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國大地處處起朝霧

作者: Jeppe Aakjær 翻譯: 童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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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中國大地上的大霧霾讓人看來聽來萬分恐怖,雖然身居北歐,不用擔心自己的呼吸道被污染,但國內的親人們在這次超級霧霾中被迫成為人肉吸塵器,真是讓人悲痛不已。為何祖國大地起霧霾,為何中國民眾需要承受如此的天災人禍?
霧霾中我們是否有機會看清這個世界?丹麥的田園詩人野泊•奧客雅在近100年前也曾對霧有感而發,那也許是我們似曾相識,如今已經可望而不可求的人間仙境了。讓我們在這個非常的中國霧霾時期去追憶昔日歲月,體悟我們不長的人生吧。

霧霾中我們是否有機會看清這個世界?(攝影:童景/大紀元)

我的祖國大地處處起朝霧
田野、草地還有山谷
她背向著南面,腳朝著北方
整理著沙地的床鋪
那可不是為了安睡而服務
大地難得安寧順服
風暴來又去
大浪洶湧逐
重錘海岸邊的門戶

小溪慢慢悠悠穿越低窪谷
緩緩來到小河匯入
河水嘩嘩蜿蜒著流向大江
再向大海展開舞步
她在仲夏的黃昏閃爍前途
當鮭魚逆水而上路
燈心草、蘆葦
如須帶水霧
日子如夢逝去不復

曾見最寬廣的草地此起彼伏
層層疊疊起滿朝霧
光號角的牛群琥珀黃的蹄
不平田間來回踱步
這裡的綠色高地水分充足
馬駒背脊膘壯成弧
馬嘴厚而軟
鬃毛泛紅朱
馬腿充滿奔騰力度

狐狸在晨霧中整理著腿部
袒露有罪的身子骨
野兔嗅著地上的頑固石頭
障礙大跳而不躊躇
寬大的水洞水獺迅速墜入
避開獵人和狗追逐
但金鳥編伍
成群盤旋處
有極北土堆中藏身潛伏

農物的海洋上現黑色圓凸
藍莓和綠恩草滿佈
在草籽間雀鳥挺身抬起頭
蕩著唱著稚氣十足
在天際邊、在斜坡上、在低谷
黑麥似浪濤般起伏
陽光風暴助
圓滿果豐富
如孩童搖籃中搖出

風吹綠恩草,風捲黑麥一路
田野麥草爆裂破竹
高空雲朵倒懸成漆黑大肚
晴空頓時烏雲滿佈
蜜蜂亂撞農莊牆角尋歸途
蜂窩甘藍洋蔥後築
在偏僻農屋
木柵欄門處
迴盪老馬歎息無數

在那長滿雜草的農田深處
曾有煙囪歪斜房屋
房樑上只掛有一排肉香腸
除此只有貧困、債務
幸有燕子在客廳後把巢築
房屋周圍鮮花滿簇
艾篙牆上束
母雞蛋常出
藏於彎曲的接骨木

這裡曾坐著我的駝背老母
頭上是長長的樑柱
我們兄弟分享過她的乳汁
那時她吟唱著悲苦
如今睡於這石壩下的泥土
角落有開放的罌粟
世界多受苦
悲痛我自撫
合上柵欄寂靜歸途

人世間生命將是如此淒苦
事事物物消逝即無
如無一點低谷一些燈心草
將顫抖的心們綁住
如果不是我們從遠方歸故
滿臉皺紋駝背駐足
聽水流汩汩
讓記憶傾訴
兒時親吻的溪水乳

暴風雨中上帝保佑的國土
歷經了貧困的民族
我未曾擁有你的一寸泥土
流浪的我曾離故土
秋夜你從多石的灌木深處
送給我一根彎拐柱
拐柱將無助
生命會結束
也許你會送我一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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