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良:责湖州十条大路通织里现象

范 子 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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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月17日讯】湖州在浙江省只是一个中等大小的城市,与东邻的嘉兴、南边的绍兴、金华、温州面积接近,比杭州和宁波要小得多。湖州不是工业重镇,更非浙江省的政治经济中心。在历史上虽有过鱼米之乡、丝绸之府的美称,但从来与“路”的多少、宽大,没有关系。

湖州的织里镇,也历来与路没有会关系。在七、八十年代,织里还只是湖州的一个小得不起眼的乡村小镇,无法与当时的菱湖、南浔、双林三个大镇相媲美。织里的居民都是种田的农民,它与整个浙江省一样,人多地少,单靠农业生活难以为继,加上“党的政策”农民只能做“泥腿子”,不能有“冒富”的非分之想,因此普遍的贫穷。直到八十年代后的所谓“改革开放”,织里农民在自己家办家庭缝纫工厂,将自己做的织物走街串巷到邻近的城镇去卖。笔者当时看到在上海摆地摊卖绣花枕套的人,几乎都是织里人。随着时间的推移,织里人生意越做越大,走南闯北也越来越多,才发展到今天当局称之为:新兴的“被国家体改委等11个部委批准列为全国小城镇综合改革试点单位”,又说它将成为 “全国一流的童装市场”。这一切也与“路”的多少也没有直接关连。

“改革开放”后似乎有一条“真理”,即“发展”、“富裕”与交通便利密不可分。于是第一件事就是修(造)路。湖州到织里今天有十条大道,大概是这种思路下的产物。但湖州到织里全程不过20公里,“改革开放”前,已经有上海至湖州的318国道(4车道),和一条与318国道平行的古老运河,这条运河的运量,少说可抵一条高速公路。说起318国道本人太熟悉了,整个八十年代、九十年代每个月都要全程走一趟,从未见过车辆堵塞,因此说交通便利,足可应付织里镇大发展所带来的人流、物流的需要。

可是,今天湖州到织里的路:
一、上海至苏、浙、皖的高速公路,横贯空中;
二、吴兴大道(6车道)专为织里镇的兴起而建;
三、湖、织公路(4车道)顾名思义就是为织里而建的;
四、还有:纬一、纬二、纬三、纬四、纬五这五条公路(2车道,每条均比318国道的前身—苏嘉湖沙石路面公路强多了),总计多达十条路。哇!湖州市的头头们简直成了“路痴”。 其实他们这样做是利益集团的“醉翁之意不在路”,而是“醉翁之意全在地”、“醉翁之意全在利”,是通过国家公权力霸占土地,获取他们的私利。

造路必须占用土地,记得2006年九、十月间的一个多月内织里镇连续发生两起大火,惊动了高层,国务院副总理铁娘子吴仪飞到湖州,说为了改造“三合一”(底层店铺二楼工厂三楼住宿),吴仪大笔一挥,批准2000亩土地改造“三合一”。这下“路痴”们来劲了,为在这个总面积不过二、三平方公里的织里镇建成了那么多路。这是我们看到的表面现象,其内幕实质是为贪腐大开了方便之门。你想想吴仪走下飞机时,没有带来一粒泥土,却如此慷农民之慨,此举会使多少农民失去土地?。

湖州地区土地资源奇缺,是举世公认的,美国芝加哥大学洪朝晖教授,专程到湖州等地作过实地考察。经过对湖织公路建设的沿线乡镇,湖州市城市规划区内42个行政村的调查,洪教授了解到,至2001年底湖州集体耕地比1992年初减少41%,人均减少0.41亩。同期因土地被征用而需要安排就业的农村劳动力有1.12万人,但通过政府协助安置的劳动力仅为806人,只占7.2%;除了失去土地后自谋职业者外,这42个行政村仍然有0.59万人处于失业和半失业状态,占53.1%”。洪教授认为:“现在是农民不像农民、市民不像市民,出门是宽阔的马路、抬眼是工业厂房,虽有路可走,但无地生存。”

笔者出生在湖州这块土地上,青、壮年时在外谋生,但情系故里,一直没有忘怀这块土地,至今侄辈们至少有十来家住在这一带。现在他们有一半以上在“建设新农村”的幌子下,都被“赶”进了新建的“生活小区”:清一色的洋楼,宽敞的马路,表面上“一派繁荣”,骨子里却使农民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土地,破坏了“门前屋后绿油油,四季飘香入画楼”的田园风光景观,“居民们”整天无所事事,老人们倚墙晒太阳,对着水泥石板路发呆;年青人一个个沉迷在“国粹”里。成天在麻将桌上虚度光阴。

为什么如此“热心”造路?这几年来贪官们的“司马昭之心”早已被人识破。洪朝晖教授说:各级政府之所以热衷于征地,是为了“低征高出”、“以地生财”。所谓“路痴”即是建路建到痴迷的程度,当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利益所驱动,即便是为了“政绩”人们常说的“面子工程”,也是为了自己今后的升迁,从而能做更大的官,得到更大的利益。这将为他们的贪、腐“大展宏图”创造极为有利的条件,真是千载难逢的历史机遇。2000年至2030年的30年间全国建设占用耕地将超过5450万亩。每征用一亩耕地,就要伴随着1.5个农民失业,这就意味着中国“失地农民群体”,将从前些年4000万人剧增至 2030年的1.1亿人。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到今天,仅卖地款就高达2、30万亿元人民币。其中农民只得了个零头,泼天的暴利都叫各级官员们抢去了。农村破产,农民贫困,官员们个个腰缠万贯,成了千万、亿万富翁。

据织里镇河西社区38号农民陈树春揭露:当地村干部吴柏林、郁根法和徐顺庆在大众面前大言不惭地说:“机会轮到吃、贪、拿都是我们的权力”,郁还说:“跟文化大革命一样,轮到我们“齐便带”,你们只好忍了”。郁在湖州市区阳光城一百多万买了房屋,织里府前大道有房屋三处,小儿子郁建中购买了白色本田轿车,大儿子购买了红色本田轿车。村干部在织里都有房屋,挪用了农民的土地补偿费十多个亿,建造了镇政府大楼,政府干部上午报到下午吃喝嫖赌,村干部同样如此。(载民生观察) 以上只是一个小村, 整个织里镇的冰山一角, 更何况市府里的大官。(中共大员吴官正在中纪委交班会上坦承官员财产申报制试点失败,并披露上海省厅级干部90%以上拥有1千万以上资金,广东省厅级以上干部,则是99%拥有1千万以上资产。千万富翁,不过几年十几年工夫)。

一个小小的村官如此倡狂地贪赃枉法,现在是30个农民养活一个官,这一大群多如蝗虫的贪官,无时无刻不在吞噬着农民利益,叫农民们如何生存?洪朝晖教授接着说:“湖州市区的一个镇以小城镇户籍制度改革为名,用土地置换户口的办法把934亩农民集体所有的土地转为镇政府所有,而农户竟然未得分文的土地补偿费。 失地、失业、苛捐杂税不仅导致农民的收入减少,而且逼使他们离乡背井、流入城市,成为城市贫民的主力。农民失去土地财产权利的直接后果是失去土地,而失去土地意味着无家可归,许多当年有地有业的农民现在不得不加入城乡的贫民阶层,一项统计表明,参加‘农村社会养老保险’的农民只占总人口的11.5%.于是,大批失地失业的农民正持续不断地加入底层贫民的行列,成为城市化进程中一个新的社会弱势群”。

农民穷、农民苦,其根子是现行土地制度的不合理才是造成他们被掠夺的根源。而现在应醒悟到土地所有权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根”。 洪朝辉说中国农民土地财产权利的贫困, 事实证明,哪里有侵权,哪里就有贫困,权利贫困与生活贫困密切相关。农民贫困的根本原因是权利贫困,鉴于”富也权利、穷也权利”征地问题已经成为侵犯农民土地财产权利的重要”元凶”。土地的村社所有,变成了村干部的事实占有。村干部利用土地所有权的‘管理者和分配者’的身份,往往监守自盗,和开发商和地方官员相勾结,瞒着农民处置、出卖土地以中饱私囊。……

现在许多地方的农民已经觉醒了,一场被称为“土地保卫战”的农民维权运动正在中国此起彼伏,其中规模浩大、人数众多的有陕西省原黄河三门峡库区7万回迁农民要求收回土地所有权的抗争,以及黑龙江省富锦市4万农民要求收回自1994年以来被富锦市地方政府强行低价“征购”的150万亩耕地和荒原的所有权。天津市武清区上马台镇四个村子农民收回自己土地的事。几个村子的男女老少持续到上马台水库工地,阻挡武清区政府对他们土地的非法侵占。他们向政府官员宣布:土地归农民所有,这些土地曾归我们的世代祖先所有,现在归我们和我们将来的世代子孙所有。…

有专家学者郑重指出: “土地所有权是重建乡村社会的前提”。官员把农民逼到无法活下去的地步,全国农民们应该这次农民维权活动的机遇,应当将被这些蛀虫从农民手中抢劫的财富,重新夺回来。在城市中,现在工人的工资比头儿们少百倍是常见的,山东一石化企业高达四百倍。城市贫民也应该清算中共各级贪官盗窃国库,掠夺人民财富的罪行。贪官事必后卷款潜逃首选地是城市或逃往他国,逃离中国的照样可以引度回国受审。贪官们凭借共党利益集团做靠山, 势无忌弹地掠夺,所以工人和农民应该想办法收回被掠夺的财产。

已建成路的土地,再要改造成耕地代价太大,但可以向贪官权贵夺回他们窃取的赃款,用来充实社保基金,农民也可建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等。我坚信湖州农民也很快会觉醒,并勇跃投入这场轰轰烈烈的“争土地、求生存”维权活动,使自己和子孙后代真正成为土地的主人。

范 子 良
西 历 2008年 元 旦
农 历 丁亥年十一月廿三

(鸣谢湖州小同乡归宇斌先生对本文润色)
转载民主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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