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聞禁聞

重慶歲月:一個警察的獨白《見證王立軍》(9)

【大紀元2012年07月04日訊】[陳有西律師按語]此文我前一晚上傳後,轉天中午點擊即達5萬餘人次。但是晚7時網友告文章突然被刪。查詢了網管,告是有關部門的要求。此文內容並無政治問題,只是說明了重慶特定時期的一種真相,人民有權利知道真相。全國轉發轉貼和下載保存的人已經很多,刪也已經沒有用。現將此文重新上傳。這個版本是許丹編輯過的,比我的原本更清晰。為保護她的網鏈接就不給出了。各位網友對此文可以保存一下。如果再被刪,我第三次就不上傳了。

[陳有西原按]這篇13萬多言的回憶實錄,是重慶一位中層警察寫的。文章題目是我另幫助起的。我已經經過核實。他是重慶黑打內幕的見證者和記錄者。稿子是通過上海名記者楊海鵬轉我的。據說複印本在重慶警察內部早就流傳,有的人看後抱頭痛哭。我一直說,體制內不缺明白人。五毛一直質問我依據何在。年初我去重慶,蒙冤警察家屬向我哭訴時,我不客氣地質問她們,為甚麼要把希望寄托到我們幾個律師身上?你們自己為甚麼不揭露?你們的揭露比我們來說,更有說服力!沒有神仙皇帝,只有你們自己救自己!現在,一個警察發聲了。我期望麼寧、付鳴劍們也站出來說話。他們的故事會比警察故事更精彩。

(接上文)

三、分局長的憤怒

筆者曾經採訪過數十位處局級領導,但印象深刻的不多,這位分局長是其中之一。他為人老實、誠懇,從不耍心眼、玩權術、擺架子,只知道像老黃牛一樣地工作。可是,這幾年來他開始變了,性格變得粗魯了,態度變得冷漠了,工作方法變得簡單和不近人情了,在機關大院,聽到最多的就是他責備人、批評人、吵嚷人和恨鐵不成鋼的聲音。我知道這都是立軍同志逼的,都是從立軍同志那兒學來的,他的嘴中時不時就可以流出幾句立軍同志的最高指示。給人的感覺,他應該是立軍同志的忠誠信徒。其實不是感覺,他就是,他不只一次地說過「立軍局長的話就是最高指示,貫徹執行立軍局長的偉大精神,就是對黨的忠誠」這樣的話。就是這樣一位老實、本分的分局長,他應該很通泰吧,不,他非常地堵塞,只不過他沒有「怒形於色」罷了,只不過他把心門緊緊地鎖住罷了。

堵塞的堰塞湖終久會被垮塌。昨天,他終於敞開了心扉,打開了心鎖,他向一位知心的上級領導吐露了心跡—

這幾年,我把自己的家庭、兒女、老人的事幾乎都拋在了一邊,莫說百分之百,起碼百分之九十五的精力用在了工作上。我知道自己年齡偏大,在位時間不會很長,為此,我發誓要在有限的時間內發揮最大的作用。在分局黨委的領導和全局警察的共同努力下,在不到兩年的時間裏,我們分局各項工作發生了變化,從原來的倒數幾名,躍居到了前二十名。結果,不但未受到立軍同志的肯定,反而經常找茬,弄得我們灰頭土臉不是人。

他認為你這人不行,幹得再好也不行。上級領導插話。

上級到分局來調查甚麼事?帶誰走?借調誰?要甚麼東西?應該給分局黨委打個招呼吧,我們也是一級組織,並且是上級正式命名的。

一個分局黨委,一個廳級領導,對自己單位警察的調動權都沒有。那麼,把我們弄這兒幹嗎?難道我們就這樣無能?這樣不值得信任?既然如此,還要分局黨委幹嗎?

說我們這兒有群眾舉報,一而再,再而三地派人祕密調查。調查就調查吧,總得有個結果,有個說法吧。調查人員屁股一拍,走了,銷聲匿跡了,沒留一句話,沒一字回覆。弄得我們一頭霧水,弄得基層工作無法開展,這是甚麼事呀,有這樣的工作作風嗎?

上級命令我們做甚麼好事,要記下對方的姓名,聯繫方式。如果對方是一年輕女子,又在夜間,對方怎麼想?不說你不懷好意,也會認為你是瘋子或流氓的。有這麼做好事的嗎?可以說想出這種餿主意的人的神經就不正常。這與其叫大家做好事,不如說是逼著大家去做假!更可笑的是還把執行「命令」者給處理了,這不是天下奇聞嗎?公安工作有這麼幹的嗎?

四、打黑組長開口說話

這事還真不好說。當我講明意圖時,打黑組長有些為難,有些猶豫,有些忐忑。

我感到有些意外,因為我曾經多次與他有過接觸,他對打黑,對立軍同志非常有看法,今天怎麼啦。啊,我懂了。當初他有情緒,很憤懣,是因為對升級不高興,上級說他有個處分,不符合升級條件。如今不同了,雖然也沒升級,但讓他代理、主持一個單位的工作,享受著升級者的待遇,心中隱隱約約飄浮著幾絲信任、滿足與感恩之情,在如此心景下,他怎麼好去出賜恩者的言語呢?

然而,是我想錯了,是我在以「小人之心」去度「君子之腹」了。接下來,他一邊喝茶,一邊緩緩道來—

這事還真是不好說喲。既然要說,就話分兩頭。一頭,王立軍幹這些事,不完全是他個人要幹的,他一個人也幹不了。這些事,是在強大的共產黨的領導下幹的。你能說錯了嗎(共產黨不是神,怎麼會就沒有錯呢?大躍進、反右、文革,不都錯了嗎?為了不影響他的情緒,我只在心中想著)?你說錯,就是說強大的共產黨的錯,說市委、市政府、市公安局黨委的錯你擔當得起嗎(概念又亂了,王立軍同志代表不了共產黨)?從這個意義上講,否定王立軍就是否定黨──看來他還真把王立軍當成黨的化身了

我沒被他所嚇倒,我只知道三中全會,通過三中全會否定大躍進、反右和文革之後,我們的黨變得更純潔、更英明、更堅強、更偉大了。

另一頭講,王立軍的確不是他媽一個人。他利用共產黨的威信,利用廣大人民群眾對共產黨的崇拜和信任,利用人民群眾對黑社會、對犯罪份子的憎恨,大行反人民、逆歷史、辱法律之能事。就說那打黑吧,那是黨中央的一貫政策,可他經過炒作,全變成了他的發明,他的戰績,真可謂貪天之功為己有。黑社會與黑惡勢力,黑社會與一般刑事案是有區別的。可是,經他一攪和、一混淆,全成了黑社會,似乎重慶市早就是黑社會的天下了。我們都生活在這片土地上,我們最有發言權,是黑是白,老百姓心裏最明白。王立軍這麼搞,把大家的視線全部引到他自己身上,讓全重慶,全中國,乃至全世界都去注視他身上的光環,而對他為非作歹之事就忽略了,或者把他為非作歹之事也看成了好事。比如說公安機關吧,法律賦予其權力只是維護社會治安,偵查破案,沒有給犯罪嫌疑人定罪、定刑的權力。可是,王立軍可以定罪、定刑,他可以替代其他執法部門。這種嚴重違法行為居然能使相當一部份人認可與接受。還美其名曰加快打擊速度,要讓黑社會把牢底穿,不讓有出獄的機會。罪犯是否出獄,那是有法律規定的,應由法律說了算,怎麼能由王大爺說了算呢?王立軍的幹法,給重慶的法制建設蒙了羞,是法制社會的奇恥大辱、曠世笑話。

黨中央現在提出了要建設和諧社會,這是完全符號中國社會規律和國情的大政方針。圍繞構建和諧社會和以人為本的總方針,司法界提出了輕罪輕判、緩判,甚至不判的舉措。山東省青島市中級人民法院聯合多家單位,共同制定和頒布了《青島市未成年人輕罪犯罪記錄封存暫行辦法》。其中規定,對於決定封存其輕罪犯罪記錄的未成年人,其案件卷宗和相關資料將被實行嚴格的保密制度,未經批准,任何人不得查閱;相關部門為其出具相關證明文件時,不記錄其輕罪犯罪情況。繼後,南開大學又在修改《本科學生學則》時加上了受處分的期限:「警告,三個月;嚴重警告,六個月;記過,九個月;留學察看,十二個月」的內容。這無疑使失足青少年看到了「回頭是岸」、「無痕跡」回歸社會的曙光。《聯合國未成年人司法最低限度標準規則》第二十一條規定:「對少年罪犯的檔案應嚴格保密,不能讓第三方利用。對只有與案件直接有關的工作人員或其他經正式授權的人員才可能接觸這些檔案」,無疑也是基於這個目的,即保護有輕微「汙點」的人,這不是摀住傷口,而是防止細菌感染,加快傷口癒合速度。取消「一錘定終身」,從刑事意義上講,意味著再次犯罪不會成為累犯、再犯;從民事意義上說,所有因前科而被限制、剝奪的權利全部恢復;從社會意義上看,不但妥善地解決了有輕微「污點」的人重歸社會的後顧之憂,為有輕微「汙點」的人的健康成長創造了良好的法制環境,而且表明了一個社會的文明進步。然而,我們敬愛的立軍同志則恰恰相反,他多次公開強調要搞「一錘定音」,不僅在隊伍建設,而且在打擊犯罪上都實行所謂的「零容忍」,誰臉上如果有一顆痣,他就會將誰的腦袋一起砍掉;如果秧苗田裡有稗草,他就會把秧苗和稗草一起鋤掉。按照敬愛的立軍同志的邏輯辦事,使不少輕微「病人」被判為「重病患者」,甚至「死刑」。有意識地打擊一大片,有意識地破壞家庭和睦,增加社會矛盾,增加人民群眾對政府和對黨委的牴觸情緒。這是法律之目的嗎?這是和諧社會之期待嗎?

還有刑訊逼供、虐待嫌疑人的問題,在立軍同志的認可與支持下,這幾年在我們的辦案中又沉渣泛起。僅「3.19」一案,案件至今沒破,而刑訊逼供卻使多名嫌疑人受到傷害。就說眾所周知的文強案吧,一次,在獄中被審查的文強,對打黑專案警察雄說:「你們要依法辦案、文明辦案喲,我以前還是你們的局長喲。」雄眼睛鼓起牛卵大,輪起巴掌就朝文強臉上狠狠扇了過去。此事反映到了王大爺那兒,王大爺哈哈大笑之後爽朗地說:「打得好!這警察很勇敢,應該重用。」追隨者馬上將其提升為刑警支隊副支隊長,還在副字前面加了「常務」二字,可笑不可笑,一個副科級幹部,「常務」甚麼?文強是嫌疑人,我國法律明文規定辦案人員沒有任何權力毆打嫌疑人,對這種違法行為,作為公安局長的王立軍非但不制止,反而竭力慫恿,成何體統!甚至,他還當著眾多群眾和警察的面,親自動手毆打嫌疑人,他的行為給了大家一個信號:嫌疑人是可以隨便侮辱的。除封建社會之外,在我國近代史、現代史上,如此藐視法律、踐踏法律的暴君,立軍同志應該是第一個。在一個法制文明的國度裡,居然還有這片法律荒蕪之地,難道不令人震驚嗎?在法律踐踏者的統治下,去實行法律的公平、正義和文明,有可能嗎?

五、打黑警察之聲

下午,我倆相邀坐進了渝江茶樓,剛端起茶杯,他就打開了話匣子。他說最近很忙,打黑專案組接上級指示,要撤了,掃尾還有一大堆事。儘管忙,我還是來了,我知道你的意圖,我們壓抑太久,我早就想找人吐吐胸中的鬱悶了。

慢慢說,想說甚麼說甚麼。我幫他解壓。權當吹牛、聊天,不要有甚麼顧慮。我顧慮啥?這些事,早晚有人會說,我不說別人也會說,只是個時間問題。看來他是個明白人。

在我們專案組,我呆的時間不算短,除中途回了單位一段時間外,其他時間都在。當我走進打黑專案組,上級要求人人簽《保密責任書》之後,我的神經就開始高度壓抑和高度緊張,經常吃不好飯,睡不好覺,不是因為工作任務太重,也非身體有其他健康問題。我是執法人員,我總覺得法律在這兒有些變味,總覺得法律不像原來在書中所學的那樣嚴謹,法律是塊麵團,可以任人揉捏,可以為我所用—這種困惑促使我擔憂,攪得我心緒不寧,六神無主,精神恍忽。其他打黑人員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我一直在這種折磨中度日如年,現在終於解脫了。

譬如:有人與黑惡人員吃了一頓飯,這人與黑惡人員沒有任何往來,只是互相認識的熟人而已,連朋友都不是。為了擴大打黑戰果,也把人家當作黑社會成員一起打了,還把人家的財物全部收繳。由於知道在法院、檢察院那兒通不過──那還不是贓物,我們就將其沒收,自行處理。這叫甚麼事?就說那民間放貸問題吧,古往有之,在人們的社會經濟活動中,也需要私人放貸這種形式來作潤滑劑、調節器,它既不影響國家經濟大政方針,又不影響社會治安形勢,還可以促進民間互通有無,緩解社會矛盾。正因為如此,國家是允許民間小額放貸形式的。但是,「矛盾無處不在,無處沒有」,民間放貸在化解矛盾的同時,也會滋生新的矛盾。如有人把款放出去就收不回來了。為甚麼呢?被借者因無力償還。然而,我們為了擴大打黑成果,就把放貸人打入黑社會。理由是被放貸方因無力償還貸款,放貸人就通過約談、打牌等形式,把被貸方「控制」了起來,既未限制其自由,又未傷害對方。

有律師不服,幫放貸人打官司,結果也受株連。理由是幫當事人說了話。律師不幫當事人說話還是律師嗎?《律師法》就是保證律師為當事人說話的法律呀。

我怕他陷入一些具體案例之中,我亦不想瞭解更多的案例,於是就借添茶之機,岔開了話題:你們那套書(打黑英雄傳)現在怎麼樣?

他說,那套書從開始準備到現在,已經一年多了,至今未出。幾個月前,上級派專人神祕兮兮地又送來令我們審讀。陣仗十分嚴肅,除草稿上加蓋了「絕密」印章之外,還約法三章:一、只准看本專案的文章;二、不准向專案組之外的任何人洩露書中一個字;三、限定三日內收回草稿。

那書是由敬愛的立軍同志欽定的一套關於歌頌打黑除惡的報告文學集,作為對打黑英雄們的頌揚。作為一段歷史的見證,寫幾本書樹碑立傳也無可厚非。但是,此書卻引起了人們諸多猜疑:一是重慶人對重慶事應該最熟悉,這書由重慶人來寫最合適,可不知老王是對重慶人信不過,還是認為重慶人沒那個能力,不遠萬里專門請來了外地人撰寫。二是一本報告文學集,又非宏篇巨著,哪裏需要如此長的時間(據公安內網稱,為此書的出版,先後召開了五次研討會)。據一位看過此稿的處級領導說,那書太虛,事實依據嚴重不足,無論從法律,還是從道義上講都站不住腳,經不起推敲和歷史的檢驗。三是那是一套書,一套報告文學集,甚麼是報告文學?就是介於新聞與文學之間的一種文體?甚麼是新聞?就是最新出現的有意義的事件。而這個事件必須真實可信,不能有半點虛假。如果是「真實可信」的,沒有「半點虛假」的,就沒有必要搞得那麼神祕,更沒有必要加蓋「絕密」印章。如果是一套書,最終要面對讀者,如此遮遮掩掩,還敢出版面市嗎?如果出版面市,又搞得那樣「隆重」幹嗎?這不能不使人想到那「黑」案之中有甚麼不可告人的貓膩。四是出一套弘揚正氣之類的書這類事,應該是政治部宣傳處的事吧,紀委來幹這種事,是不是有點喧賓奪主,或狗拿耗子的味道喲。

六、旁觀者清

一位鄉鎮幹部的心裏話

幾十年來,在我們鎮旁邊就有一個派出所,我們鎮幹部和周圍群眾把那兒都當成了家,沒有鎮領導不認識派出所警察的,我們有事無事都愛去與警察拉家常。可是,這幾年派出所變了樣,首先是那所領導走馬燈似地更換,我記得很清楚,不到兩年的時間就換了七任,有的剛熟悉就換了;有的還沒有熟悉,甚至連姓甚名誰都沒弄醒豁又來了新的,難道真是「樹挪死,人挪活」嗎?我們怎麼沒見活,反而覺得越來越沉寂、冷漠了呢。有經驗、能辦事的警察幾乎沒有了,一部份去了平台,一部份提前退了休。派出所基本上名存實亡,給我們鎮的工作帶來了很大壓力。後來更過分,把派出所給撤了,我記得你們周永康部長曾經好像說過「基礎不牢,地動山搖」這樣的話。一個派出所,就是一根支撐公安事業的頂樑柱,把作為公安機關頂樑柱的派出所撤了意味著甚麼?我們這些局外人無知,看不懂。

關於交巡平台,說它好話的人不少,但我要潑點冷水。我們轄區原來兩個派出所,十七八位警察,幾十年來,把轄區管得井然有序。你們那W(警察私下都這樣暱稱立軍同志)太瘋狂了,一夜之間給我們安了十一個平台,我怎麼也沒有覺得增強了甚麼安全感,反而覺得遍地都是黑社會,都是犯罪份子了,如果不荷槍實彈,不警察林立,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還有,一到晚上,那荒坡野嶺除了蚊蟲蟋蟀,連野貓野狗都沒有一隻,警察守那兒幹嗎?這不明明作踐人、摧殘人嗎?我真不知你們W有兒女沒有?還有,守平台的都是一些年輕大學生,不讓他們去基層派出所從事具體工作,學點公安工作ABC,他們在那毫無技術含量的平台守下去的結果是甚麼?難道你們不覺得那是浪費人才、消磨青春、荒廢事業嗎?我們政府對公安的投入,這幾年可謂飛速發展。

但是,越發展,越讓人擔憂。從表象看,這幾年的街面犯罪少了,群眾反映好了。但是,這是在高壓下、強迫下、反意志、反規律的行為,這種行為注定是短命的,是永遠不可能持久的。因為W的幹法像大躍進,雖然到處紅旗飄飄,歌聲嘹亮,但那是殺雞取卵,是拔苗助長,讓我們看到的是「泡沫經濟」,是「虛假繁榮」。這與「泡沫」房地產一樣,到處高樓林立,到處價格攀升,到處排隊購房,給人的感覺是房地產市場一片繁榮,廣大人民群眾十分有錢。可是,他們當中有多少人一次性掏出幾十、甚至幾百萬買了房?他們有的掏出了祖孫三代的積蓄,買一房,全家空;有的四處借支,欠了一輩子也還不清的爛帳;有的抵押貸款;有的採取按揭,成為房奴。這是繁榮嗎?是百姓富足嗎?這種與科學發展觀背道而馳的行為,隨時都有「崩盤」的危險,都有「硬著陸」的後遺症。不信,讓王立軍再幹兩三年看看。

還有一個奇蹟現象,媒體把W吹成了神仙、聖人。不少上級領導亦對W給予了前所未有的充分肯定,這幾年,W完全被鮮花和掌聲所淹沒。可是,我們平時從警察口中從未聽到對W的認可之聲,反而對W越來越不信任,甚至厭惡、憎恨!這不奇怪嗎?同時,媒體上說你們的公安隊伍經王大爺整肅之後更加純潔強大了。可是,我們鎮領導明顯感到警察們的敬業精神明顯減弱,精神狀態越來越低,向心力、凝聚力日漸下降,積極性受到嚴重打擊,連新警察都難見熱情,甚至人心思走,一個隊伍,在短短兩三年間讓W帶成這模樣,也算他的功勞之一吧。

(責任編輯:劉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