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茨威格:最大邪教之大批判

【大紀元2月3日訊】記得文革時期,最高級別的批判文章都是以人民日報社論或者“池衡”、“梁效”的名義發表的。“四人幫”倒台后,人們逐漸知曉,“池衡”乃張春橋的筆名,“梁效”則是北大、清華兩校寫作班子的代號。但不管怎樣,既然敢署名,就說明作者多少還有勇气愿意對文章負責。

世風日下,這种勇气現在似乎越來越難得一見了。今天的《人民日報》上經常披挂上陣的是“特約評論員文章”。這“特約評論員”是何方神圣?是某資深學者?還是某組織抑或執政當局的代言人?不得而知。所以你不論是想登門討教,還是打算与該評論員訴訟公堂,都將無從下手。套用電影里的台詞,這一招“高!實在是高”!既然是“特約評論員文章”,按理就應視對某事物的一家之評論,可如今上上下下10多億人居然象信徒接到了教宗的圣諭一般畢恭畢敬、亦步亦趨。這种天方夜譚式的政治笑話在當今世上恐怕是蝎子拉屎—-獨一份!

這位“特約評論員”甚至等不及全國人大10月30日走過場似地通過關于所謂邪教的議案,就迫不及待地于10月27日在《人民日報》上以權威的口吻總結了邪教的六大特征,即:一、教主崇拜;二、精神控制;三、編造邪說;四、斂取錢財;五、秘密結社;六、危害社會。然后這位“特約評論員”擲地有聲地宣布:“法輪功”就是邪教!

“法輪功”是否邪教,咱不感興趣。“法輪功”沒有“槍杆子”,更沒有坦克大炮,又不殺人放火搞“黃、賭、毒”。你相信就加入,不信就走人,沒听說過李洪志及其弟子能把你送進學習班或開除公職或關進牢獄什么的。說“法輪功”斂財,無非是辦班和印發書籍、音像資料收了費,据“特約評論員”的資料是人民幣4000多万元。這錢可不是稅務机构強制征收上來的,而是以老頭老太太為主的信眾自愿掏出來的,兩相情愿,就如同善男信女們愿意募捐修廟立碑、進香還愿一樣, 關他人鳥事。但假如發現李洪志及其弟子侵吞了我等納稅人的稅款,就象沈陽馬副市長多次到澳門豪賭輸掉公款三千多万,原鄂省駐港辦金主任貪污挪用近兩億公款肆意豪賭炒期指那樣,咱就堅決不干了!

“特約評論員”統計,全國因修煉“法輪功”致死1400多人。姑且相信“特約評論員”的統計,那么“法輪功”92年“出山”,平均下來每年致死200多人。按官方的數字,“法輪功”在大陸有信徒近300万,則每年的死亡率為十万分之六點七;按“法輪功”自己的宣傳,大陸有信徒6000万,則每年的死亡率為百万分之三點三。讓我們對比一下另一組統計數字:据10月18日《東亞經貿新聞》報道,“世界衛生組織統計資料顯示:‘全世界死亡的病人中,約有1/3的患者死于用藥不當。’我國不合理用藥占用藥者的11%至26%。目前我國每年因藥物不良反應而住院治療的病人多達250万人,每年約有19.2万人死于藥品不良反應,濫服藥物致胎儿畸形的多達上万例。”按全國12.6億人口計算,我國每年死于藥品不良反應的比率為万分之一點五。照此分析,不是証明了吃藥比練“法輪功”還可怕得多嗎?電視上、報紙上覺悟了的革命群眾一個個悲憤填膺,痛斥“法輪功”不讓看病吃藥,害死了他們的親人,讓人哭笑不得。李洪志是否講過不許看病吃藥,咱沒考証過,就算他講了,如果他是對未成年人講這話,就應追究其法律責任,大人不許騙小孩嘛!可那些成年人,就怪不得別人了,誰教你信呀!如果李洪志說不吃飯能成仙,你們就餓著等死?!如果李洪志說屎能滋補、尿能美容,你們就以屎尿代替茶飯?!真是豈有此理!其實,根据上述統計資料,這些遺屬們倒應該慶幸他們的親人沒有選擇吃藥,否則可能死得更早—-死亡率更高嘛!鄭重聲明,咱在此借題發揮,以毒攻毒,您可別誤會。您万一生病,選擇吃藥還是練功,都是您自己的事,別人無權干涉。就象吸煙,盡管所有的香煙包裝上都清楚地注明:“吸煙有害健康”,您硬是要抽,愿意掏錢,誰能把您怎樣?想到此,气就不打一處來,每年直接或間接死于抽煙的人數,恐怕不會少于200人,卷煙厂的暴利大概僅次于制毒販毒了,而我們關心群眾身心健康的人大和政府,怎么就不立法關閉所有的煙厂呢?

又扯遠了,還是言歸正傳吧!對照“特約評論員”總結出的六大特征,咱倒是真發現了一個堪稱邪教之首的組織,各位不信,咱不妨逐一對照該組織點評一下:

一、教主崇拜。“邪教的一大特征是教主崇拜,惟教主是從,為教主而生而死。”這個組織,空前絕后地大搞領袖崇拜,把領袖吹捧成“永遠不落的紅太陽”、“大救星”、“四個偉大”、“万歲、万歲、万万歲”,催眠群眾,使人們相信“ 爹親娘親不如XXX親”,領袖的話“一句頂一万句,句句是真理”,領袖的思想“戰無不胜”。在這個組織的欺騙和鼓惑下,無數群眾對該領袖頂禮膜拜,甘受驅使, 一切按他的說教去思想,去行動,直到去送死,恰如行尸走肉一般。多少家庭夫妻反目、父子絕情,多少學生揪斗凌辱他們的老師校長,綱常敗坏,道德淪喪;多少群眾手捧領袖的“紅寶書”,高喊著“XXX万歲”、“保衛XXX”的口號,与同樣手捧“紅寶書”高喊同樣口號的另一派群眾,拼死在武斗的血泊中,而他們的敵人,可能就是他們的同事、鄰居甚至親人。光是這10年的瘋狂崇拜,就斷送了几百万條性命。更荒唐的是,無論是革命軍人(如孫玉國)在珍寶島抗擊“蘇修”,還是知識青年(如金訓華)在祖國邊疆戰天斗地,都清一色地胸戴領袖像章,手捧“紅寶書”。仿佛這像章和“紅寶書”被領袖發了功,有了意念,對付鬼子,可以刀槍不入;對付生產,可以叫荒山變糧田,畝產十万斤,可以叫鋼厂出鋼鐵,赶英又超美。整個一“義和拳”的現代翻版!很多青少年未必知道,那時候,誰要是不小心弄臟了或者挂歪了領袖像,就有可能招致滅頂之災。

二、精神控制。“精神控制是邪教教主為鞏固其‘神圣’地位,維持其徒眾效忠自己的基本手段。”這個組織利用專政机器,不僅強迫几千万入會信徒,而且強迫全体人民包括儒釋道各派教徒都要皈依其主義、思想。為了使這种罕見的精神控制合法化、永久化,這個組織還把其主義、思想塞進憲法,使任何背离其主義、思想的信仰追求都成了違憲行為,使信仰自由變成了一句空話。為了對全体人民洗腦,不論男女老少都要學習領袖選集和語錄,要“早請示,晚匯報”,要“活學活用”,跳“忠字舞”,唱“忠字歌”。除了其主義和思想,任何私心雜念都不容存在,所以必須時刻“狠斗私字一閃念”。任何怀疑、偏离其主義和思想的精神表現都被看作階級斗爭,所以階級斗爭要“年年講,月月講,天天講”。入會信徒的任何离經叛教之舉,都要無情鎮壓。如叛逆張志新,行刑前也不能讓她有机會散布异端邪說,所以要先割了她的喉嚨。身居該組織核心、貴為國家主席的劉XX,一旦有了二心,照樣淪為階下囚,死得還更慘。不知各位想過沒有,打倒“劉、鄧、陶” ,怎么頭號走資派劉XX和三號走資派陶X都被斗死了,二號鄧XX怎么能安然無恙地在江西過消磨光陰?就因為鄧XX關鍵時刻出賣了劉XX,使劉XX召集該組織緊急會議罷免領袖的計划流產,領袖念其出賣劉XX有功,再念其曾經出賣過“東北王”高X、當過反右的急先鋒,所以饒他不死,后來還許他東山再起。后來,鄧XX成了該組織實際上的領袖以后,三次廢黜了該組織的名義領袖,最后一次更是以分裂組織的罪名把當時的名義領袖趙XX軟禁了起來,用的是老蔣對付張少帥的手法。不過,人家老蔣去世后,其組織(國民党)的后任領袖很快就恢复了張少帥的自由。鄧XX駕崩后,我們這個組織可一點沒有心慈手軟。說來也怪,這個組織向來標榜“偉大、光榮、正确”,可它的總書記除了目前在位的,從第一任算起,不是路線斗爭的頭子,就是分裂組織,沒一個善終的,真是怪哉!按說趙XX當時除了任該組織名義領袖外,并無其它公職,即使干了分裂組織勾當,也只能按組織紀律處罰,至多開除了事。可他現在人身自由都被控制了。要是我等一介草民触犯了該組織,恐怕早就大牢伺候了!明白了吧?朕即組織,組織就是政權,政權就是國家。誰敢不服?

三、編造邪說。“編造歪理邪說是一切邪教教主蒙騙坑害群眾的伎倆。”這個組織的歪理邪說數不胜數。其中許多都已不攻自破,象“人民公社好”、“大躍進”。該組織的大小首領多半來自農村或在農村參加過生產,卻睜眼說瞎話,胡吹水稻、小麥畝產上万斤,美其名曰“放衛星”。“衛星”放到最后,畝產居然達到十四万斤。《人民日報》少不了要為這些大小騙子推波助瀾、打气加油。沒听說過如今身為學部委員的何阼庥等科學家們當時有誰站出來揭穿了這一彌天大謊。胡吹鋼鐵一年就能翻番,煽動全民大煉鋼鐵,多少民眾或上當受騙或迫于這個組織的淫威,不得不砸鍋賣鐵,看著好端端的鐵器變成了土煉鋼爐里的鐵疙瘩。自家沒了鍋,人人都到生產隊、公社吃共產主義大鍋飯;壯勞力都去煉鐵疙瘩,地里庄稼收不上來。結果瘋狂的“大躍進”、“大煉鋼鐵”迎來了三年災害,全國餓死了四千万人(八年抗日,全國才死了一千万),就連該組織的領袖都得勒緊褲帶少吃肉。策划“大陽謀”,編造“右派”理論,將受邀請給該組織提意見的數十万知識分子打成“右派”。他們和他們的家屬忍辱負重二十多年后得到“平反”時,該組織保留了羅章等四人的“右派”帽子,以証明反右斗爭沒錯—-畢竟還是有四名真正的“右派”嘛,那几十万冤枉了,“平反”就是了。“宁可錯殺三千,絕不放過一個” —-革命的真理顛扑不破。這個組織的領袖為了徹底鏟除异己,鞏固權力,炮制出組織內存在“資產階級司令部”、“修正主義路線”、“走資派還在走”等邪說, 鼓吹“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理論,叫囂“造反有理” ,使全國由此陷入了造反奪權、武斗抄家的血雨腥風之中。飛鳥盡,良弓藏。造反小將用完了,就拋出“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理論,把數百万知識青年發配到農村,荒廢了整整一代人的青春,引出了多少悲歡离合。號召群眾砸爛“封、資、修”,致使無數歷史名胜、文化遺產遭受破坏。批“白專道路”,鼓動學生“反潮流”、貼老師的“大字報”,交“白卷”的反而成了英雄。篡改歷史,把華夏几千年的文明史硬說成是“一部儒法斗爭史”。污蔑廣大群眾自發的悼念人民公仆、反對專制的行動是“右傾翻案風”,用大棒和警棍將其無情鎮壓。誹謗青年學子爭取自由民主、反對腐敗的和平請愿是“反革命動亂”、“反革命暴亂”,出動坦克裝甲車將其血腥碾碎。歪曲國際社會公認的准則,你爭取憲法賦予的自由,它就批“資產階級自由化”;你談保障人權,它就玩弄辯証法(實為詭辯法),大講“國情”、“人權首先是生存權、發展權”。顛倒黑白,宣傳“世界上還有四分之三的人在受苦受難”,“無產階級只有解放全人類,才能最后解放自己”,“誰貧窮,誰光榮”。結果國門一開,才知道資本主義國家里受剝削受壓迫的無產階級早就變成了有產階級,不再受苦受難了;而在絕大多數無產階級“當家做主”的社會主義國家里,無產階級還沒有解放自己,還需要為溫飽而斗爭,還需要忍受以“為人民服務”為宗旨的“公仆”們的專制和腐敗。于是就有了一批批后生前赴后繼地离開當家做主的祖國,削尖腦袋鑽進隨便哪個資本主義國家里甘愿受剝削受壓迫;就有了主人搶著作公仆,公仆不愿作主人的奇聞;就有了生產資料的主人對任何生產資料沒有任何支配權,眼睜睜看著生產資料被公仆一會儿拿去承包、一會儿拿去租賃,一會儿拿去搞股份制,最后賣給私人或外商,自己兩手空空地“下崗”。最有諷刺意味的是,該組織長期販賣“帝國主義是腐朽的資本主義,帝國主義是垂死的資本主義,帝國主義是社會主義的前夜”等等理論,結果英、美、日等新老帝國主義非但沒有垂死,反而活得有滋有味;倒是一個個社會主義國家紛紛“蛻變”成了資本主義。真不知誰是誰的前夜了。該組織無數次高呼“我們的目的一定要達到,我們的目的一定能夠達到!”結果“十五年赶英超美”早已化為泡影,第一代領導核心“在本世紀末,實現工業、農業、國防和科學技術現代化”的宏偉誓言眼看就要落空,第三代核心馬上把它推后50年,還加上定語“基本上”,反正國人健忘成性。

四、斂取錢財。該組織在這方面的業績實在是盡人皆知。前面提到的兩位該組織高官(相當于總站、分站的站長、副站長)挪用納稅人之公款到外面豪賭,就令任何一門邪教的教主自慚形穢。其實,這兩例對于該組織不過是小儿科。沈太福的長城公司集資案,案值10億,公布出來的高干有副部級的。無錫集資案,案值30多億,也是該組織領導下的輝煌業績。王寶森、陳希同更是該組織的高干了,案值据各方面分析不下數十億,該組織怕拔了羅卜帶起泥,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湛江市的該組織大小官員勾結黑道,走私透漏稅額高達上百億元,全部中飽私囊。正在調查中的廈門遠華(該組織官辦企業)走私案,案值更是破記錄的高達400億元,當地該組織官員紛紛落网。廣西的案子已經把人大成副委員長牽扯進去了,該副委員長的情婦在海外被捕時,發現其帳戶中有上億元巨款(又可以把其它邪教的教主嚇 一跳)。其它地方又怎樣呢?【明報11月8日專訊】“据云南省昆明市《滇池晨報》 報道:今年以來,云南省檢察机關查辦的貪污、賄賂和挪用公款案件多達九百五十七宗,當中昆明市就有六宗特大金融財政案的涉案金額高達九十億元人民幣。据報道,檢察院查辦的大案三百六十三宗,涉及党政机關、行政執法部門、司法机關和經濟管理部門二百五十八宗。有四十四名縣處級官員涉嫌犯罪。”這樣的新聞對于該組織實在是家常便飯,以至于民間种說法,把該組織當官的拉出去一個挨一個槍斃,會有冤枉的;隔一個槍斃一個,又有漏网的。還有,按說該組織的經費只能來源于成員交納的會費,可現實生活中,該組織就是政權,政權就是國家,國庫的銀子隨它花。單憑這一條,就可以告它非法斂財。

五、秘密結社。“邪教一般都有以教主為核心的嚴密組織,進行詭秘活動。” 這個組織從創立之日起,就進行詭秘活動:對內党同伐异,血腥肅反;對外反政府,破坏社會穩定,顛覆政權。上台后為了鞏固其統治,更是策划了一個個“陽謀”或陰謀,把組織內的异己分子和組織外的异端分子赶盡殺絕,秘密逮捕,秘密關押,秘密審訊,秘密處決。該組織詭秘到開大會都要神秘進行,大會閉幕后才敢發表公告。傳達文件時怕留下話柄,經常下令与會者只許听,不許記錄。對外聲稱不干預群眾練功、沒有懸賞引渡,內部則抓緊部署鎮壓行動。

六、危害社會。該組織對社會的危害之嚴重。 50年代大批特批馬寅初先生的“人口論”,造成了人口飛速增長。到七十年代末,為了遏止人口的繼續飛速增長,不得不強制實行“一對夫婦只生一胎”的計划生育政策,使目前的中國在還是發展中國家階段時就提前進入了老齡化社會,給以后的社會發展和社會保障留下了無窮隱患。即便如此,中國的人口增長勢頭也必須等到2020年人口達到16億以后才能停下來,那時老齡化的比例將更可怕。這就是說,該組織當初僅僅一項反科學的決策,就危害社會長達70年甚至100年!先賢有云:治大國若烹小鮮。可該組織上台后,翻來覆去地折騰生產關系,先是反對包產到戶,逼迫剛分到土地和生產工具的農民走合作化道路,后來又推行聯產承包責任制,解散了公社和生產隊。先是搞公私合營、取締私營和股份制,現在又到處推行私有化,把國企紛紛賣給私營企業主。來回折騰加上瘋狂不斷的政治運動,使社會生產力遭受了空前破坏,使六十年代初經濟上与中國并駕齊驅的日本、韓國現在把我們遠遠地甩在了后面。近二十年里,貪污腐敗的程度日益嚴重(恕咱不再舉例),已經到了官逼民反的地步。各种組織的泛起,都与之有緊密關聯。不久前看到一幅漫畫,畫的是兩個人對著一塊豆腐吹牛,一人說:“我發功能讓豆腐發出牛肉味。”另一人說:“這算啥?我可以叫豆腐渣工程變成世紀工程。”各位說,誰的危害大呢?

這真是:慶父不死,魯難未已。

這個組織姓甚名誰,算不算邪教之首,咱用不著點破。公道自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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