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难民日难民畅谈感受 美宣布新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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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6月21日讯】(大纪元记者吴芮芮美国华盛顿DC报导)当地时间6月20日(世界难民日)下午,在,美国国务院附近的乔治华盛顿大学,国务院人口、难民和移民事务局(Bureau of Population, Refugees and Migration, PRM)助理国务卿埃伦‧绍尔布赖(Ellen R. Sauerbrey)主持有关美国难民项目的讨论会。与会发言者是5位从不同国家来到美国的难民。
  
埃伦‧绍尔布赖宣布人口、难民和移民事务局建立“国际难民妇女儿童基金。”这个基金的目的是综合政府和私人合作,目前的重点在达富尔(苏丹)、西岸和加沙地带解决针对性别的暴力问题。
  
一群从马里兰州弗里德瑞克(Frederick)沪德大学(Hood College)的学生是该基金的第一批捐款人之一。他们有一个“大扫除”计划清理马里兰的高速公路。他们请人们针对他们的努力为该基金捐钱。埃伦‧绍尔布赖说:“他们令我这个马里兰人自豪。”
  
苏丹难民:每天埋葬2到3具尸体
  
与会发言的难民在来美国之前都有艰辛的经历。特别是来自南苏丹的约翰.道(John Dau),在2001年来到美国之前,经历了14年,从苏丹逃到埃塞俄比亚,后回到苏丹,然后到肯尼亚的难民营,最后来到美国。


埃伦‧绍尔布赖与难民们合影留念。后排左二为Jalil Aswadi,阿富汗高中生。前排左一为约翰.道(John Dau),中间是埃伦.绍尔布赖,右一为来自刚果的工程师Bienvenu Rwagasore。(吴芮芮摄影/大纪元)

  
他说:“人们说没有食物2天,人就会死亡。我发现这不是真的。”在苏丹,他试过最多5天没有吃任何东西,很幸运的是,他活下来了。在埃塞俄比亚难民聚集区,疫病流行,每天他都要埋葬两到三具尸体。
  
他说,在埃塞俄比亚,他们得到了联合国难民署的帮助。“我记得1988年,他们来到我们的地方。我们学唱了一首英语歌曲,‘欢迎欢迎,联合国难民署。欢迎欢迎美国国会议员。’(Welcome, welcome, UNHCR. Welcome, welcome, American Congressman.)那时我根本没有受过教育,连字都不认识,还唱英文歌。”他告诉在场的听众,很多难民非常依赖和企盼美国人的帮助。他忘不了这首没有旋律、像说话一样的“歌曲。”
  
难民传递互助慷慨精神

约翰.道17岁的时候才开始接受教育,学习ABC。2001年到美国后,同时做多份工作,并完成大学专科学习。目前他在纽约州雪城大学(Syracuse University)攻读学位。
  
“来到美国,令我印象最深的是慷慨。美国人这么慷慨。我今天这么说,不是因为我在对美国人说,而是在说真话。美国人这么慷慨,甚至对于陌生人、以后再没有机会见面的人,他们也这样慷慨。我觉得内疚。我得到了帮助,到杂货店买菜,做其它事情,怎么搭乘巴士,我怎么可以给社会回报?我回报的方式是在非洲建立诊所。这个诊所正在建立中,有两个房间,我找到一个医生。这是我的回报,回报我得到过的帮助。”
  
约翰的话赢得观众热烈的掌声。
  
Jalil Aswadi来自阿富汗,2001年来美国,目前在弗吉尼亚州读高中,明年毕业。他说:“生活真美好。”(Life is good.)并兴奋地告诉大家,“我去年还参加了学校的高中毕业舞会。”他说,父亲在阿富汗是医生,所以希望他做医生,但自己想当足球运动员。自己是独子,已经有很大压力。他用美国人的方式说,“我们再看吧。”(We will see what happens.)听到难民高中生已经适应生活,并开始面对普遍的移民家庭内部压力,在场听众给予鼓励的笑声。
  
他说,他是极少数幸运的孩子。很多其他阿富汗的孩子“没有食物、没有教育、没有希望。”他和父母都希望自己在美国站稳脚跟后,回阿富汗帮助更多的人。说到这里,他哽咽了。

难民谈文化冲击
  
来自刚果的Bienvenu Rwagasore是一个工程师,目前在弗吉尼亚大学工作。谈到来美国后的感受,他提到文化的冲击,“我有好的惊讶和坏的惊讶,”并问主持人想听哪一个。主持人说两个都讲。
  
他开始说坏的惊讶,他提到美国人搞变性,他认为上帝创造的性别怎么能变呢,他多次止住话头,重复说:“这很令我惊讶。”好的惊讶是,去政府部门申请证件,当天就可以去。在自己的国家,通常都需要几周,甚至1个月。
  
对于在华盛顿DC普遍对美国政府效率不以为然的听众,听到他率真的好、坏惊讶的交流,不禁开怀大笑。
  
约翰.道说,来美国前,别人告诉他,“在美国偷懒是没问题的。美国政府会在你的脖子上挂一个绿卡,然后你就可以去任何餐厅吃饭。”所以,可以想像,他来到美国后,有很多惊讶。
  
“第一次去杂货店买菜,前面有两个人。突然‘魔术般’大门自动打开了。我想,嗯,看来美国人是比较懒,他们不想自己开门。现在我知道了什么是色拉。当时我看到这些草,我想也没有牛在外面呀。我在杂货店里转,竟然发现整条走廊都是猫狗食物,我很惊讶,这个国家太富了,连动物都有这么多食物!”
  
“美国人不像我们非洲人一样看待家庭。美国人在乎别人,不管别人是不是家人。他们帮助陌生人。在非洲,我们从自己的孩子开始帮助,然后帮助不是这么直接的家人,然后是别人。帮助任何人,这非常好。”


视频:来自南苏丹的约翰*道(John Dau),在2001年来到美国之前,经历了14年,从苏丹逃到埃塞俄比亚,后回到苏丹,然后到肯尼亚的难民营,最后来到美国。他大谈到美国感受,充满幽默。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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