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政評論

陳思敏:郎朗跨界混彈變奏曲

【大紀元2012年02月01日訊】人在紐約,但心繫春晚,而禍從口出的郎朗,日前自爆邀約滿檔,不得不回絕春晚力邀與王力宏同台演出的微博發文,始料未及的招惹路見不平的網友隔空叫罵。有人不齒含沙暗貶李雲迪只是後補代打的郎朗,盡失藝術家的雅量與風度;有人質疑公關行銷趕場表演的郎朗,也不過是商業運作的彈琴機器。一時之間,微博你來我往,郎朗怒斥出言不遜的網友全是見不得別人好的葡萄酸,而網友則回嗆不甘風頭被搶的郎朗才是寂寞難耐的酸葡萄。

忙中抽空發個新春微博,都可以惹事生非的郎朗,堪稱新聞製造機。除了花招百出的演奏台風,成名前後的郎朗,都非常善於利用名人炒高身價。例如受訪時總是不落痕跡的扯談與世界頂尖音樂家——不論是已故或在世的甚深淵源。像是裝作不在意的說出受贈一台世上稀罕的霍洛維茨彈過的斯坦威CD 75鋼琴,或是將睡眠不足歸咎前晚與指揮家Valery Gergiev合作高難度的拉赫馬尼諾夫作品。尤其,最愛動不動就說和查爾斯王子特好的郎朗,與女星劉亦菲曖昧緋聞更是鬧得滿城風雨。然而郎氏一家「40找20」,「非研究生不愛」,「非皇家女不娶」的暴發戶擇偶標準,讓遭影射「倒追」的劉亦菲被判出局。

在最近一次媒體訪談中,對李雲迪「至今未能真正闖出國際名號」表達深感惋惜之意的郎朗,卻遭英國樂評人諾曼‧勒布萊希特(Norman Lebrecht)在《誰殺了古典音樂?》(原名When the Music Stops)一書揭密:樂於逢迎市場口味,配合公司豪華包裝,也願意旁門左道竭力追求視覺多於聽覺演奏效果的郎朗,正是迫使德國古典樂大廠DG不再和李雲迪續約的幕後兇手。該書以倒置的鋼琴作為封面,內容道盡唯利是圖的經紀公司與一些名利熏心的音樂家,聯手把古典音樂搞成金錢遊戲的樂壇祕辛,而混淆在優雅音符背後儘是不言可喻的名利爭鬥。

八歲那年,被中共中央音樂學院附小拒收,遭北京教授羞辱不可救藥的郎朗,如果不是投靠西方民主教育,非但無能延續父母被文革扼殺的藝術生命,更沒有後來他自傳所謂「像火箭般起飛的事業」。所以,樂迷真正反感的不僅是「多角營銷、代言滿身、以演代練」完全商業取向到底的郎朗,更是背叛藝術道德,破壞古典純粹,與扭曲真誠聆賞環境的郎朗。而毫無疑問,墮落成徒具商業虛名的藝匠郎朗,在當局擺架領導級的宣傳排場下,轉而獻媚曾經葬送他們一家三口藝術生涯的專制極權。當國外的音樂家與藝術家,用他們的創作力量聲援非親非故但遭中共長久打壓的法輪功修煉人與高智晟、艾未未、陳光誠等異議人士,而曾經享有自由庇護的郎朗,對於六四枉死的同胞手足,卻連獻奏一曲《風中的蠟燭》的勇氣與良知都沒有。

郎朗曾經駁斥對於他過於商業的指控,其實都是一些不懂真正古典音樂的外行人。而堅持古典藝術與現代商業結合才能成就一個完美音符的郎朗,在金錢與盛名狙擊下的音樂演奏,充其量只是揹負著各種別有目地而全然不見藝術內涵的醜惡行徑。面對大陸媒體吹捧演奏技巧超越「琴人合一」,而達到「琴、人與自然合一」的郎朗,高調回應:「對我而言,易如反掌,彈鋼琴和彈棉花沒有甚麼差別」。同樣的一句話,也曾被劉亦菲用來反擊「倒追」傳聞:「職業不重要,對我來說,彈鋼琴的和彈棉花的沒有甚麼差別。」

而對視錢如命的商業市場而言,郎朗只不過是一棵被開發得差不多搖錢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