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翔:太陽屋思魂 (5)

沉思的雷暴 (詩論選)(一)

「壺」中海德格爾--現代「詩」學之三
黃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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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揭開疑案

「誰能揭開疑案,誰能了解真相?」
海德格爾跳出來說:「我。」
他指出:康德以為應該証明有一個「世界」,作為現成的世界是獨立於它和外在於它的。康德說,對我自己此在的、純粹的、但為經驗所規定的意識,証明了在我之外的空間中的對象的此在。
海德格爾說,康德把始終還沒有人為「我們之外的物的此在」提出一種令人信服的足以掃除一切懷疑的証明這件事稱為「哲學和一般人類理性的恥辱」。
於是海德格爾出來承擔這一人類智能史上的恥辱的洗刷者。
海德格爾認為,如果我們正確地領會此在,那麼它是違抗這樣的証明的;因為它在它的存在中一向已經是那種東西,而這些証明卻事後才以為有必要對它加以論証。
外部世界是否現成以及可否証明,在這個意義上提出「實在」的問題是一個不可能的問題。海德格爾說,並非因為這個問題的結果會導向某些解不開的死結,而是因為這個問題中作為主角的存在者本身似乎就拒絕這樣的提出問題。有待証明的並非「外部世界」是否現成以及它如何現成,海德格爾以為,有待証明的是為什麼它的「在世」的「此在」有那麼一種傾向,即先在「認識論上」把「外部世界」葬入虛無,然後才來對它加以証明。他以為其原因就在於「此在的沉淪」。由於這種沉淪而將起初的存在的領悟變成對現成的存在的領悟。他說,如果在這種存在論方向上提問是「批判的」,那麼就會發現「首先的和唯一確定的現成的東西」是一種純粹「內在的東西」。
海德格爾認為,証明外部世界的實在性無論充分與否,都把一個最初沒有世界的或對自己是否有一個世界沒有把握的主體設為前提,而這個主體歸根到底還必須擔保自己有一個世界。於是,「在一個世界中」從一開始就被歸於看法、臆測、確信和信仰,也就是說,歸於某種行為,而這種行為本身卻總已經是「在世」的存在的一個衍生樣式了。
海德格爾因而斷言,不同認識流派「並非在認識論方面迷了路」,而是由於耽擱了「此在的生存論分析」,因而它們還根本沒有獲得在現象上有保障地提出問題的基地。
這個供哲學提問以「實在感」的踏腳的「基地」在哪裡?
海德格爾開始尋找。
海德格爾抽掉以往哲學的全部「傳統的內容」,換上一套較世俗地「接近存在」的材料填進他的「詩化哲學」。並應用了一套極為繁雜的與此「世俗地接近」或「揭示」存在的世俗的語言。他的主攻目標之一就是破「現象」與「本體」的分裂,揭開千百年來對「存在」理解的蔭蔽。
他的「突破」就在於「發現」了一個在之「此在」。

(待續)(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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