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冬桃一家八口冤案(一)

湖南人七一欲来港喊冤被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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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7月1日讯】(大纪元记者许珀珩香港报导)“我叫谢冬桃,女,湖南娄底冷江市潘桥乡人。

我娘家一共八口人,被官盗害得死的死,残的残,幼女被车撞受伤后被拐卖强奸,被绑架的还没归家,财产被抢走,我们住的房瓦、家具全部被打烂,我们当地政府公检法盗骗的手段对我全家搞四光政策,害我们上访10年,害我带小孩到处流浪,喊冤讨米五米(5年)。……”

谢冬桃和她的家人,数年来没有停止过向乡、县、省政府,甚至上访到北京诉冤,她们家的冤情不但没有得到解决,而且越喊冤所受到的迫害越严重,她70岁的老母亲更因为坚持喊冤而多次惨遭严刑拷打,最后被公安活活打死。

在国内无法申冤的情况下,谢冬桃于2007年7月1日来到香港,参加民间七一大游行,向香港人、香港和世界媒体喊冤。

她说:“2007年7月1日后,我从香港回湖南喊冤。机关上有许多共产党员天天派人赶我、要杀我,我与我的小孩(5岁)为了活命,天天在逃。我是中国人,但不知道往哪里走。

“我带小孩喊冤讨米也是共产党迫出来的。我回湖南去过湖南山娄底市连源、深化、怀化、吉首讨米喊冤,在喊冤的过程中,我二哥(谢干中)被车撞死。我在怀化、吉首喊冤讨米的时间最多,有的人用脚踢我,用水洗掉、用脚毁灭我用粉笔在地上写的字,用脚把我写的冤纸从人行道路上往公路上的车底下踢,还有人把我写的冤纸抢烂带走,还派人天天跟着我,说我喊冤是假的,有时还派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把我写的冤纸毁烂,有的人等过路的人看完我写的冤情走了,就说要活活打死我。

“他们天天派人打主意想骗我去机关上去解决问题,我坚决反对,因为中国共产党员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而我一家人都是被盗骗害的,所以我永远都不会相信他们了。……我在我们这边一些街上讨米喊冤的时候,那共产党员最怕的是老百姓,过路人永远永远不相信他们了,因为他们在机关上吃的、用的都是全国人民的。”

今年7月1日,谢冬桃还想来香港喊冤,但被当局卡住,不给她办签证,并且因为她坚持喊冤而追捕她。这一年来,她被迫流离失所,到处躲藏、流浪。虽然如此,她仍坚持喊冤,一路在湖南、深圳等地行乞一路喊冤。


郭飞霞详述被拐卖的经过(二)(大纪元)


新邵县巨口铺丰乐村肖家证明潘田才拐卖郭飞霞。(大纪元)

谈到她们家一个接一个的冤案,谢冬桃先从她侄女郭飞霞的遭遇说起。她说,2003年4月9日上午,冷水江市公安局民警宁汉云无证驾驶K52849轿车,行至冷水江市集中加油站路段,把我家14岁的侄女叫郭飞霞(谢冬桃大哥谢干劲的养女)撞成重伤。当时经冷水江市中医院抢救,诊断为左脚粉碎性骨折,腰部撞伤,后由冷水江市公安交警队几个人官官相护,定为(肇事民警宁汉云和郭飞霞)各负50%的责任。

郭的伤还未获治疗,宁汉云就于2003年6月把郭从医院拖出送到郭家。2003年6月12日,郭的父母(谢干劲和蒋中娥)把郭送到宁汉云工作的公安局,要求给女儿的伤治好再回家。可是,明知山有狼,偏向狼群行。飞娥投火身倾丧,为此,全家遭祸殃。

当时,宁汉云就租了一部板车,气凶凶的把还没痊愈的郭飞霞拖回郭家,在还没有到家的路上,双方发生纠纷,郭的奶奶(潘和英)、母亲蒋中娥与冷水江市宣传部副部长杨玉初的兄弟杨福初拉扯。当时郭的奶奶、母亲被打伤。第二天,宣传部杨玉初副局长串通公安、检察团伙策划把潘和英、蒋中娥拘留15天。杨福初借仗杨玉初之权威,以被郭的奶奶和母亲打伤为由,结成一个几十人的团伙把谢冬桃养的两条肥猪抢走。从此谢家觉得天下一片漆黑,郭的父母、奶奶开始分别去娄底、省府喊冤。

后于2003年9月21日,宁汉云把郭飞霞接到他的公安局门诊部住院。可是黄鼠狼给鸡拜年,郭住院是假,宁汉云做起人贩子生意,与医院门诊负责人兰怡串通,把郭飞霞交给一个叫潘田才的老汉带走,以人民币2,600元卖给了新邵县巨口铺丰乐村一个叫肖乾龙的老头做老婆。年仅14岁的受伤幼女郭飞霞因此被奸污糟蹋。

谢干劲和蒋中娥找不到郭飞霞,于是到公安局报案。据谢冬桃说,宁汉云知道东窗事发,原想把郭飞霞卖到江西,幸好被谢家找到郭,并花了500元把郭从肖乾龙家解救出来。谢干劲和蒋中娥要求政府机关处理公安局法医门诊负责人兰怡,但谢的右眼被兰怡的亲属打伤。谢冬桃说:“这个政府不是叫冷水江而是冷血宫!”

谢家先后请了3个律师帮忙打官司,上了3次法庭,经过了中级人民法院,“可是那共产党次次推翻法庭,那律师次次讲了公道话,那共产党它们偷偷地把我家里人定刑”,谢家在3次官司中都输了。

“2004年5至6月,我从省政法委门口喊冤,要求立即抓宁汉云人贩子集团土匪,结果他们当官的土匪不抓,反而把我们抓起来,当地政府派潘桥乡政府全体干部,把我大哥(谢干劲)住的地方包围了几天。”谢冬桃说,她那时成功逃出去,到北京上访、喊冤。而郭飞霞的母亲蒋中娥亦跑到省里上访,并碰到一个从北京到省里的记者采访了她家的冤案,一周后,蒋中娥一家被当地政府骗走绑架进了几个看守所。在看守所,蒋中娥的大儿子碰到一个从北京到当地的记者,那记者又采访了他们的案件,但没有报导,从此谢家连续遭到报复。

谢冬桃指出,冷水江市公安局的人自觉做贼心虚,又串通市政法委出面,于2004年6月18日骗走她母亲潘和英、大哥谢干劲和大嫂蒋中娥3人,并关进冷江、新化、涟源、娄底几个看守所,进行严刑殴打,要阻止他们继续上访。“其中一个公安局长朱前名(音)说,如果我们继续上访的话,你们家就会有100个案件出现”。公安局叫犯人把谢干劲的右眼打瞎,又打掉潘和英的几个牙,打断蒋中娥的右手指变成残疾。”


郭飞霞养母蒋中娥的申诉(一)(大纪元)


郭飞霞养母蒋中娥的申诉(二)(大纪元)


郭飞霞养母蒋中娥的申诉(三)(大纪元)

以下是郭飞霞养母蒋中娥的申诉:

“我于2004年6月18号,因郭飞霞车祸事故一事,市政府领导朱前明派人送来通知叫我们全家人到市政府处理,当时我与我老公谢干劲、我妈潘和英三人,于当日下午3时左右带上一些相关材料、录音机、手机等到市政府信访办处理,他们把当时的一些事实全都歪曲了,我们不服,他们就把我们的一些材料及录音机等强行枪去,之后把我们强行押到了公安局,到公安局后,家里有人给我打手机,他们拒绝(让)我接电话,并把我的手机也强行抢去,我要求他们把材料、录音机、手机给我开个收据,他们说:这是没收,没有收据可开。

到公安局后,他们对郭飞霞车祸一事只字不提,只说我家人如何霸道,毫不讲理。我辩说了几句后,他们就拳打脚踢,打耳光,打我身体要害部位,打得我当场不省人事,昏死过去。当我醒来时,已是夜很深了,他们就不明不白地把我送到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门口,那看守所所长江一民又狠狠地给我打了几个耳光,打得我鲜血直流,江一民还吩咐里面的犯人打我打得死去活来,从19号早,他们把我连手带脚拷在了一个死人床上,一动也不能动!

他们就这样对我非人般的折磨了7天,之后见我实在不行了,才把我放下来。此时我已是全身不能动弹,身体完全被击垮。

在我还清醒的时候,时常听见隔壁的母亲(潘和英)被打得嚎啼大叫,几天后他们带我去审讯时,经过我妈的属间时,见我妈已被打得鼻青眼肿,牙齿被打掉4颗,身上也被打得都是内伤。

在今天这样的法制社会里,出现这样毫不讲理。至今为止,我被无故(辜)判3年零6个月。我老公谢干劲现仍在娄底服刑,我母亲已被他们摧残至死。我现在已是有冤无处诉,有理无处讲。老天啊,公理何在!”

几年前,谢冬桃弟弟谢干中先后两次遭公安殴打致重伤和精神失常;2003年她二嫂周莲娥又被车撞成重伤;2006年10月12日,她的老母亲潘和英被公安打死;2007年下半年她二哥谢干祥被车撞死。而谢冬桃则过着在外流浪喊叫的生活。(详情下文分解)

谢冬桃说:“我一家人由此死的死,伤的伤,残的残。”(待续)


冷水江市公安局诬指蒋中娥“涉嫌非法侵入他人住宅罪”被拘留。但拘留通知书上没有写于何事拘留蒋。(大纪元)


潘和英上访要求调查郭飞霞被拐卖案(大纪元)


潘和英上访要求调查郭飞霞被拐卖案(大纪元)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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