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纪实文学

张霜颖:我的父亲和母亲(11)

离开险恶派出所 又进“北京”面群魔

十、离开险恶派出所又进“北京”面群魔

2000年的北京那真是谣言四起、阴云滚滚。法轮功修炼者们前扑后继的进京上访,要给人类带来无限光明的大法说句公道话,所以北京到处都有法轮功修炼者的手迹和足迹。我的父母怀着一颗对大法纯净的心,走在北京的大街小巷,用各种办法告诉别人真相,转眼就过去三个月了。

在2000年12月30日的夜里,母亲作了一个梦:她梦见有好多人掉到一个大海里,拚命的挣扎着,眼看就没有了一点气力。天是黑的,水也是黑的,一条船也没有。她知道那些人快死了。而自己和别的功友突然有一股力量把他们一个个的托到自己脚下一个大船上,而且自己的衣服一点也没有湿。船上有好多人,都用亲切的眼光看着她,这时她发现自己的怀里抱着一本书,就是那本“转法轮”。船在水上轻飞着,水上展放着各色的莲花,她忽然想唱一支歌,可是一张嘴就醒了。那时她又闭上眼睛,不无遗憾的说:“真的不想醒啊!”早晨她把这个梦告诉大家,每个人很激动,好像师父在鼓励大家,要让更多的人知道法轮大法好。于是她和父亲商量好,要在2001年1月1日早起去迎接日出。

第二天是新年,也就是2001年1月1日,早5点,他们就拿着讲真相用品走出自己的居室,他们想在这一天,把更多的大法福音传达出去。天真的好冷,北京街头死一般的沉静。在那空无一人的街上,这群忙碌的人是很显眼的,父亲很快意识到这一点。但是大家谁也不愿意回去,就加快了工作速度。已经快做完了,太阳还没有出来。天空被一大片黑漆漆的云遮蔽了。这时有一群杂色的人出现了,父母知道那时北京当局为迫害法轮功拼凑了很多巡逻人员,他们想躲一下,但那些人已经发现他们了,径直地向他们走来。

母亲抢过大家手里的东西说:“离我远点!等到他们问起的时候,你们一定要说不认识我,赶快走。”但是那些恶警终究把他们都抓起来。后来派出所果然因为无法确定,放了一个女同修,

到了黑暗的派出所,母亲告诉我,那个派出所比济南的派出所感觉还要恶劣,觉得好像走进了西游记中的妖精洞:看上去没有一个员警把帽子戴正的,那些员警看见他们进来,纷纷地从酒桌上,牌桌上走过来。“嘿,抓到了!有财命!”“你们是外地人吧,来北京鼓捣什么呀!”“他妈的,我看政府管得还是不厉害,抓到了不用送,就是就地正法,你看谁还敢炼!”他们七嘴八舌的叫嚷是拉开一张桌子进行审问,当然那是没用的,因为谁都不说话,不一会儿他们懊丧地把桌子撤掉了。

晚上父母和同修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门开着,外面的冷风直直地吹到他们身上,冷得有些发抖,有一串员警在铁笼的外面坐着,父母和功友就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炼功,“不许炼功!”员警们大叫起来,但是没有人听他们的,他们摇晃着铁笼,一边喊着,骂着,但是还是没有人理他们,那个派出所就这样把他们关了三个昼夜。

到了第四天,那些员警把他们从铁笼子里押出来,想问他们是从哪里来的,但是他得到的还是沉默,只好把他们送到“北京朝阳区看守所”。

背景

父亲张兴武

67岁,山东济南教育学院物理教授

母亲刘品杰

67岁,济南半导体研究所退休员工,两人于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后,两人被降职降薪,数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离家出走,四处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传法轮功”为罪名双双被判处3年劳教,在劳教所中被迫劳动每天至少17个小时。期间,因为不肯写“决裂法轮功”的保证书,张兴武被连续2个6天6夜不许睡觉连番洗脑,刘品杰被两次加刑。2003年底出狱后仍然受到严重的监视盯梢,不准外游,不准办护照。

2008年7月16日晚上10点,济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属单位魏家庄派出所20多名员警在专业开锁人员的协助下,没有任何理由破门而入,抄家抢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电脑,印表机各种机器及大量现金,银行卡,工资卡,同时绑架了张兴武、刘品杰。张兴武第二天送往济南看守所,济南市中区公安分局通知已经内定判刑XX年,此外任何消息无法得知。

张兴武被关押看守所:山东看守所:531-85081900

531-82780056531-82795754531-85088354

实施绑架派出所:济南市市中区魏家庄派出所派出所:0531-8615759:所长钟伟

电话:13361012598

办案单位: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区分局610办公室:韩某

0531-850845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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