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散文

我家的五個7.20

華裔科學家的真實故事

【大紀元7月29日訊】要是整個世界都不准信真善忍了,您能想像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我先生在英國一所全球聞名的大學做研究,我是從事化學高分子研究的學者。先生是個大男人主義者,也不信神,我則剛柔並濟,且喜歡探索宇宙奧秘。我倆之間的愛情,可說是相逢一笑恩仇泯,唯有真情在人間。

做為一名法輪功修煉者,自1999年以來,每年的7.20對我們有著特別的意義,從那一刻起,歷史就把伸張正義的重任賦予了我們每個修煉人。而我們家中不修煉的親人,又是怎樣度過每年7.20的?那麼,就從我家談起吧。

你要是被抓了,這個家咋辦?

1999年我們全家回北京換簽證。7.20那天一大早,我去中科院煉功時,聽說國家禁止煉法輪功,我覺得有責任去反映我個人的受益經歷,於是,回到家便給熟睡中的先生留便條:「我去『信訪辦』上訪去了,請照顧好孩子。」回頭看了看夢中帶著笑的孩子,悄悄帶上門走了。

晚上從西城派出所回來,一進家門,先生就氣呼呼地問:「孩子重要,還是你的法重要?」率直的我就說:「法能救所有人,當然法重要了。要是整個世界都不准信真善忍了,那我們的孩子不就生活在地獄裡嗎?」

還沒等我說完,拳頭就像雨點一樣砸下來。向來對嬌妻呵護倍至的先生,此刻卻一邊咆哮著一邊出手,我則默默地承受。

其實也難為他了,先生起床看見留言,馬上衝到天安門找人,在驕陽下,一整天沒吃沒喝,又聽警察說中央態度嚴厲,可把他急壞了。先生含著淚說:「你要是被抓了,這個家咋辦?三歲孩子咋辦?求求你別去了!」最後我被鎖在家裡,三天都不許出門。

其實你做得很好,我是心疼你呀!

2000年的7.20,我們剛從法國回來,住在朋友家。我想參加在倫敦使館前的和平請願,先生反對,但礙於朋友面子,沒有發作。

由於我每個週末都外出講真象,加上也沒做到處處為先生著想,積怨已深的他,終於在2001年的7.20前夕爆發了。先生不准我參加遊行,數落我不顧家,不管教孩子,儘管我包了所有家務,每天陪孩子學習;甚至辱罵我是瘋子老往外跑。其實我知道,他是害怕這會影響我倆的前程,而且會牽連國內的親人。

我還是去了使館。事後先生為我按摩傷口,並道歉說:「也不知道為什麼發了那麼大的火。說句良心話,江澤民這樣迫害無辜,今後下場肯定好不了。只是我一個大男人,連個老婆都管不了,多窩囊啊。」

我也道歉自己沒好好照顧他,先生連連擺手說:「其實你做得很好,我每天回家就有香噴噴的飯菜等著我,你同樣每天上班,還得做這麼多家事,還有你那忙不完的大法工作。我是心疼你呀!」最後說得夫妻倆都淚水漣漣。

我知道,因為這場錯誤的鎮壓而引發的家庭矛盾,我們是最輕的,畢竟這是在海外,而在中國國內,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悲劇,簡直數不勝數。

能有這樣的老婆,是我的福分啊!

轉眼又到了2002年7.20,先生沒有太阻撓我去參加使館前的24小時請願,夜裡還打來電話,詢問我們在街上怎麼過夜,提醒我別著涼。回家後先生說,你走了我都沒睡好,總是牽掛著。

有一回,我開玩笑地問他,對自己媳婦的滿意度為多少,先生回答說:「九十九分,人勤勞善良,聰明能幹,年輕漂亮,小到油鹽柴米,大到買房賣地,裡外操勞,孝順公婆,關心兒子,對朋友熱情,對我更不錯,能有這樣的老婆,是我的福分啊!」

2003年7.20就要到了,有一天陪先生散步時,我說我要去參加活動,先生看了看我,彷彿自言自語地說:「四年了,是該結束了。」說完走過來,牽著我的手並肩前行。先生的手,溫暖而有力。──轉自台灣大紀元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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