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欄文集

孫豐:胡錦濤“七一”講話批判(2)

政有政性、權有權性

【大紀元7月26日訊】政治就是人的存在所引發的關系總合。關系要依仗了心靈才能被揭示,因此說政治是后天的,經驗的,是人類存在的結果。意識一旦形成,不可能設想不形成政治。

但是,實踐著的政治卻是做為原因對社會發生作用的—-通過對關系的調整,消除矛盾,消除隱患,克服消極,維持社會的積極秩序。

我們說“政有政性”就是說政治只能服從政治規律。

而“七一”講話是對他們党提出的主觀要求,難道有了“為人民服務”、“貼近現實、貼近群眾”的要求,就必定能為人民服務,必定能能貼近現實、貼近群眾嗎?那么咱胡哥就是典型的唯意志論。且不說別的,只說他這個講話,在六月由“求實”放風時包含政改內容,有“党內民主”內容。實際上的“七一”講話在政改方面蹤影全無。這個事實就支持政治并不完主服從意志,你總書記也有不能支配局勢的時侯。

這至少支持政治并不=愿望。

政政規律的頭一條就是政治的雙重性:

A、在形成上是被動的,服從的,后果的;只要有了理性存在物,政治的形成不能避免;

B、在功能上,即對它的利用上,卻是能動的,規定的;政治一經形成,就即刻轉化為功能,反作用于社會。

政有政性,就是追究政治是什么?本質呢?政治照什么規律來發生作用?

江三癟自吹自擂他的“三代”是“立党之本,執政之基,力量之源”胡錦濤附合著去說“三代”的本質是“立党為公,執政為民”;還又提出“相信誰、依靠誰、為了誰”這個徹頭徹尾的領主意識。把江三癟的“本”、“基”、“源”解釋成:“說到底就是人民的支持和擁護……”無論你三代、四代、五代……你用什么來代?還不是得用意志!這不是還在堅持政治就是意志,政治沒有自身規律這個立場嗎?

果真是這樣,你胡哥的政改內容就用不著刪去。你不得不刪去它就正好支持了“政有政性”,政治只服從政治規律,并不服從“心里要改革”這個意志,。那么,政治到底是個什么律呢?第一點就是它是服從之果,因而具有逼真性和至善性。

A、逼真性是說:政治不是獨立存在,不是世界性事物,不能把政治當作獨立客體對待,政治只有依附著人,以人為其存在的條件。真,就是它只描述或反映人的性質,不能有自己的性,它不能向人提對它的滿足出要求,而只能去滿足人;人是直接自在事實!人該如何,人能如何,不是因為政治,而是因為自在,怎么可能在自在性以外接受規范呢?所以政治的目的就是逼近人性。

B、至善性,也就是滿足性,政治是間接的、環節的;—-人不是為政治才活的;而活著,卻必然地造成政治—-政治的形成律是對人性的服從,那么,它的功用律能違抗它的形成律?—-果實能違抗种子?所以政治只是滿足人性,“滿足”指明:并不是動搖人的自在,而只是丰富人的自在。人需要什么,不听命于政治,是由它的自在來決定,政治之對人的意義,只是讓善能善!

因此,“政有政律”的問題就主要體現在功能律上—-政治的功能律并不必然為真!它不是客觀實在,其功能反作用于人,這個功能就必須通過人才能履踐,政治并沒有一种不變力量把著人的手去履政,履踐者是照自己的心來履政,它就不能保證必然客觀。即便履行政治使命者的心是誠的,意識的成熟度上也還有差异—-這就是洛克的揭示:“觀念是事物及性質的記號,語言文字是觀念的記號”。個體對這點的理解并不必然一致,确實,可靠。政治的根源既是人,政治的功能當然就是為了人。可履政者自己也是人,首先滿足自身(這是存在律)就不是意志所能決定的。—-而“代表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卻就是一個意志,主觀的意志怎么可能比規律更有力量?因而我們触到了“政治”在功能上的最根本的規律—-机制律。

机制律告誡人類:政治是關系總和,任何政治力量都只是政治聯系里的部分,政治是由所有政治力量的聯結所造成,喪失了聯結性,政治的正价功能也就全部喪失。從來沒有,而且也永遠不能有一种包含政治總和的力量,如果有,政治就不是聯系總和,不是諸力量共同聯結。政治的本質是—-互作用,也就不复存在。

共產主義,以及“三個代表”的錯誤就是腌割了“政治必須是聯系的總和”這個本質!共產党把聯結總和霸為己有。

政有政性就是政治必須是“關于聯系”的。因此“政有政性”就是政治之性僅是聯系,不能在聯系之外再含有實際之性。—-政治不得在對人的滿足之外有自己的滿足要求。喪失了這一點,政治就失去了逼真性。

政党,既是政治的內容,又是事實上的政治力量,是政治律的表現。它的本質就是“只能做為一個政治力量”,在人際聯系(社會)里才能發揮作用。“党”必須,而且只能是聯系中的部分、局部。只有是個部分,才能去作用其他部分—-“去反對与被反對”。共產党是這么個東西嗎?這樣的力量嗎?

不是!那么,做為人際聯系的中國政治,就肯定失真!不真的政治其功能只能是負值!中國的政權只創造負价值!難道這不是事實?

這一推定經得起任何實踐事實的檢驗—-中國的政治在什么領域,什么角落還有正值?主觀努力獲得的結果与努力方向相一致,才叫正值!比如:主觀上在反腐敗,實實上也在反,打擊力度步步高,客觀效用呢卻天天降。必須看到腐敗事實(至少量上)的被抑制或克服才葉正值。誰見過這樣的事實?

共產党又不反映人性,它怎么能從人性里獲得活力呢?

至此,我們得到“政有政性”的最一般規律—-必須是机制律。

政治律是机制!

共產党建立在權威律上,而非机制律。做為政治力量它對整個國家、民族是种駕馭,而非互作用。它的基就不是人而是外在強力—-只有通過“代表”這個環節才能強行奪之。失真的政治就合乎規律地走到其反面:惡!難道共產党還不惡?

政治是人的存在必然之果,這一規律決定了做為工具—-政治必須是公器。不屬于任何個人,集團,執政不是霸政,不是占政—-而是履政。

履行是建立在時效事效上的,离開了所履的事和時,你就不是公務。你在班上,在公務上,你是市長,是職員,是警察,一到下班你就不再是,你就是一介公民。

執政說的是:此刻此時你在值班,這個政不是你的。

因此,政治規律告訴我們:永遠不存在丟失政權這個關系。

任何人任何勢力都從來不是政治的領有者。而共產党挂在它那豎嘴上的卻是:千万革命先烈流血犧牲還來的紅色江山;社會主義的鐵打江山;共產党領導下的多党合作制;江三癟還說的東歐一些共產党相繼失去政權的的教訓……這些話都揭露出他們把政治,政權當成自己的私產。政与權本來就不屬于任何人任何党,你怎么會失去政呢?—-不打自招之狼!

所謂基礎,就是它一旦被抽掉,該事物就再不存在的那個要素。—-沒有人則沒有政治,政治的基礎就是人,政治是以對人的完善為目的的關系設施。臭三代怎么會成了執政之基呢?難道人是被代表著才成了人的?

人是真實的物理事實,物理學里不存在“代表与被代表”,物理事實只有空間性、質性,即形狀,重量、不可入性—-一句話:自在性。在自在性里哪有什么代表可言?代表只是心理事件。

那么執政呢?執是執掌,不是霸有。執有執的特征,霸有霸的特征,二者又有某些共性。

執政是說—-那個政是公眾的,是關于公眾的;關于公眾的事務也是事務,也需要將之完成,那么它就有執行者,因此執政就是處在處理公眾事務的位置上,它不改變政治仍屬公眾這一關系。執政概念里內含著机會,時間:此刻,或這件事,這個時期—-我或我們在履行公務。离開了此刻,此事,這個時期;我,我們立刻就還原成自然身份,那個被執的政不是我或我們的。執政,在我或我們与政之間有一個環節—-取得或授予,這是履行合法性的唯一來源。

霸政的特征是—-占有,執掌者把公眾事務的隸屬資格霸去了,做為一個政治力量的共產党霸去了國家,把國家看成了它的財產。

霸政違反政治規律,釀造苦酒,制造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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