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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属民革党员始终追寻着维权之路(一)

冤狱十年,生死线上的挣扎

【大纪元4月6日讯】冤狱十年,生死线上的挣扎

我原是重庆长航轮船公司修理船舶的七级技工,因工伤转到重庆市南岸区玄坛庙公社工业部当采购员。

1961年重庆市公安局南岸区分局,突然以莫须有“有海外关系里通外国的特务,反革命,开地下工厂”等罪名抓捕了我。

因为我没有犯罪也没有违法,向他们拚命抗争,他们就采取法西斯残暴手段,来刑讯逼供我几天几夜。

第一次,首先就猛给我几耳光,打得我两眼冒金花,耳痛锥心,至今左耳听力也很困难,再用拇指粗的棕绳把我双手反绑,用脚乱踢我全身,残酷的把棕绳浸泡在水里后,使绳子更紧缩把我皮肉勒得更紧,难以挣脱,又把我悬吊在半空中,再往我脖子上吊挂一块十多斤重的大石头,把我尿水都吊流出来了,我昏迷过去后,他们又叫犯人把我放下来,用冷水泼醒后,押送我会回监牢里反省。

三天后,第二次酷刑更加残暴,因我坚决不承认他们强加在我头上的罪名,审讯官更是火冒三丈大骂我说“让你回牢反省几天,更加狡辩,嚣张,不交代让你生不如死。”马上又叫来犯人扒光了我的衣服,又用浸水后的综绳把我双手反绑吊在半空上,再用活麻(一种长满像狼牙刺的植物)乱抽打我,顿时让我全身上下起满了红泡,恶痒恶痛,难受难忍,生不如死,让我再次昏死过去,他们又用冷水把我泼醒,押送我回牢里去反省交代。

酷刑一次更比一次残忍残暴。

三天后,第三次酷刑又开始了,首先又扒光我的衣服,把我双手牢牢地反绑在一条两公尺长的老虎凳上。又把我的双脚捆上,再把三块砖架在我的脚后跟,疼痛得犹如万箭穿我的心,审讯官更无人性的用烟头烧烫我的下身(至今留有伤痕)使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大骂审讯官“禽兽不如,法西斯!”他们却放声狞笑不止。

为了死里逃生活下去,等待有一天能够见到光明,向世人控诉揭露他们反人类暴行,我被迫违心含着悲愤血泪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

重庆市南岸区公安分局就是这样,用法西斯酷刑得到的招供结了案,由南岸区法院冤判我十年有期徒刑后,被押送到四川省第二监狱服刑十年,关押十五年,导致我家破母亡,妻离子散……

漫长煎熬悲惨的十年,失去自由人间地狱的十年。

千言万语难书尽……

(二)我的八百万私企财产被政府抢夺去了

1976年6月我才被他们超时释放出来,没有工作,没有生活来源,无家可归,四处流浪,肚子饿了就去饭馆,找吃客人剩下的饭菜,困了,车站、码头,街角就是我的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农民荒芜了的半间茅草屋暂时安身下来,有了落脚点。

1977年底,在一位好心的熟人指点下,我来到了南岸区海棠溪街道,当时,好心的街道副主任龙兴成同意我自己发挥一技之长,经街道研究同意,组建“锅炉维修队”,每月要我缴纳营业额1%的管理费给街道。其他技术投资等等一切问题,街道一律不管不问。

尽管这样,我也非常的满足了,我用替人打短工挣来的6元5角钱,购买了一把管子钳,一把锒头,借到一台电焊机,带了一个徒弟,走上了艰苦创业的道路,克服种种困难,我作为“劳改释放人员”还要遭受社会上无数的白眼与歧视,更要忍受着身体旧伤的折磨,但我咬着牙向命运挑战。

一年四季在风里来,雨里去,肩挑背磨背着修理工具,起早贪黑,走街串巷,去修锅炉,修电梯,压力容器等,只要我能做的活我都去干。

一个信念支撑我,为了明天的真理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从1977年开始到1980年,这三年得到上天的垂怜,不负我苦心人,让我获得了成功的喜悦,在没有用国家政府一分一厘,我的“锅炉维修队”逐渐成长壮大起来,增加了电焊机,卷板机,钻床、车床、汽车、刨床等设备,流动资金有十余万,注册资金2.77万,工人增加十二个,后我又主动为社会解决五十多个待业青年的工作问题。成为名副其实的私人企业“重庆南岸受压容器厂”,我徐世显为厂长。

1984年8月,南劳司(84)字第30号正式下文任我为厂长。

1986年经工商部门登记,我徐世显为法人代表。

1990年5月我厂注册资金核定为32.36万元。

到1993年4月,十多年来我厂所有的一切都是自筹资金,自主经营,自负盈亏。我的私人企业发展突飞猛进,我厂还进一步生产制造锅炉、电梯。

为了感恩社会好心人对我的帮助和爱心,我先后为学校,修公路、修公厕捐款,其中治理因洪水导致滑坡我就捐献28万元,多年我向社会奉献出40多万元。

本人一贯为人正直,不结权贵,区政府区劳动局领导曾多次明示和暗示向我要钱,被我拒绝。

正当我沉浸在豪情壮志向更高攀登之时,南岸区政府再次对我台属,民革党员举起了屠刀。

1993年4月6日,区劳动就业办公室突然发文,强行免去我的厂长职务,4月12日,区劳动局有关领导率队来到我厂,宣布停我的职,安排他们自己的人为“厂长”,区政府、区劳动局又连续发下12个捏造违法作假的“红头文件”,蛮横不讲理不讲法,不由我申辩。

当时我的私企厂已有“厂房1555平方米,价值约465万,三亩土地,价值约240万。大型行车等机器设备,货车三辆,小车三辆,价值约100余万。

在南岸区政府强占霸道的抢夺之下,我从77年开始十多年苦创的成果与心血,全部流进官老爷的腰包,我用打短工挣来的6元5角钱开创的“重庆南岸区受压容器厂”私人企业就这样变成了他们的“公企”小金库。

迫于无助,我眼含血泪离开了我心爱的厂。

我依法状告了区政府,但我们“人民法院”却违法掩护政府抢夺百姓的暴行。

在我多年八方呼告之下,1999年12月15日同时得到重庆经济日报“要摘红帽子,状告区政府”,重庆晨报“集体帽子有望摘除”,重庆晚报“姓公还是姓私”,工商时报“恩恩怨怨引起的产权纠纷”,重庆政协报“这家企业到底姓私还是姓公”。还有新华社重庆分社都曾为我专题报导过我的遭遇。

但是,至今十四年过去,我的私人企业与财产八百余万元还被重庆南岸区政府霸占着。

(三)呼唤真理,维权到底!

1993年4月,我被南岸区政府抢夺后,十四年来,为了追回我的私企产业,我依法依程序走遍各级相关政府部门与法院,可是他们挂着羊头卖狗肉,他们官官相护,相互勾结,压制哄骗,随时都用“人民的警察”来对付我们人民。

其中让我刻骨铭心的是,2006年7月8日早上,我刚从北京上访回家不到半小时,就有几个便衣警察来到我家查问(没有出示警察证件),就对我蛮横的审问起来:“你这几天到哪里去了,老实交待,干些什么,不准再上北京”。直到中午12点才离去,但却在我家门口留人监视。到了深夜12点又来了十多个不明身份的人硬要闯进我的家,要进房搜查,我坚决不开门,报警110三次不出警。

更令人气愤的是,对我家实行了24小时监控,不准出门,并向街道居委说:“看见徐世显出门就报案”导致周围邻居人心惶惶,使我后来重新组合的一家再次受到严重的精神伤害。在我多次强烈向民革组织与社会呼救后,7月14日才撤销对我一家的软禁。

此后只要我出门,他们就要跟踪、盯梢,更会在火车站、汽车站阻拦。好不容易才能摆脱他们的纠缠。

多年来,耳闻目睹在我身边许许多多像我一样被政府欺压的乡亲,他们的房屋被强拆,土地被霸占,法院判案不公等等,受伤害的乡亲哭天无路,在哀哀苦痛中挣扎,官府更为了奥运把访民有的强制“劳教”,有的被街道和居委会软禁,有的失去家园,在外流浪漂泊,有的被政府采用卑鄙手段控制其家属,父母、子女、工作或福利待遇,来达到牵制拖住访民进京或上政府部门讨公道。

从我和乡亲们林林总总的悲惨遭遇,使我多年的思考得到了定位,那就是我们的国家只有实行宪政改革,体制改革,让人民成为真正的公民和国家真正的主人,民主政治,自由平等,人人得到人权。

因此,本人在这里强烈恳请国际人权组织,全世界社会追求公理,仁爱的人们支持、帮助我与乡亲同胞们维权到底,获得成功。

追回我十年冤狱的真理真相!

追回我私人企业“重庆受压容器厂”与八佰余万元的产业!

追回我台属民革党员做人的尊严!

本人在这里强烈呼吁,让世界人人充满爱!得到爱!

公民:徐世显

徐世显,台属,男,家住重庆市南岸区海棠溪敦厚中段56号,身份证号:51021419331025001,联系电话:013452981045,邮编:400066

2008年3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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