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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楚:辛亥百年之歎

【大紀元2011年10月04日訊】今年是辛亥革命100週年,也是中華民國100週年。回顧歷史,感慨良多,遂為《辛亥百年之歎》。

一、第一可歎者,民國先賢和五四先知們,對民主制度,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也

民國先賢和五四先知們,由於沒有基督文明之信仰,沒有基督文明的基本學養,他們看到民主制度能帶來國家富強,所以要追求民主。

民主制度之所以能帶來國家富強?那是因為:以基督文明為主流意識形態的西方國家,本著基督文明的四大核心理念——自由、尊嚴、平等、人的有限性,用法治和制度建設,來保障人的自由、尊嚴、平等和基本人權。並秉持人的有限性的理念,對政治權力進行制衡、限制、監督、防範,以免政治權力墮落為奴役人民的暴政。從而使西方社會迸發出巨大的活力,使西方社會的人們,在思想、文化、科學發明等領域,獲得空前的自由,才帶來文化科學的昌明,才帶來物質產品的豐富,才帶來國家富強的結果。

國家富強是民主制度派生出來的結果,而不是民主制度的根本目的。

民國先賢和五四先知們,將民主制度所派生的結果,當成終極價值來追求。並對其進行急功近利的解讀。這就產生了一種大謬不然的思想文化體系——捨本逐末,不知其所以然也。

這種對民主制度的「捨本逐末,不知其所以然」的理解,遂產生兩種結果:

其一,民主制度既然是達到富國強兵目的的手段。一旦達到了富國強兵的目的,那麼民主制度就變得可有可無了。

其二,當民主制度在整合社會秩序沒有專制權力那麼快速有效時,中國的知識者,便紛紛拋棄了對民主的信仰,轉而支持專制了。如支持袁世凱復辟帝制,支持共產黨對全國人民施行全面專政等等,就是這種「捨本逐末,不知其所以然」的結果。

在這種對民主制度的「倒因為果,捨本逐末,不知其所以然」的文化結構上,遂使中國的知識者,在人類文明發展軌跡的探索上,總是找不著北。從而帶來了一百年的社會震盪和戰亂,付出了血流成河、白骨成山的代價,至今仍然在唐德綱教授所說的「歷史三峽的漩渦」中,被旋轉得暈頭轉向,而看不到中國走向民主、文明、進步的出路。

其實,歸根結底,民主制度是基督文明這棵參天大樹上所結的果子。中國的眾多知識者,只想摘這顆果子吃,而恨不得把基督文明這顆大樹連根剷除……連孫中山臨終遺囑的最後一句話——「告訴國人,我是一個基督徒」,都被民國先賢刪去,怕引起國人的誤解和排斥心理也。

直到今日,中國知識者的認識水平,仍然停留在民國先賢和五四先知的水平上。甚至經過幾十年指鹿為馬的欺騙宣傳和洗腦教育之後,認識水平還遠遠不及民國先賢和五四先知。

究其原因,乃是中國人的身子雖然被近代文明裹挾著,極不情願地進入了近代社會。但其腦袋仍然停留在「大一統,擊缶上首功」的暴秦時代。

回顧一下中國進入近代社會的歷史,鴉片戰爭打開滿清皇朝嚴密封閉的國門,促使少數中國人首先醒悟,使先知先覺的中國知識者,不再沉迷於「天朝上邦」的自造神話之中,遂進行反思和彌縫補漏。認為是「船不堅、砲不利」所致。乃提倡「中學為體,西學為用」,在保留專制政體的前提下,發起了洋務運動,乃造槍、造炮、造船、購艦,來自強武備。

然而甲午一戰,號稱亞洲第一強的滿清艦隊,竟為「撮爾小國」的日本打得一敗塗地,全軍覆亡。

繼之,「撮爾小國」的日本,又把素以蠶食鯨吞中國領土為快事的沙皇俄羅斯,打得一敗塗地。遂刺激了更多的中國知識者反思和醒悟,乃得出結論,是制度不如人也。然後才有戊戌變法和國民革命運動。

經過多年的變法爭鳴和武裝革命實踐,1911年,武昌城頭一聲槍響,全國各地紛紛響應。殖民中國267年的滿清皇朝,頓時土崩瓦解。國民革命取得成功,建立了亞洲第一個共和國——中華民國。

由於中國知識者沒有基督文明學養之根,「以美為師」建立起來的中華民國,只學到一點民主制度的皮毛,而學不到民主制度的核心價值觀,學不到民主制度運作的思維方式和行為方式。因而亞洲第一個共和國——中華民國的民主根基十分脆弱。

二、第二可歎者,孫逸仙是民國之「父」,也是民國罪人

孫文秉持國民革命說,數十年如一日,發動十多次武裝起義,「驅除韃虜,恢復中華,創立民國。」無論是造聲勢,還是艱苦卓絕,鍥而不捨,所付出的先烈熱血,都是當時革命派、君憲派、改良派、北洋派、開明縉紳士大夫的先驅。故民國建立,孫文尊顯,被後世尊為國父,雖有僭越之嫌,然情有可原也。孫中山這個基督文明的半桶水,到了中國,就被民國先賢驚為天人了。

因為民國開基,是革命派、君憲派、改良派、北洋派、開明縉紳士大夫、知識者(特別是新聞媒體從業人員的鼓吹呼號)妥協共贏的結果,其中有滿清皇室和攝政王載灃及裕隆太后的順時因變,順應民情歷史功績。中華民國,絕不是國民革命派一家的禁臠。再說,國家是國民的公器,絕不允許私產化。把孫逸仙視為民國之父,在國家理念上,有私產化之嫌。

後來,袁世凱在薩鎮冰變相率海軍「反水」之機,逼退清廷,「海軍盡叛,天險已無,何能悉以六鎮諸軍,防衛京津?」從而避免了戰火荼毒,居功闕偉。繼之袁世凱為中華民國首任伯裡璽坦特(今日誤譯為「總統」者),思為中國的華盛頓也。

平心而論,袁公當國,在內外交困的國際情勢下,在俄、日、英等國競相爭奪中國領土的險惡外交態勢下,他忍辱負重,左支右撐,以夷制夷……維護著國家利益和安全,可謂嘔心瀝血,難為外人道也。

然而中華民國制度設計上的先天不足,加上袁世凱民主價值觀和憲政學養上的欠缺,使得行政奇才的袁世凱,行政理亂起來,亦感力不從心,頗多尷尬窒礙。遂以為中國的國家制度,於共和制不善,應以君主立憲制為宜。繼之謀當君憲制下的「洪憲皇帝」,終至身死「國」滅,為天下笑也。

袁世凱沒在「阿麥利康」(America)生活過,余以為,尚情有可原。然而在「阿麥利康」長大和求學的孫逸仙,也比袁世凱強不了多少。

宋教仁遇刺,這本來是一個通過司法途徑,來尋求社會公正和懲治犯罪的問題。民國先賢既然「以美為師」設立了最高法院,國會也任命了大法官。但孫逸仙卻視最高法院和大法官如無物,只想到用槍桿子去討個公道,遂發動二次革命,叛亂民國,打開了「槍桿子裡面出政權」的潘多拉魔盒,把魔鬼釋放到中國……此一罪也。

平心而論,民國北洋政府時代,是中國文化獲得長足進步,經濟、文化、政治群星燦爛的年代。也是生產力獲得突飛猛進,社會相對安定,人民相對富足,國人的精神面貌欣欣向榮的「黃金」時代。然而國共雙方都出於私心,把這段歷史極力予以掩蓋、歪曲和抹黑,難為眾人所知也。

袁世凱洪憲稱帝,在舉國反對、親信反戈、大兵壓境的情勢下,披皇袍僅83天,遂含羞氣絕而亡。民國政府相繼為黎元洪、段祺瑞、馮國璋、曹錕等人入承大統。

在這種政治情勢下,憑著孫逸仙等民國先賢巨大的影響力,他們完全可以成為在野的強大壓力集團,引導和監督民國政府,逐步完善制度建設,以「積小步成大功」 的謀略,而行推進中國的民主、文明、進步之大計。

誠然,北洋國民政府時期,有諸多不如意的地方。這些「不如意」的地方,正是民主制度逐步完善的標的物。

而一慣秉持「畢其功於一役」的孫逸仙,並在「阿麥裡康」長大和求學的孫文,仍然難以適應民主社會的思維方式和表達方式,而不能跳出中國歷史上的叢林法則 ——「成王敗寇」、「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思維慣性,難以理解民主社會「步進積累、立法完善」的思維方式,從而視北洋民國政府為中華民國之完全失敗也。

於是,孫逸仙急功近利,在蘇俄對中國政府的兩面三刀的外交欺騙下,為了取得蘇俄的盧布和軍械支持,不惜發表任何「北洋軍閥」都不齒的「孫越聲明」,鼓動部份「終身議員」趕赴廣州,又在廣州設立「軍政府」,自任大元帥……

孫文此舉,帶來共產邪靈寄生於國民黨肌體之中,就像癌細胞擴散,最終使中國大陸淪陷於蘇俄傀儡之手,給中華民國帶來了無盡的血淚和纍纍白骨……此為孫逸仙破壞民國之罪二也。

三、第三可歎者,一代筆走風雲的才子梁啟超,也強化了「槍桿子裡面出政權」的叢林法則

一代才子梁啟超,其為《李鴻章傳》,竟引得日本名相伊籐博文能大段背誦。伊籐博文情不自禁,邊朗誦邊哭泣。為其精神導師李鴻章忍辱負重、飽受艱辛屈辱、卻被思想簡單的國人罵為「賣國賊」而痛,亦為才華蓋世的梁啟超被迫流亡日本而泣。

後來,在民國政府中,梁啟超為進步黨領袖,率群倫與第一大黨——國民黨相抗衡。

梁啟超的筆底風流,為世人傾慕。其筆下有「氣吞萬里如虎」之勢。其筆端帶有濃濃的感情,真氣沛然,超凡脫俗。其走筆如火山之噴發,如波濤之洶湧。他的筆端充滿魔力,令時人如醉如癡,趨之若鶩。以致時人教子動輒曰:為文當學梁任公。他才思敏捷,竟能邊打麻將邊口授報紙社論。口授稿亦成為一篇行雲流水的佳作美文。

袁世凱綢繆洪憲帝制時,曾徵求過梁啟超的意見。並對梁啟超的筆力深為歎服。遂送去一張30萬銀元的支票,示其寫一篇贊成帝制的文辭。

也許梁啟超深知袁世凱洪憲稱帝之舉,已成覆水難收之勢。乃明里許之,而暗中陰連學生蔡鍔,準備舉兵反抗之。

袁世凱洪憲皇袍加身,梁啟超卻以一篇《異哉,所謂國體問題者》,來公開宣言反對之。並將30萬銀元支票原物奉還。

後來,梁啟超的學生蔡鍔,首先在雲南發難,舉槍相向,天下群起響應。遂推舉梁啟超擔任護國討袁軍大都督,指揮各路大軍,浩浩蕩蕩,殺向北京。

袁世凱在舉國反叛、作繭自縛的洪憲稱帝后,羞愧無地,急火攻心。遂一病不起,一命嗚呼。

袁世凱臨死之前,曾以曹孟德之詞哀歎:天下無孤,將有多少人稱王?將有多少人爭霸?天下生靈,將遭百年塗炭矣!

以後的歷史證明,袁世凱的臨終哀歎,被其不幸言中了。

洪憲稱帝失敗後,思想簡單的中國學界,於是又諉過於古德諾教授。指責其鼓吹帝制,罪無可逭云云。

為此,唐德剛教授又專門找來古德諾教授之原文,與中文翻譯稿仔細核對。這一核對,讓唐德剛教授悲從中來。

原來,古德諾教授作為民國政府聘請的憲政顧問,書生氣頗重,不願尸位素餐,乃思為中國政制改造有所參詳。於是為文論述君主、共和、憲政之優缺點,以為興利除弊的比較也。

但中國的翻譯者,掐頭去尾,斷章取義,只選取對帝制有利之言辭翻譯之。以便挾洋自重,以為洪憲稱帝造勢。古德諾教授不擅中文,遂被欺騙之。只好捲起鋪蓋,回美繼續教書。

由此可見,言論封禁,單向性灌輸,不但蠹國害民,當軸者亦深受其害,被深深誤導欺騙而不自知。可謂歷史一歎也。不知道今日黨國中宣部,對此有所醒悟不?

今天看來,梁啟超明裡支持袁世凱披上洪憲皇袍,暗裡卻綢繆舉兵反抗之。這種損招,實在太陰了。為正人君子所不取也。

我以為,既然袁公對他信任有加,倚重異常。就該盡朋友之義,對袁公黃袍加身之舉,據理諫之爭之。以免朋友犯下歷史錯誤。惜哉梁啟超卻是背道而馳之,強化了 「槍桿子裡面出政權」的土匪邏輯。

四、第四可歎者,中華民國之大陸錦繡江山,竟落入蘇俄傀儡之手,給大陸人民造成了無窮之血淚

隨著原蘇聯和共產國際檔案的逐步解密,越來越多的史料證明,中國共產黨是斯大林謀劃於密室的一個國際陰謀的一顆棋子。是蘇俄用盧布豢養起來,專門用於破壞中華民國的復興,以免強大了的中華民國,向蘇俄討要被沙俄非法掠奪的北方領土。

一些認賊作父的奸佞小人,在這種國際陰謀背景下,投入了共產國際的懷抱,以打倒帝國主義為口號,專門在中華民國之內進行顛覆煽動,並一以貫之實施武裝叛亂。

張作霖搜查蘇聯使館,搜出了蘇俄指派李大釗等人破壞中華民國的諸多文件,才將李大釗絞死。李大釗真是死有餘辜也。

孫逸仙組織南方軍政府,實行「連俄容共」的政策,實為蘇俄提供盧布和武器支持的條件。這樣一來,中國共產黨人,在共產國際的命令下,集體加入國民黨,才找到邪靈附體軀殼。鑽入鐵扇公主的肚子裡,一步步控制這具軀殼,以發展壯大自己,最終取而代之。

嗣後,中國共產黨趁中華民族與日軍血戰之機,在後方養精蓄銳,與日軍暗通款曲,狼狽為奸,聯手打擊抗日軍隊。並在後方大種鴉片,積聚反叛實力。

待到抗戰勝利,國民政府行憲,試圖與共產黨和其他黨派組成聯合政府之時,一直以奪取政權為最終目的的中共,卻沒有任何誠意。指令其一直躲避抗戰、破壞抗戰、打擊抗日部隊的中共匪軍,紛紛從山中鑽了出來,來搶奪勝利果實。不惜大打出手,發動內戰。

在國共內戰期間,中共軍隊在蘇俄的暗中支持下,日益壯大。而一直支持國民政府軍抗日的美國佬,卻在此關鍵時刻,來了個釜底抽薪。戰場的實力對比,迅速發生了轉化……

經過三年異常慘烈的國共內戰,在2000多萬同胞血肉紛飛的情形下,國民政府敗退台灣。共產國際支部、蘇俄傀儡的中國共產黨,竟奪得了大陸的錦繡江山。嗣後又有8000多萬大陸同胞,死於毛共發動的歷次政治運動之中。

這個結果,不僅是中華民族的不幸,更是全人類的慘禍。

五、第五可歎者,今日之國民黨,已落為台灣的國民黨,而沒有恢復民國、反攻大陸的雄心壯志了

國民黨到了台灣,熏染日久,逐漸衍生出一種小國寡民的意識——只要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別管大陸人民的血淚和苦難了。

如果說在蔣介石時代,國際形勢尚不明朗,歷史機遇尚不成熟,讓他反攻大陸的大業,只能望洋興歎,最後含恨以終的話。那麼到了今天,民主潮流日益顯明,獨裁專制政權已如驚弓之鳥,惶惶不可終日,國民黨當局反而對中共政權畏之如虎,實在不應該。

其實,在頭上掛著一柄斷頭的懸劍的情況下,謀求自己一畝三分地上的豐收。一旦頭上的懸劍落下,小命都要玩完。這時候,何談自己一畝三分地上的豐收?

因為紅色恐怖暴政,已到了歇斯底里最後瘋狂的時候了。在這種情勢下,只要台灣人民給予大陸人民反抗暴政的必要支持,埋葬紅色恐怖暴政的速度,就會加快很多。

因為現代通訊和運輸技術的發展,已不具備陳勝吳廣「荷鋤為兵,揭竿為旗」推翻暴秦的社會條件了。那麼在當前的情勢下,大陸人民反抗紅色恐怖暴政,特別需要國際力量的理解和支持,更需要血濃於水的台灣同胞的理解和支持。

沒有這種理解和支持,大陸人民反抗紅色恐怖暴政的大業,就會艱難得多。儘管民主終將戰勝紅色恐怖暴政。

而大陸人民反抗紅色恐怖暴政越是激烈,台灣這面民主的旗幟就越是安全,就越是成為大陸人民的精神嚮往,越是巍然屹立於東海之濱。

我希望台灣的選民和領導人,能克服那種狹隘的小國寡民意識,能明白大陸人民反抗紅色恐怖暴政與謀求台灣安全的內在聯繫。

吾以為,將來的自由民主的新中國,當以寓意「五族共和」的五色旗為國旗。

六、第六可歎者,中國的知識者,何時才能爬出歷史三峽的漩渦?

經過百年戰亂和劇烈的社會震盪,付出了白骨成山、血流成河的慘痛代價後,中國的絕大多數知識者,仍然沒有獲得多少精神進步。仍然在精神流浪的旅途上,做了一群迷途的羔羊。在某種程度上,經過數十年指鹿為馬、顛倒黑白的愚民教育和欺騙宣傳,他們在精神上和靈魂上,甚或是大踏步倒退了。

今天的中國人,有堅持制度決定論者,有倡言回歸傳統儒學者,有癡迷毛式恐怖暴政者……

撇開等而下之的新儒學和毛左派,縱然是等而上之的「制度決定論」者,他們仍然認為:中國的落後、愚昧、貧窮,是專制制度帶來的結果——他們的認識水平,還停留在康有為的水平上。

回顧一下中國融入文明世界的歷史,五四新文化運動,討論到文化層面,就因為國家危亡,「救亡壓倒啟蒙」,不得不戛然而止了。可以說,新文化運動還沒有看到中國融入文明世界的門檻。

其實,有甚麼樣的信仰體系,就有甚麼樣的文化系統。有甚麼樣的文化系統,就有甚麼樣的世道人心和政治制度。

當然,「有甚麼樣的人民,就有甚麼樣的政府」與「有甚麼樣的政府,也養成甚麼樣的人民」,兩者相輔相成,不可偏頗於某一方面。在現代民主大勢日益顯明的國際環境下,沒有基督文明底蘊的國家,也可以通過學習和模仿民主制度建設,來迎頭趕上。這已是另外一個論題了,此處擱下不表。

我以為,只有瞭解到基督文明的基本理念,才知道人的自由、平等、尊嚴、人的有限性等基本價值觀的來源,才能理解「人權神聖」的「神聖」二字,才能產生價值堅守、真理執著的堅定和勇氣。

否則,中國的民主人士,仍然像百年前一樣,只是一些功利主義者,甚至是一些機會主義。功利主義和機會主義組成的中國知識者群體,何談推進中國的民主、文明、進步?

寫於2011年9月18~28日

──原載《北京之春》2011年10月號

(責任編輯:鄭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