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欄文集

孫豐:溫二哥,「內政」也沒有以「任何方式」的權力!

【大紀元12月19日訊】一、「內政」也是人政!

溫二哥,請務必注意:人,不是一種任何性質的事實;人,是一種共同性的物質事實。所以只要事關人類,不具「外政」還是「內政」,都是有條件的,且是同一個條件。這個條件就是:

政—-是屬人的!

人卻不是屬政的!

政是人性的表現形態之一。「政」是名詞,只要名詞就是指特定對象的,那麼,「特定性」也就是條件性,只要是特定的,它就絕不是任意的!

當然就不是對「任何解決方式」的允許!

名詞所揭示的那一實際對像有些什麼性,其解決的方式就只應是什麼樣的。人,這一實際事實的性不支持解決方式上是「任何」的。

任何表示沒有條件!任何表示不講條件。

人類的物質統一性、唯一性,只支持人的行為方式對人的性質的符合性,不支持在人的物質性以外的任何方式。

溫兄:在機智、敏銳、應付、處難、或許化險為夷……等等諸方面愚弟是不如你的,但在對道理的真值求證上,肯定你不如愚弟。

我首先要提醒你:只有在不講法的條件下,才有「任何」這個詞的地位。而你口口聲聲講法,可「法」的原本意思就是承認條件,尊重條件。所謂「法理」,就是從條件裡抽取出的才是真道理。道理就是果要有因的支持;因必然致其果。—-因而我們平日說的合法性裡的「法」就是對條件的認同和遵從。而道理裡的這個「理」就是反映「因–果」聯繫的那觀念。

所謂「真理」,意思是不僅那是一個有因果聯繫的觀念,而且那原因還必須是不能被追蹤和證明倒的。只有被任何符合邏輯的證明都支持的道理才是真的:一個蘋果加一個蘋果是兩個;換成桃子杏子也還是兩個;中國的1+1=2,到美國法國塞內加爾還是2;三皇五帝時1+1=2到了元、明、清、中華民國還是2。因為「理」出自它的條件對象。

可你的「用任何方式來解決」就取消了所根據的條件。

溫二哥呀,這「內政」也是「政」,是「政」就是個條件。對著條件事實你卻「有權」用非條件方式來解決,你這個我不忍不親的人,還流著真人味的「天津綠」的人,是不是也蠻橫了一點?這不符合你的個性!你不是這樣的人!更不是你所永不忘懷的你的慈母所賦予給你的!不是你的母訓所教導的,溫母沒刺這樣的字!我敢武斷地肯定:

這蠻橫來自你的黨,劉曉波說你的黨是你另一個「娘」,這是「黨娘」對「黨子」的強差,我又敢武斷判定:真正的你是人子,不是黨子。雖然你也事事時時都在掩蓋自己的人子之本,可你掩不住,掩著掩著就露出人子之餡。

所謂「法制」,不只是說要用「法」來治,更根本的是:它強調那用來治的「法」必須是經得起追究的,其根據是追不倒的。「內政」既是「人政」,就只能在人性以內解決,不允許人性以外任何的方式。

二、「兩岸」誰之過?

解決的方式裡必須回答並包含—-兩岸對峙這個結果是誰造成的,怎麼造成的?

在這點上我又敢武斷:做為「天津綠」的你與做為「山東地瓜」的我,肯定又是全等關係,不能交合處又是你那「黨娘」在搗亂!你「黨娘」的那些前輩原本就是自然人意義的野心家,碰上了「共產主義」運動這個背景,這背景交給他們一個簡捷的武器—-不必講理,唯力唯利!民族流血抗戰,你黨娘卻種大煙養機生息伺機窺測神器,戰後民族需要休整之時它綁架了國家,由於「共產」的觀念作用,竊國後的你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造成持久的恐怖。溫家寶你既有親娘給的真,你就自己捫捫心:誰能不怕共產黨?連共產黨的領袖們都說被擒就被擒,說被殺就被殺,你們黨史上不就記著把許繼慎用馬活活拖殺?把劉少奇、賀龍都活活整殺!誰能不怕你們黨呢?共產著個血盆大口,翻著獠牙尖齒,誰敢同你們親吻?如果你那「黨娘」就像俺山東人孟軻他娘,中原岳飛他娘,或者給了你「四真」的你娘,那淺淺的海灣還鄉的什麼愁?它根本就割不斷!所以說,中國的內政也得用人性的方法才能解決。這個方法在眼下好像還提不到你的日程,你可得留著點意:它隨時可能天降!

這個方法就是推翻共產黨!

事實上在我全民族的心中共產早就被清除了!是些大槍在那裡架著,外力之槍可架它於一時兩時,決不是永恆!你不要只是嘴上喊喊:「社會的政局性的動盪正在逼近,這是不以人的主觀意志為轉移的」。彈琴要有知音,你這麼輕輕喊喊那東西伶俐智昏陰陽乖戾他會裝不懂,他闖的禍,種下的災可得你來擔,你既然喊出了動盪就要來—-你知道它要來,且知道它不可避免,可你為什麼不用自己的才智去化解它呢?你陪著該死的去死?這叫愚蠢!中國人口十三億,上海幫才幾個烏種?你是基於上海人民也奮起討伐上海幫,你是看到了汽油澆滿上海灘,上海已是爆發前的火山你才這麼喊,可憐見,那東西天良喪盡你是白喊。你既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知道無路是明天,你為什麼不站到人民一邊,順人類的潮流把中華重建?你可得拿穩:兵不可用,俺那娘舅還在台灣,你的炮不長眼,炸了他,咱倆沒完!

阻止江澤民用武,粉碎共產,咱們不就皆大喜歡了!@(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