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而過的面龐們的打過照面,沒有任何言語,卻步伐不停,前視而無左右顧盼,那會是心思在追尋或者走向的喧鬧麼?可惜,沒有一字言語就恍然而去。這不是安靜的沉默無語,而是心思的延續流淌。
無所事事,煩憂自來,是因為無聊的意義沖刷了時間沉沉深深的暗流。或許是因為沒有能力思考,或許是找不到對語的話題,或許感覺的虛空寂寞,寂寞的冷氣瀰漫如同豬籠草吞噬甲蟲。這不是安靜的沉默無語,而是煩躁的延續流轉。
任何斷章取義都沒有辦法解釋,唯一的需要是連續有條理的設計著自己的行走的方向,如同向上的攀巖,唯有頂峰的寒風呼嘯才成就勝利的歸宿。不知這些是叫做歸去還是叫做嚮往?以及懶得顧及可能的任何對話和任何感受的教導,連言語都來不及講訴,把可能的話語關閉的如同固若金湯的銅牆鐵壁。這不是安靜的沉默無語,而是沉迷的孜孜不倦。
若能牽起手,那就需要對稱的親愛,一半大人一半小孩,一半青梅一半竹馬,一半你來一半我往。在人身子上,或許一張嘴在羨慕眼睛的一對,耳朵的一對。就如同旋轉的水龍頭開關,有開有關,流水可止可行,陰晴對圓缺。脈脈的心懷,不需要沉澱許多話語,唯靠不可理喻的感覺來心動來體會。這是靜靜的沉默,也是迷戀的柔情蜜意。
流浪的沉默,幾乎唯有乞討才能發出聲麼?沒有了感覺,會是沉默麼?沒有了過往的看客,會是沉默麼?沒有了心意的執著,會是沉默麼?沒有了沒有,會是沉默麼?最深沉的沉默在哪兒?是導向虛無的空虛麼?輪迴轉世的信念否定了任何沉默的可能,把流浪的力量繼續推向前方,走到任何可能是懸崖的地方或者爬不動的動作,把生老病死的故事反覆聒噪的述說,虛假了所有的真實言談舉止,直到看透看明,直到無需任何語言來表達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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