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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陽明:剖析中共以走「程序合法化」完成違法犯罪(4)

——上海市閘北區維權冤民

【大紀元2013年04月23日訊】如果我「自覺」穿上囚衣,實際上承認中共對我的侵權違法行為被接受,承認自己是個罪犯,至少在精神上已經被中共暴行擊潰,雖然可以免除暫時的各種酷刑虐待,甚至可以得到優待。

既然已經穿上囚衣,那麼讓你遵守監獄裡的各項規章制度,就是順理成章的。中共白茅嶺監獄的所作所為其目的就是要讓我知道監獄的厲害。尤其是我們這些沒有經歷過鐵窗烈火的人,一下子就面臨那麼多的下馬威,確實有點不知所措。但是我有一個最基本的信念,就是我無錯無罪,在整個事件中,自始至終違法犯罪的都是中共及其走狗,這些侵權行為必須要付出高昂的代價。不屈的抗爭一定會取得最後的勝利。

而堅持不穿囚衣,就是這種信念的具體表現,為此無論付出多麼大的代價都要堅持,這就是我不斷挫敗中共濫施酷刑而沒有達到目的支柱,30個月,913個日日夜夜中共無時無刻不在挖空心思地想讓我屈服投降,除了暴力強制以外,沒有任何辦法讓我自覺穿上囚衣,中共監獄當局所有設置的程序,只能永遠停留在欺騙和強制我穿上囚衣的較量之中,並且最終以失敗告終。

中共在讓我「自覺」穿上囚衣的程序中,不僅動用了無數警力、囚犯,而且使用了電警棍、約束帶、手銬、等械具,冷凍、酷熱、餓飯、斷水、不讓睡覺,不給生活必需品等手段。更為惡劣的是使用藥物讓我自覺穿上囚衣數小時。

2007年8月14日,為了抗議白茅嶺監獄當局的淫威,我絕食七天,黔驢技窮的中共被迫收斂暴力手段。為了逃避罪責,迅速將我轉移南匯監獄,期間又走了一個程序。先由監室服刑犯大肆渲染南匯監獄的優良,在他們的表演中,南匯監獄成了人間天堂。19日樊姓警察來監室徵求意見(去不去南匯監獄),我不理他,他無恥地說「不表態就是默認同意」20日晚9時,在我的抗議聲中,我被勞役犯強行拖到大廳中,與其他分流到南匯監獄的服刑犯關在一起。21日一大早就被強行押解上車,到達南匯監獄。

長話短說,9月20日是我到南匯監獄的一個月整,暗中進行走程序的監獄當局,又精心佈置了一場戲,晚上封門前,大組長陳連國到監室來放在桌子上三筒捲筒紙,又與室長嚴敏嘀咕了許久後走了。封門後看電視新聞,8時半洗涮完畢,9時熄燈睡覺,躺下不久,突覺喉嚨裡一口口水堵塞,嚥不下去吐不出,登時覺得呼吸困難。不斷做著吞吐動作,吐出的口水漸漸帶出血絲,一桶捲筒紙很快就揩抹掉。當晚是主管隊長李值班,從我報病按照規定五分鐘內,值班隊長必須做出決定,一直到11時隊長置之不理,僅僅是開門將我放到大廳內,難忍的堵塞又使我不斷做著吞吐動作,經久不息的咳嗽聲影響了所有人的睡眠,所有監室的服刑犯開始謾罵,持續了很長時間。

最後李隊長傳話「要看病必須穿上囚衣」突然出現的「病情」,難忍的咽喉堵塞,使我不知所措,無助的我只能暫時屈服,被迫穿上囚衣,11時半我被帶到距離監室不到五分鐘的市監總醫院。醫生遲遲不出現,好像故意在拖延時間,期間給我拍了一張X光片,12上另5分,醫生終於出現,給我開了金果飲、含片。

病情來得凶險,去的也迅速,我回到監室,馬上恢復正常,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咽喉堵塞的現象。

原本被墮入五里霧中的我,立即明白,中共又一次對我使用了藥物控制,目的就是要我自覺地穿上囚衣。

中共監獄當局無恥的行徑更加激起我的抗爭意志,同時也意識到中共在這個問題上陰謀沒有得逞,肯定還有其他的陰謀出現,我要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永遠不要相信中共的任何花言巧語。

果然不久,醫務犯穆宏志通知我:明天去住院,我問穆宏志「我沒病為甚麼要住院?」,穆宏志說「你的X光片裡有陰影,你患了肺結核病,需要住院」我說「抽過煙的人肺部都有陰影,我沒有肺結核病,不去住院」穆宏志說「這是領導決定的,我只負責傳達」我說「那是你們的領導,不是我的領導,我不會去住院的」。

監獄當局要我無病住院的決定引起我高度警惕,我預見到中共新的一輪陰謀即將出現,我拭目以待。

果然不久監室隊長宣佈:即日卻,取消現行的各種不銹鋼餐具,改用飯盒分發飯菜,而且規定由勞役犯分發,發給誰就是誰的,不許互換。好好的不銹鋼餐具換成飯盒裝飯菜,不僅是畫蛇添足,而且是一筆不小的資金,監獄當局連垃圾費都斤斤計較盤剝,不可能無事生非地一擲千金。如此行為必然是為政治服務,他們的目的必然是為了能在我的飯菜裡做手腳。

針對這個陰謀,我必須針鋒相對地拿出有效的辦法。

(責任編輯:魏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