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欄文集

紫丹﹕是歷史是文化更是良心

——敬賀《黃花崗》雜誌發刊滿十期

【大紀元10月19日訊】   刊物寄到,愛不釋手,讀出心得,是為茲題。

  我是衝著歷史巨著《誰是新中國》一書拜識這本歷史文化季刊的。書與刊一脈相承,志在求真。曰「真」者何?真相、真理之謂也。通過真相求真理便是「實事求是」。實事求是是中華文化的本體論,也是治史的精髓,更是天地良心的憑證。

一、還原歷史,喚起歷史使命感

  歷史之所以需要還原,是因為中共已把它糟蹋得面目全非。可鄧小平卻說:「實事求是是毛澤動思想的出發點,根本點。」(《鄧小平文選》第二卷第109頁)實際上,以實事求是為基本特徵的《黃花崗》雜誌只得在海外出版,就說明中共視「實事求是」如洪水猛獸。毛澤東思想就是實事求是的「死敵」。「死敵」意味著兩方面的意思:一是在「他」治下,你要不怕死,你就去堅持實事求是;二是人們果真都堅持實事求是,則「他」就會死亡。鄧小平的說法倒是合乎「死敵」說的邏輯的。如果鄧說:「毛澤動思想是一個惡毒的謊言體系」,則他所代表的中共就正好是實事求是,而不是把「實事求是」當作謊言的總包裝了。

  人們在毛氏「實事求是」的毒汁中浸泡久了,猛一看到歷史的真相,不禁大驚失色:「怎麼搞的!?孫中山締造的中華民國成了新中國,中華人民共和國反到成了歷史的倒退,專制的復辟;躲在峨眉山的蔣介石成了偉大的民族英雄,鑽進窯洞裏領導全國各族人民抗戰的偉大領袖毛主席到成了不抗日、破壞抗日、與日勾搭、讓日本多佔地、開展種植鴉片大生產運動、認賊作父依靠蘇聯打內戰、毀壞中華文化強行馬列洋教、禍國殃民無惡不作的民族敗類了……呀呀呀!世界全翻盤了!」面對如此神奇搗怪,倒是大可多見不怪。因為,「假作真時真也假」不自今日始,只是於今登峰造極而已。

  由於書和刊是以鐵的事實,無可反駁的邏輯,透闢的見解,準確的語言,毫不含糊的態度,審慎而又大膽地揭示出歷史的真相,這就不僅使許多人驚,而且使許多人喜,更使許多人思。大陸一青年來信說:「這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完整的接觸中國近代真正的歷史,而不是共產黨的謊言歷史,」(凡引自本書刊即不再註明出處)另一位說:「我是上海的一名剛畢業的學生,……我們生活在一個極其腐敗,極其殘暴專制黨的領導下!一直以來這個政黨就善於欺騙善良的群眾,愚化百姓,慘害異己……在上海的一般老百姓中沒有多少人是支持這個黨的,全國更是如此。」一封來自倫敦的信說:「我作為大陸留學生,能瞭解到祖國的真相讓我高興而又悲哀,我為我不再被騙而高興,為13億同胞仍然被騙甚至淪為幫兇可我不能幫助他們而悲哀……再看看我周圍的人,一個個漠視的眼神,讓我覺得愧對為新中國浴血奮戰的國民黨先烈,我痛心。」更有一位大陸青年為辛灝年教授捏一把冷汗:「我很害怕中共會有什麼下三爛的手段危及先生的人身安全,這是我最放心不下的。」想一想,看一看,這位青年的擔心是多餘的嗎?

  本來,辛教授作為一介書生,也只是坐而論道而已,可神經衰弱的中共卻讓特務放出信息:在對王炳章綁架以無期徒刑加害之後,下一個就是辛灝年!半個多世紀,中共血腥的專制統治,更使人們深切懷念孫中山創建的民主共和制度,更激起人們增強護國護法的歷史使命感。辛先生通過國際國內的歷史經驗,告知人們共和革命與專制復辟,護國護法與毀法禍國鬥爭的經歷與前途,使人們認識到護國護法任重道遠,前程多艱;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好在現在英、法、德、俄已取得了「魔高一丈,道高十丈」的勝利回合,讓中國人看到了必勝的前景,決然知難而進,作堅持性頑強性的努力,拿出黃花崗72烈士創建中華民國的犧牲精神重建中華民國!

二、復興中華文化,驅除馬列洋教

  什麼是文化?最廣義的界說是「人化」。什麼是歷史?我在解放前學到的定義是:「人類活動的總成績」。所以,亡我文化即亡我歷史,亡我民族,亡我國家。中共幹的是什麼勾當呢?1945年加入共產黨的,歷史專業學者高思維先生在《黃花崗》總第六期上發表文章《中國人不知中華文化真可悲》,副標題是:「中共黨史就是消滅中華文化的歷史」。可謂極中肯綮之言。

  但卻有人不以為然,說毛對中華文化的基本態度是「批判地吸收」而不是「消滅」。讓我們來看看他在「批判地吸收」與「消滅」之間是怎樣玩弄魔術的?他為確立所謂「放之四海而皆準」的馬列主義的指導地位,本著「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的方針,對中華文化橫挑鼻子豎挑眼,合馬列則存,違馬列則亡。我敢說,我指出的這個事實連中共也無法否認。但這個事實本身就是荒謬絕倫的,試問:一,中華文化為什麼要由馬列來裁定?馬列國的文化要由孔孟來裁定嗎?二,這種做法不就從事實上導致了如辛灝年先生所指出的:「獨尊邪教,殺盡百家」的局面嗎?你對第二問可能大惑不解,可你要是瞭解了共產黨的語言魔術,你就可以迎刃而解了。比方,用魔術語言來表述「社會主義民主」:「你的意見跟我的相同,我就完全服從你的意見;你的意見跟我的不同,你就要絕對服從我的意見。」看似機會均等,你也服從我,我也服從你。但是,只有你的意見就是我的意見時,我才服從你的意見。在實質上,說來說去仍是,你要完全、絕對地服從我的意見,除此之外沒商量。用同一思維方法可以看出,說來說去仍是,只存馬列洋教,消亡中華文化。

  中共總是得了便宜賣乖。他對中華文化砍殺,歪曲,取其糟粕棄其精華之後,又把他的罪惡行經歸咎於中國文化。鄧小平列舉出毛澤東的諸多惡行,如高高在上,濫用職權,脫離群眾,好擺門面,好說空話,思想僵化,不守信用,動輒訓人,打擊報復,壓制民主,專橫跋扈,一言堂,個人崇拜,個人淩駕於組織之上,黨的一元化領導變成個人領導,組織成為個人的工具,別人都是惟命是從,把上下級關係搞成個人依附關係,君臣父子關係或幫派關係,――鄧歸因於:「這種現象,同我國歷史上封建專制主義的影響有關,也同共產國際時期實行的各國黨的工作中領導者個人高度集權的傳統有關。」更有意思的是下面這句話:「斯大林嚴重破壞社會主義法制,毛澤東同志就說過,這樣的事件在英,美,法這樣一些西方國家不可能發生。」(同上,第287─292頁)這說明什麼問題呢?只能說明:「共產制度,馬列文化才是萬惡之源。」還有,海內外都有人把周恩來死心塌地、助紂為虐的惡行歸咎於中國的君臣文化。可是,作為中華文化主流的孔孟學說,關於君臣之道是這樣說的:「孔子曰:君使臣以禮,臣事君以忠。」(《論語》「八佾」卷「定公」章)可見是雙向的。更大膽的是,如君賊仁賊義,則殺之也無妨。「齊宣王問曰:湯放桀,武王伐紂,有諸?孟子對曰:於傳有之。曰:臣弒君可乎?曰:賊仁者謂之賊,賊義者謂之殘。殘賊之人謂之一夫。聞誅一夫紂矣,未聞弒君也。」(《孟子》「梁惠主」卷「湯放」章)這又說明什麼問題呢?這說明,「黨內大儒」周恩來雖熟知這些,但因中馬列毒太深而不能自拔,從這方面看,正如辛先生說:「將馬列文化的孽根性說成是中華文化的孽根性。」從另一方面看,作為人類文化糟粕之總匯的馬列文化,它的子孫對中國文化的糟粕特別噬痂有癖,還以「忠君」來說,不僅周恩來如此,全黨皆然,如對毛澤東的「三忠於,四無限」,就是最好的說明。按孫中山的意思,應該相反,不是人民對領袖,而是領袖對人民應該「三忠於,四無限」。孫先生說:「我們在民國之內,照道理上說還是要盡忠,不忠於君,要忠於國,要忠於民,要為四萬萬人民去效忠。為四萬萬人效忠,比較為一人效忠,自然是高尚得多。故忠字的好道德還是要保存。」當有人喊孫中山「萬歲」時,因他對擁戴皇帝的這一套表示深惡痛絕而堅決反對。可你知道嗎?在大陸慶祝五一勞動節的口號中,是毛澤東自己親筆加上「毛主席萬歲!」的。更別提文革時「萬歲,萬萬歲」的聒噪不絕於耳了!用孫先生的言行對照毛的言行,方信辛灝年言之有物矣:「由中國的馬列子孫們專門揀拾我們民族文化中的落後成分,而製造出來的種種『先進馬列文化』,它們就不僅是一種文化上的倒退,而且具有相當的欺騙性。」

  文化大革命就是大革文化的命,是中共毀滅文化的一次集中表現,使人們看清了他們大規模的「焚書坑儒」之浩劫,對於書、儒,即便躲過焚、坑,也躲不過批。如果說,大陸存活的知識份子躲不過生不如死的洗腦運動,那麼,所有古今中外的書和知識份子幾乎都躲不過挨批、焚、坑、洗、批,都是為了破壞文化精華,立馬列糟粕。這已是盡人皆知,故不再展開。我們還是要回到辛先生的話上:「不是中華要驅除馬列,而是馬列禍害了中華。」

  復興中華文化並不是刻舟求劍,而是遵循國父遺教:「發揚吾固有文化,並吸收世界文化而光大之,以期與諸民族並驅於世界,以訓致於大同。」即現代化。雜誌不遺餘力地從一般論述到專門論述,特別是大篇幅地傳揚了牟宗三、徐複觀、張君勱、唐君毅等大師的文化卓見,以及許多後起之秀的研究成果。大陸的知識份子認祖歸宗的,也都在做著復興中華文化的工作。但有些所謂「精英」們卻仍在咬著屎撅兒硬托,說什麼「只有在馬克思主義指導下才能堅持正確的方向。」但上面指出的事實已足夠證明,這種削中華文化之足,以適馬列文化之履的做法,不是重建而是出賣中華文化,出賣祖宗,出賣自己的良心。可能他們為的是:活著好邀寵於當局,死後好去見馬克思。而我們卻要相約,死後一塊去見我們的國父孫中山先生,告訴先生:「那些認賊作父的民族敗類都找馬克思去了!」

三、鼓舞良心,激發每個人的一念自覺

  良心是人性之本,人性是文化之本,文化是歷史之本,歷史是國家民族之本。共產黨的哲學和實踐,都是不講良心的,毛澤東得意忘形而又冷酷地說:「我們是很沒有良心哩!馬克思主義有那麼凶哩,良心是不多哩,就是要使帝國主義絕種,封建主義絕種,資本主義絕種,小生產也絕種。在這方面良心少一點好。我們有些同志們太仁慈,不厲害,就是說,不那麼馬克思主義。」(毛選五卷第198頁)其實,毛對誰也沒有良心。他對兄弟姐妹有嗎?對妻子兒女有嗎?對親密戰友有嗎?就以他對為他打下江山的農民說吧,也「是很沒有良心哩!」他坐天下後,戰死的是農民,餓死的是農民,被盤剝的是農民,被逼繳公糧賣餘糧的是農民,被剝奪國民權力而淪為二等國民的仍是農民!他用以哄著讓農民心滿意足的辦法是,讓他們在地主身上踏上一隻腳,表演一句地方戲的潛台詞:「有為王在馬上,比官兒還大,思一思想一想,我是皇上!」

  你說毛澤東不講良心,劉少奇講嗎?毛的秘書葉子龍「宣揚毛的桃色事件,這事讓劉少奇知道了,劉說:『這是誣衊我們黨,把他拘捕、槍斃。』」(《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第322頁)個人,不管你地位有多高,你就有權不經司法部門就可槍斃一個人嗎?聯繫到劉對毛是個大淫棍再清楚不過,這件事就不僅表明他無視法制,而更表明他大大地昧了良心。至於周恩來,他一貫是昧著良心以求生存,在儒雅其表皮、馬列其內瓤下,做了數不勝數的落井下石,屙膿尿血的事。總之,要想在共產黨裏找有良心的人,不能說是「大海撈月」恐怕得說是「大海撈針」。對全國的知識界也可作如是觀。最噁心人的表現是:有奶便是娘,見奶不認娘,為奶出賣娘。對娘猶如此,確證了一句大白話:「良心全叫狗吃了。」由於共產黨在政治經濟上的壟斷,所以,奶就集中在毛澤東身上,因而也只好「爹親娘親沒有毛主席親!」人啊!墮落到這步田地,不知廉恥為何物。牟宗三說:「什麼叫做糟蹋文化生命呢?在這裏所表現的即是人無廉恥。五代人無廉恥,代表人物即是馮道,也如今日大陸上有所謂的『四大不要臉』,其中領銜的即是郭沫若與馮友蘭。你想,誰願意不要臉呢?誰能沒有一點廉恥之心呢?唐末五代的人難道自甘下賤嗎?但是,五代這個局面就把人糟蹋得無廉恥。大陸上,黃帝的子孫,哪能沒有廉恥之心呢?為什麼能夠出現四大不要臉呢?難道說郭沫若、馮友蘭就願意不要臉嗎?這都是毛澤東糟蹋的!這都是共產主義糟蹋的!才使得人無廉恥。這『四大不要臉』不過是因為他們較有名氣,易受注意,而特別舉出來。事實上,豈止這四個人而已,一般人誰敢有廉恥之心呢?」

  各行各業的人不見得都關心政治,但只要你有良心,共產黨就把你當成他政治上的敵人。法輪功何罪?只因為宣傳真善忍,說要喚起人們的天良、良知、良心,就遭受到中共予以群體滅絕的迫害。有名的年輕音樂家楊逢時何罪?只因為,如她自己所說:「有人對我說,你是音樂家,何必管政治?我說,這不是政治,這是良心,人若沒有了良心,生命就失去了意義。藝術家若沒有了良知,創作則失去了靈魂。我是個作曲家,我不懂政治。」(《黃花崗》創刊號第126頁)為此,她就被中共拒之於國門之外,有家不能歸。這裏有個底細,共產黨是個昧良心集團,他決不見容講良心的人。洗腦就是消滅良心。不會昧良心就是沒有改造好。昧良心者多了,便對中共做的傷天害理、慘無人道的事,不僅無動於衷,且會入股分紅。張三一言說:「最大問題是今天有很大部分的讀書人是被黨包養起來的,是被黨收買了的沒有了靈魂,沒有了良心,沒有了獨立人格的人。今天中國的禦用文人之多是史無前例的。站在他們對立面的知識份子就相對弱勢了。這就是為什麼今天中國文人中反自由民主人權法制的聲音分貝那麼高的理由所在。從而也說明在中國民間筆桿子與這些禦用文人鬥爭之困難。」《黃花崗》便是民間筆桿子在海外辦的刊物。它能堅持發刊10期,實在是一支良心的凱歌!同時它通過還原歷史真相,復興中華文化,又在呼喚著和鼓舞著良心!

  良心的甦醒,如睡獅猛醒,力量巨大,堅不可摧。讓裝備有核牙齒的中共國家機器,在宣講真善忍的法輪功面前,在追求良知的藝術家楊逢時面前,在真話英雄蔣彥永面前,在天安門母親們面前,在湖南三壯士面前,在一桿筆敢抗三代獨裁的作家王若望面前,在黨內敢言之士李銳李慎之面前,在網絡戰士劉狄杜導斌面前,在還原文革真相的王友琴宋永毅面前,在黃花崗精神傳人王炳章面前……在在顯得黔驢技窮,圖窮匕首見;甚至陷入「現」和「不現」兩作難。由於牟中三先生沒能看到今天的情景,所以他那時說:「中華民族發展到今天,大陸的同胞被共產黨圈在人民公社,不能講廉恥,不能講氣節。這就是作賤人的生命,作賤文化生命,同時也即作賤我們這個民族生命。這個生命被繼續作賤下去,是個很可悲的現象。問題即在於共產黨能夠作賤到什麼一個程度?人性究竟還有沒有復甦的一天?人性能否覺悟,而發出力量把共產主義衝垮?有沒有這麼一天呢?」今天就是「這麼一天」,世界共產主義已被衝垮,中國的共產主義也部分地被衝垮,全部被衝得走了形,正在張牙舞爪地回光反照。《黃花崗》的使命就是繼續鼓舞良心,喚起每個人的一念自覺!

  香港著名專欄作家胡志偉說:「首次在網上看到《黃花崗》,精彩極了。這是中國人的文史刊物中最出色的一本。祝願刊物蒸蒸日上,突飛猛進。」這也表達了我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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