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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母親的企盼

【大紀元11月19日訊】大紀元記者MARY紐約報導/ 紐約的十一月氣溫驟降,天氣干冷干冷的,而在肯尼迪機場裡,一個母親翹首環望,她的心裡卻是象被注入了烈火,滾燙滾燙的。此刻樊弘女士的心情可以說是酸甜苦辣五味兼雜。再等一會就要見到三年未見的女兒了,她長高了嗎?長胖了嗎?是個大姑娘了吧!每當回想起三年前被迫離開女兒時的情形,樊弘的心都會驟然碎成幾辦。

一個溫暖幸福的家就這樣被打碎了

家住廣州的樊弘女士的家可以說是一個人人羨慕的小康之家,身為高級服裝設計師的她在廣州頗有名氣。對她體貼入微、疼愛無比的丈夫更是人們公認的模範丈夫,再加上一個天真可愛、活潑聰穎的四歲小女兒,樊弘沉浸在一種家庭和事業的滿足之中。但她並不充實﹐甚至焦慮﹐好像生活中仍然缺少什麼。於是她開始尋求一種能夠震撼其心靈的東西,能夠為她解答生命之真正含義的東西。就這樣在一九九七年,她終于找到了能為她解答心中疑問的法輪大法。

九七年剛修煉法輪功時,通過煉功讀法,樊弘不僅在身體上受益,她更大的收穫是她終于找到了終日冥思苦想問題的答案。一下子她變得充實了,晚上不在胡思亂想了,失眠症也不翼而飛。正象她自己說的「法輪功所倡導的真善認原則使我懂得了做人的標準和尊嚴,使我對家庭、對子女有了最深刻的愛。那不是自私的愛,那是一種包容,是一種忍耐,是一種更大更寬廣的愛。如果一個人背叛了自己的信仰和人格,放棄自己的尊嚴,單純地為了活著而活著,這個世界就不是美好的。」正是在這種宏大的力量的激勵下,當中國政府於九九年開始不允許人們修煉法輪功時,樊女士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去北京上訪。平靜的上訪變成了警察的棍棒,變成了從北京拘留所到廣州拘留所的輾轉遷移,就這樣一個幸福的家庭被活生生地拆散了。

樊女士的丈夫和孩子深更半夜被帶到拘留所,「你孩子現在這麼小,將來你怎麼回答她對你的責問。」惡警凶狠狠地問樊女士。「看著孩子,當時她的背帶褲是穿反的,露著屁股的一面在前,孩子用驚恐的眼神望著我,我的心被撕成了幾瓣,痛心欲絕。但是,我這個人就認個死理,我認為對的我就要走下去,。如果這個世界沒有這個理字,哪還有什麼正義。我說法輪功是正法,它使人心變善變好,將來我女兒長大了她會明白一切的。」

逃往美國 喚起正義的支援

在經歷了勞教所的艱辛苦難和精神病院裡被灌食的折磨後,樊弘女士終于在2001年初逃到了美國。「我是2000年11月冬天最後見到女兒的,後來死裡逃生來到美國。在這裡我看到了正的力量,無數善良的人們都來幫助我。當我剛開始申請女兒來美國時,中國政府不給我女兒發護照,後來在美國政府和人民的幫助下以及美國媒體如newsday、欄目時報等媒體對我們的事件的報導後,中國政府漸漸感到了壓力。他們在各方面的壓力下終于發給我女兒護照。在這裡我特別要感謝美國政府、媒體及那些給我征集簽名的美國人民。我還要特別感謝撰寫>的作者沃仁.萊瑞納夫婦,他們把我和女兒寫進了他們的作品並不斷跟蹤報導我們的故事,而且還把報導反饋給美國政府、移民局等機構。在美國我感受到了真誠,感受到了善良和美好。

撫平女兒的傷痛

這一切的發生真是象在夢中。樊弘女士此時除了充滿感激之外就是儘量彌補這一切對女兒幼小心靈的傷害。「我們儘量回想過去的美好,問對方還記得不記得。我們還掐對方的胳膊證實這一切都是真的而不是夢。」危難中換來的幸福是可貴的,閑暇時樊弘問女兒豆豆「媽不在時都想些什麼﹖」豆豆說「我在白手絹上寫字,不會就用拼音。我寫今晚保證不睡覺,保證媽媽回來。」五歲到八歲是一個孩子的黃金時期,無憂無慮,她開始用自己的眼睛看世界。這世界本來應該是美好的,可是小豆豆卻是在絕望和期盼中度過的,而她卻看到凶殘和醜陋的一面。「女兒的心靈創傷是難以彌補的,我發現她成熟了很多,精神上的摧殘勝過肉體上的摧殘。不過我要儘可能的彌補,多陪陪她。」樊弘傷感地說.。每當我和她在一起時我就會想起從前她打給我的電話「媽媽,如果你死了怎麼辦,是不是我永遠也見不到你了。如果我死了怎麼辦﹖」很難想象4歲的孩子是怎麼度過1000多個沒有媽媽的夜晚。而令人傷心的是,此時此刻還有千千萬萬個象豆豆一樣的法輪功學員的孩子不能見到獄中的媽媽爸爸,這場災難到底還要持續多久﹖﹗正象樊女士所說「通過這次營救我女兒,我深深感到每一個善心人的簽字,每一封信件,每一個電話都是一個強大的信息,反饋給中國大陸的獨裁者,促動他們的良知。在人們熱心的幫助下、在一切正義的國際社會的輿論下,中國政府應立即停止這一對法輪功學員的無理鎮壓。@(http://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