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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彥玲說書:《七俠五義》──白雄打虎甥舅相逢

倉頡像。(素惠/大紀元)

上回說到「朋友之義」在《七俠五義》中被詮釋得很透徹。例如劉老者跟范仲禹的忘年之交,劉老從通知范生去參加科舉,到為其籌盤纏上京,幫著整理行李屋舍,最後不單是幫著看管柴屋的一切,還奉送了自己養畜多年的黑驢,將朋友之義表現得淋漓盡致了。書裡面常見侯爺仗勢做惡,這個故事中也不例外,恰巧被范生夫婦碰上了。

話說范生帶妻攜子的趕上了京城的科考,試畢後他感恩著妻子的嫻淑體諒,想著:「她母女分別數載之久,今離咫尺,不能使她母女相逢,豈不顯得我過於情薄麼?」於是備上劉老贈與的黑驢,尋了車輛,一家三口直奔妻子娘家居住的萬全山而來。到了萬全山問了不少行人,卻都不知白氏人家。這下子范生懊悔了起來,不該早早打發車輛,眼下只得讓妻兒在青石上歇息,放了黑驢去吃青草,自個兒往山口走去,再尋尋白家蹤影。誰知不但無人知曉,兩腿也漸見酸疼,只好無奈的返回青石處。可大事壞了,妻兒和黑驢都不見蹤影,急的范生是眼似金鈴,四下瞭望,仍是遍尋不著,疾風似的高聲呼喚,卻唯有山鳴谷應,不見人影,直至聲啞口乾,失了勁頭,只好坐在石上,放聲大哭了起來。

原來這附近的侯爺葛登雲為人兇狠,那日正帶著一群豪奴進山打獵。意外的在深草叢中趕起了一隻猛虎。虎畏人多,又各執兵刃,便跑下山去。恰恰從青石經過,見到金哥,張口就叼了去,當場將白氏嚇得昏暈過去了。

葛登雲隨著趕下虎來,一見到白氏,便令人備馬馱回莊去了。這邊那虎叼著金哥往西,翻越了兩小峰。竟不防的,那邊樹上有一樵夫正在伐木,忽見猛虎銜著小孩,急中生智的將手中的板斧照著虎頭使勁的拋擊下去,那虎猛然被擊中後,將腰一塌,一張口,將小兒落在塵埃裡頭了。樵夫手疾眼快的跳下樹來,拉起扁擔照著虎的後胯就是一擊,只聽痛呼的號聲,那虎躥跳過嶺去了。

那樵夫忙將氣息尚存的小兒抱在懷中,急忙的一路往西南奔去,進了自家的八寶村。到了自己門口,就喊著:「母親開門,孩兒回來了。」這半白頭髮的婆婆發現了眉清目秀的落難金哥,卻有說不出的疼愛。聽了樵夫兒子說的驚險,便撫摸著小兒,道:「你是虎口餘生,將來造化不小,富貴綿長。休要害怕,慢慢的將家鄉住處告訴於我。」小兒將自己與父母的姓名和家鄉都說個明白後,婆婆竟將金哥一摟,道:「哎喲!我的乖乖呀!你可疼煞我也!」旁邊的樵夫欣喜的說:「我告訴你,你不必發怔。我叫白雄。方才提的玉蓮,乃是我的同胞姐姐。這婆婆便是我的母親。」金哥聽聞將小手兒把婆婆一摟,也就痛哭著說道:「如此說來,他是我的母舅,你便是我的外祖母了。」金哥滿心的驚恐情緒終能在親人面前得到舒解宣洩了。

而另一邊的范生正在悲恐之際,卻見有個年老的樵人迎面而來,他連忙上前問道:「老丈,你可曾見有一婦人帶領個孩兒麼?」樵人說獨見兇悍非常,屢搶民間婦女的葛侯爺將一名啼哭的婦人,以馬駝進了自家的獨虎莊去了。范生一聽,焦急想著,也不作別,問明了方向就飛奔下山,朝著莊中去了。這范生不知侯爺陰險,硬是中了暗招。葛賊暗用穩軍計留下范生,到了夜間,栽贓他無故將府中家人殺害,一聲喝令,一頓亂棍將范生打得氣絕而亡。然後叫人弄個箱子,把范生裝在裡面,於五鼓時分抬到荒郊拋棄。

沒想到遇到一群報錄人,將此箱劫了去。這群報錄人,原是報范生點了頭名狀元的,但到了范生住處卻只見大門封鎖,向旁人打聽後,就一路趕往萬全山追找范生來了。大半夜的遇見二人抬了一隻箱子,以為必是深夜竊來的,曠野之間,倚仗人多,便將箱子劫下。眾人以為發了一注橫財,連忙開看。不料范生死而復甦,一挺身跳出箱來,拿定朱履就是一頓亂打。眾人見他披髮帶血,情景可怕,也就一哄而散。可憐當今的頭名狀元落的這等下場,欲知後續如何,且聽下回分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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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王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