情況的行為定義為恐怖行為,所以可以說這個政權本身比較邪惡。

毛澤東當年說過一句話,鎮壓學生運動從來沒有好下場,這樣來看這場鎮壓不滿運動,鎮壓老百姓的這場和平運動肯定沒有好下場。所以從這個角度講,我們可以回過頭來看看,中共這55年來一系列犯下了一切罪行造成了這些狀況,我們可以做一些回顧。

蕭恩:我們做一下回顧,從中共建國談到人民民主專政,現在很多人都在談,這是對人民的專政。您簡單的回顧,這歷上幾十年來有甚麼特別重大的事件?

唐柏橋:如果我們要回顧從前,從中共建國回過頭來看,應該這樣去釐一釐。一個就是從時間概念來排序。中共對人民犯下滔天大罪的有幾個大的事件。一個是50年在處理正反,對一堆工人黨、舊政府官僚槍擊鎮壓;接著是五四、反右、右派人士就是送到監獄或勞改大隊,把中國所謂的棟樑都被打斷,最後一批右派那些有良知的人都遭到鎮壓;接著的大躍進造成中國經濟巨大的崩潰,其實那時候條件本來非常好,跟日本、南韓都在一個水平上,大家經過第二次世界大戰都有很大的損傷,大家都在一個起跑點同時起步。第三件事就是三年自然災害,中國政府也有很大的責任,人為的掩蓋災難的真實情況,他說是自然災害,事實上是人為災害;因為是人為災害,所以他不敢去公開,就不能針對這些災難去採取一些應急的措施。

蕭恩:很多人是因為政策問題而餓死的。

唐柏橋:對!所以造成了兩千萬人死亡。接著又是「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在文化大革命中自殺的就有好幾百萬人。運動沒有停過,然後就是七九,鎮壓以魏京生為首的那批人;到了八九就變本加厲的血腥大屠殺,鎮壓學生的六四民運,數以千計的學生與市民遭到槍殺,至今全世界都不能忘懷;然後89年到99年的法輪功事件,剛開始是小規模的鎮壓,後來鎮壓的力度越來越大,對一些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洗腦,家屬也相對受到牽連層面非常廣,這也是史無前例。這是從歷史上來講,如果再把它細分可以從不同角度來看中共這55年來的行為。

蕭恩:從那些角度來看?

唐柏橋:首先我們應該看萬惡之源在那裏?為什麼會造成這麼大的罪惡?根本就是他剝奪了老百姓的知情權。我們大家都知道清末新政以後到中華民國時期,基本上是有新聞自由的,共產黨都承認這一點。那時候有新華日報等,魯迅這些人是以罵國民黨起家,領國民黨薪水還罵國民黨,像陳獨秀還是廣東省教育局局長,當然全面剝奪知情權是在反右以後,50年初還有一些。

蕭恩:還講過百花齊放。

唐柏橋:50年初還有所謂的「新觀察」一些民辦的刊物,到50年以後完全沒有了,50年初制定新聞法,後來中央做出決定不制定新聞法。曾經有句很經典的話說:我們不能有新聞法,國民黨就是有新聞法,我們才能鑽他們的空子,所以我們能說話;如果我們沒有新聞法的話,他們就沒有辦法鑽我們的空子,我們要他們閉嘴他們就閉嘴,所以我們可以無法無天。到現在新聞法都還沒有出來,80 年談了很多,完全沒有民間報紙;完全沒有不同的聲音,所有黑暗的東西都被共產黨罩住了。我們所看到的盡是歌舞昇平、光明的一面,沒有一個監督跟解決黑暗面的機智。像河南的愛滋病。

蕭恩:目前愛滋病的病患劇增。

唐柏橋:突然宣佈一百萬人得愛滋病,從一個人到一百萬是怎樣過來的?就是一直否認,這一系列的問題都是因為沒有新聞自由造成的。

蕭恩:剛剛提到北京的焦國標教授寫了一篇聲討中宣部的文章影響也很大。

唐柏橋:焦國標這篇確實影響很大。可是中宣部最近又變本加厲,像網路封鎖,北大的一蹋胡塗網站遭到封鎖。不過從整個趨勢來講,老百姓將來會發出越來越強大的聲音;政府專制機器的權利慢慢在削弱,不是以他的意志為專意,是民間的力量在興起,這是一方面。另外因為剝奪了中國老百姓的知情權而造成了一些災難,可以從幾個角度來講:一個是55年來對文化的破壞,文化大革命時期是登峰造極。在文化大革命之前,對文化的破壞其實早在1921年共產黨成立就開始,我們看新思想運動有很偏頗的一面。像今年又開始祭孔,這是中共55年的第一次,所以這是一種歷史趨勢,從長遠來講是避免不了。因為這是傳統文化,之所以能夠存在是因為有傳統精華在裏面。如果把這些都摧毀掉,講中華民族共存亡,中華民族亡了共產黨自然也滅亡,共產黨把這些都徹底摧毀。現在很多人都不識繁體字,古文都看不懂文化都被摧毀。

第二個最為嚴重的就是對宗教的迫害。從處理一貫道幾十萬人被毒殺,到取締基督教、天主教等外來宗教,要他們接受什麼愛國教會,在共產黨之下的信仰。天主教是信教皇,如果改成共產黨的愛國教會就不是當初的信仰。還有對西藏的佛教也大規模的鎮壓,到最近的一些煉功團體如法輪功都是全面的鎮壓。這樣就造成中國人民道德和信仰的真空,人沒有信仰道德就會滑落,道德一滑落有如宣洩,想解決也解決不了。舉個例子像是腐敗問題,因為沒有信仰也不信鬼神他甚麼也不怕,上面也約束不了他,制度有空子他就鑽,腐敗問題是越來越嚴重。還有其他像貧富不均、社會上不政治風、橫行霸道都是因此而引起的,所以我認為是文化和宗教的問題。

第三個是他對中國進行全面控制比如說戶籍制度,沒有遷移自由,把人民化分成農民、工人,按戶口本每月給你多少斤糧食,所有的東西都是把你定在一個地方,目地是讓你沒有自由。這樣的過程就造成中國既得利益階層擁有無限的權利。

我剛到美國甚麼都不懂,我就問市長跟國會議員那一個級位高?我太太就笑我了,這怎麼能比呢?可是在中國是可以比的,教授是多少級的幹部,各行各業都是可以放到那一級上,在過去只有官僚才有這樣的情況。跟過去的封建王朝農民、工人沒有甚麼區別,耕者有其田,大家都有經商的自由,只有共產黨沒有,所以也是個很大的歷史倒退。他現在這個管理強制多了,只有秦始皇那個時代可以比。過去中國大概是好幾百個人才有一個官員,現在差不多十幾個人就是一個官員,當官的比例很高,超過清朝大概有十倍,他為了管理這個國家,實際上被管理的人是拿稅養管他的人,可是管他的人不是為他們謀福利而是更加的剝削跟壓制他們。

還有一個是經濟上的影響,就是劃私為公,把原來的私人企業和別人的土地資產都要劃為公家,包括你的戒指手飾都要上繳。八O年代的改革開放,一部份就先富起來,那些官僚子弟把國家財產瓜分到他們手上。現在學術上有個觀念叫第二次掠奪,就是先掠奪一次把別人的財產變成公家,然後名正言順的把你腰包裏的先經過一層變公家的放在這裡,再把公家的放到我的腰包裏,所以這些過程是很厲害的。

蕭恩:我們分析了中國共產黨的政權跟過去中國歷史上封建政權的比較,我想今天來作一些橫向的比較,談談美國的國慶西方是怎樣慶祝的?

唐柏橋:這非常有意思。911之後大家都有體會,我去過美國南部好幾次,表現的更為明顯,紐約也是一樣,差不多家家戶戶都掛國旗。當時有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就是國會有人提出動議,建議大家掛國旗,結果遭到輿論的攻擊。輿論的說法是你連建議都不能建議,這要由民眾自己來選擇,要掛就掛不掛就不掛,建議就是某種誘導,他們就沒有作任何決定,但是很多美國民眾都懸掛國旗。

蕭恩:是民眾自發性?

唐柏橋:對。要民眾自發性的,美國民眾愛國是有前題,你也知道他的愛是有具體內容,每個人愛都有原因。比方說我們有很多移民愛,像很多匈牙利的難民,一些蘇黎世的大富豪說:我當時游泳過來的時候就是一條短褲,艾利斯島的傑出移民就說我現在變成富翁,都是美國給我機會。每個人都有一個故事,比如說大陸來的通常都是受過政治迫害,像國民黨的後裔也是;到了美國這個自由天地以後,像是找到一個避風港,美國發展的非常好,有一定的自由人權,每個人愛國家都是很具體的。到底這個國家給過他甚麼?

但是中國就是不一樣,大家都是很形式化的去愛國,比如說每年國慶遊行一定要去組織,敲鑼打鼓,一定要有組織不然沒有人會想去做甚麼事,會去愛這個國家,到底國家給了他甚麼?他真的是沒有感受。你看美國每年7月4日國慶都有大小遊行,有些地方規模很大像華盛頓,有些小村莊十幾個人也在遊行,都體現出一個很自由的精神。他們遊行都是自己組團,沒有甚麼組織看起來挺散漫。我剛來美國也覺得他們遊行不像中華人民共和國閱兵走的很整齊,操練過像個機器一樣,可是根本不是發自內心;但是美國人是發自內心所以自由自在,他們是自願去遊行,所以這是不一樣的。

蕭恩:換個角度為甚麼我們在球場上還有其他場合,好像人們的愛國心就特別的高漲?我覺得在奧運期間這樣的反差更大。

唐柏橋:這是中國政府煽動的一種仇恨情緒和盲目自大,他把國家劃為自己。像對日本就是這樣,日本對中國如何那是二次大戰的事,你要仇恨日本的話,應該針對現在日本有甚麼事情對不起你,所以你去抗議。你拿著祖先皇帝的如何要打倒滿族人,因為滿族人曾經將我們的國家滅亡;那蒙古人你也應該去抗議,那是沒有意義的,完全是政府在煽動,這時候老百姓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政府龐大的宣傳機器每天灌輸,新華網每天發評論各種各樣的東西,興起一股盲目的愛國主義。

蕭恩:說到這一點中國共產黨這麼多年,另外一邊的蘇聯共產黨倒臺,他們也有幾十年的歷史,您覺得中國共產黨和蘇聯共產黨政權有甚麼相似之處?

唐柏橋:我認為中國共產黨可能還不見得有蘇聯共產黨壽命那麼長。蘇聯立國有70多年,中國共產黨是55周年,所以真的是很難說。蘇聯的那套體系思想比中國共產黨還要健全,中國共產黨的建立是靠蘇聯扶持起來,所以中國共產黨的那一套建黨的規章,包括中國人民共和國憲法整套的國家機器、警察制度、司法制度都是從蘇聯原封不動的搬過來,但是還沒有蘇聯那麼的健全。蘇聯經過70年以後都證明已經行之無效垮臺了,我想中國也延續不了幾年。

蕭恩:說到統治還包括他的意識型態,是不是也是從蘇聯過來的,我們以前常聽到馬克斯、列寧主義,但是現在這些中國並沒有多少人承襲?

唐柏橋:對。有個液化過程,從1921年馬列思潮新聞化運動到後面,現在國家的管理機器和意識形態都已經液化。還拿著馬列、毛澤東思想是因為只有抱著這個東西不放,才能顯示共產黨的正統性;否則共產黨用武力奪取政權就沒有合法性,你奪取了政權後你所做的事跟原來追求的又不一樣,那你就應該放棄權利,還政於民。就像過去的皇帝為了要繼承皇位殺了自己的父親,還要說是父親把皇位傳給他。如果他不這麼說的話如何讓老百姓信服,當然老百姓也知道是他殺了他父親,但是他勢必要這樣說,否則就是與民為敵,完全已經沒有新意可言。

蕭恩:您說到民意,之前有提到要把三個代表加入黨章,這並不屬於這套思想體系,但是還要把他加進去。

唐柏橋:從馬列主義到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其實到鄧小平時代已經沒有甚麼思想,只能叫做理論。到了江澤民的所謂三個代表甚麼也不是;現在的新三民主義可以用五個字就可以歸納,就是毛澤東說的要為人民服務,可是你何必用新三民主義搞的那麼的複雜還要說明,因為根本上就沒有內容可言。從這個意識形態的角度來講他們是走向衰亡也維持不了。

蕭恩:就是具體在經濟政策上做一些控制。還有就是中國民眾教育問題,這幾十年來培養出了甚麼樣的中國人?您能分析一下?

唐柏橋:第一中國人的被洗腦是教育的最大失敗,中國當時有句最典型的話: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也不怕。除了學理化之外,其他的文科法律、哲學人文的東西都不讓你學,學藝術、文學都把你貶低,因為學數理就是機器、技術方面,不會影響人的思維能力。第二個教育過程是整個僵化的機器,教育系統沒有私立學校、民辦學校,所以整個就是一個國家機器,整個教育制度等於是在壓制不同思想的過程。如果不從根本上改的話,還有很多種思想是誤導人,比如說實利主義,反對個人英雄主義等等。

蕭恩:為甚麼會這樣說?

唐柏橋:實利主義在很大一個層面上是虛無的;個人英雄主義像行俠仗義、主持正義等在中國大多是這種行為,但是他把你說成是個人英雄主義。從理論上將你這種行為否決掉,說你這種行為在社會上是不受歡迎,所以現在人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反而名正言順的成為人生格言,這完全是一種反面的教育。就像現在鎮壓法輪功,法輪功主張真、善、忍,可是他用各種批評的方式來攻擊,老百姓就會開始思考,是不是不能主張真、善、忍,不然我們的命運就會跟他們一樣。

蕭恩:但是這樣反而對人民傷害更大。

唐柏橋:所以現在的年輕人主張越邪惡越好,你看看他們網上的言論真的是會覺得很痛心。說飛機失事911爆炸幾千人死亡。他們就會說炸的好、痛快,這種都是屬於邪惡的言論,按照宗教的角度來講,他們就像是撒旦的行為,但是這在中國卻是非常普遍,就是教育失敗造成的。

蕭恩:聽你這樣說我才想起來,前一段時間蘇聯發生恐怖事件,中國也是這樣的反應。

唐柏橋:中國還一片叫好,讓人非常痛心。我覺得除了教育以外,制度也需要徹底的修正,因為制度也是牢牢的控制人民的機器。從法律到管理體系,共產黨領導一切,司法環境沒有獨立,如果沒有真正根本做一個大手術,這個國家是沒有前途。

蕭恩:您剛才提到對未來的展望,能否具體說一下這個政權現在遇到胡溫新政,可能有一個更好的發展,也有人說這只是一個假象,您是怎樣看呢?

唐柏橋:胡溫新政根本就不存在,因為在歷史上來講所謂的新政是有具體內容的,比如說慈禧太后清末新政,他頒布了很多條例,也宣佈搞新政。胡溫甚麼時候宣佈要搞新政?鄧小平時代有改革開放他有宣佈要改革開放,但是胡溫甚麼都沒宣布所以就不稱為新政,這是一點。第二點比如說在 SARS 問題上處理顯得開明一點,但這也不能稱之為新政,只能說是一個開明的君主做了一件好事;但是這個東西是沒有保障,你看歷史上有很多王朝,早期君主都表現的還不錯,到了後來就越來越封建,沒有制度保障,人民還是會遭殃。

現在有些跡象看來也不妙,像最近有很多異議人士、上訪者被抓,都判很重的罪。前幾天據說他們已經把民主黨員判死刑,孔佑平判十五年,清水君從馬來西亞回去也判12年,這都不是好的跡象。所以對個人造成幻想但不切實際,尤其是中國老百姓付不起這個代價,一開始就要告訴大家,必須從根本上解決中國制度問題,否則中國不會有前途。

蕭恩:您的意思是說雖然名為新政,但擺脫不了共產黨的體系。

唐柏橋:對。第一個一定還會走向原來的老路,否則就不成為專制機器或共產黨這一套。第二個要改也不太容易,我覺得第一步一定要跨出去,就是中國人有說話的權利,要有新聞自由,如果不是在這個基點下,你走的太快都沒有意義。我們推動新聞法立法、推動要求他們遵守聯合國一系列關於新聞的條約等等,如此可望在中國走向開放社會的同時能打開一個缺口。

蕭恩:您談到開放新聞自由,我想起來有一個現象,中國有很多狀況其實是出口轉內銷,您覺得這個趨勢會越來越明顯化嗎?

唐柏橋:這是一個好的跡象,這是一個中國的公民爭取來的,像劉曉波、蔣彥永很多人都先在海外發表言論,基本上有自由,但這不是中國政府給他的,是他們通過坐牢、失去自由極力爭取來的。蔣彥永被軟禁、劉曉波從89年到現在坐了5、6次牢,中國政府也知道再鎮壓他們也沒有意義,就有限的讓他們在海外發表言論。海外的言論發表越來越多,這些訊息再慢慢透過海外的自由媒體把這些聲音傳回去,所以中國老百姓總算開始可以聽到一些不同的聲音,我覺得這是一個進步,也是中國民眾爭取來的。

蕭恩:這樣讓中國人民在黑箱中有了一點希望,今天因為時間關係只能談到這裡,謝謝唐柏橋先生。各位觀眾感謝您收看今天的熱點互動節目,我們下一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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