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說到包青天的出生與成長,真是祥異與多難並存,磨的是真性情,練的是真善良。也唯有真正無私的善良才能洞察秋毫,才能正氣凜然。小說《七俠五義》回回的精彩案例,其中透露的精神也都圍繞著包整的無私善良,如能運用這些故事作為教育孩子品行的教材,肯定能解決當今父母的許多難為。
因為行為來自於思想,唯有正確的思想才是糾正孩子偏差行為的根本之道。孩子是愛聽故事的,我們能善用這些傳統文化中的美好品行故事,必定能為孩子建穩希望人生的基石。
《七俠五義》第五回說的是包拯心細在命案的現場寺廟裡發現了一隻墨斗與六個手指的血印。一場命案讓包青天解了冤主,裁了真兇。靠的是無私的勇氣和細心的觀察。只是兇手吳良與苦主和尚原是好友,沒想到因和尚好酒,與吳良酒醉相談,一時竟讓見財起歹念的心,將一個木匠吳良變成了殺害好友的兇手。
筆者曾經聽過一位從台灣法院退休的朋友說過一些法界的故事,大意是說:執法人員如果是因公外出,必須嚴肅的穿戴制服。在命案現場心存不敬,或平時做些傷風敗俗的事情,損了陰德或正氣,那麼很容易招到不好的下場。所以,台灣民間的生活與神明的指引是非常緊密的。從敬奉各行各業的祖師爺到生產育兒,都有嚴謹的規矩。
但,如只是守著這些規矩的表面形式也起不到被神明護祐的作用。所以如果我們靜下心想想,為何台灣民間慣用「神明」二字來代表無量無計的各層宇宙中的覺者呢?依筆者的體悟,這「神明」二字對人類來說有那麼一層「以神奇的力量來引導人心去暗轉明」的意思。因此,儀式規矩的意義應該是在於幫助人可以反思自己的心是否歸正於天道地德,而非只圖形式表面。
《七俠五義》第五回裡還有著名的烏盆冤案。包公的斷案如神名聲早已如春風遍及大地,這溫暖也傳到了一名打柴老朽耳中。這老者張三素來為人梗直,行俠尚義,所以被人以「別古」名之。意思是說他的心思與行為與眾有「別」,並有不合時宜之「古」。當時貪官汙吏不少,奪財敗德之事也多,所以「別古」之名既是暱稱也暗指人心尚有歸古之意。
這別古老人攤上了一個被殘害致死的烏盆冤案。原來是一名蘇州綢緞商人劉世昌被趙大夫婦謀奪錢財還害了性命。趙大夫婦為湮滅證據,竟將劉世昌的血肉和泥焚化,做成烏盆。可巧被忠直不怕鬼邪的別古老人給遇上了,並答應為其伸冤。當然在包青天的公正明辨之下,冤案不日可破,自不在話下。
但《七俠五義》裡面有許多醒世的句子,若能跟孩子多多琢磨這些故事情節中人物的優劣品行,與因果有報,對孩子的為人處世確實有個標準依歸,才不會讓孩子被許多不良訊息所左右,導致是非不分,善惡不明。
在烏盆的故事中,梗直的老別古張三就說了欠他柴火錢的兇手趙大,「趙大這小子,長處掐,短處捏,那一種行為,連柴火錢都不想著還。他怎麼配發財呢?」說的不正是德得配位之理嗎?連老朽的柴火錢都要賴著的這等不仁之人,如何能一夜致富呢?原來幹的是謀財害命勾當。當第一次張三老者抱著烏盆進入包拯公堂,卻百叫劉世昌冤魂而不得應,讓張三被誤以為是老兒昏聵,攆了他出堂去。
再看這書裡寫著:「張老道:『你隨我訴冤,你為何不進去呢?』烏盆說道:『只因門上門神攔阻,冤魂不敢進去,求伯伯替我說明。』」答案水落石出了,青天大老爺的堂門口自有門神守護著呢!怎麼辦呢?
「包公聞聽,提筆寫字一張,叫該值的拿去門前焚化,仍將老頭子帶進來,再訊二次。」可第二次烏盆還是不見作聲。害的這老者被打責了十板,以為警戒。鬧得張三老頭兒毗牙又咧嘴,一拐一拐的,出衙去了。原來烏盆是:「只困我赤身露體,難見星主。沒奈何,再求伯伯替我申訴明白。」
真是行俠尚義的張老兒,不計較自己被打的冤屈,也無須顧及自己皮肉的疼痛,又再一次的到包拯面前說了原委,還叩頭懇求道:「懇求太爺賞件衣服遮蓋遮蓋,他才敢進來。」包公聞聽,叫家僮包興給拿了件衣服。旁人對張老多有說詞,有的可憐他年老發昏,也的暗笑他來弄渾的。卻沒想到:「只見包公座上呼喚:『烏盆!』不想衣內答應說:『有呀,星主。』眾人無不詫異。只見張老聽見烏盆答應了,他便忽的跳將起來,恨不能要上公案桌子。」
這《七俠五義》第五回展現了仁義風範,也讓孩子們知道天理昭彰,人一作惡心就虛。父母們藉由這些故事肯定是能教養出踏踏實實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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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王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