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雨哲:力虹先生“悲怆四章”解析(一)

石雨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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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3月27日讯】文章摘要: 而力虹先生,却以最大的勇气,以诗性的智慧,挑战黑暗。他如一切真正的诗人,真诚探索,在黑暗世界上寻求光明。他以诗歌不断探索与追求自由,他那自由的精神凝聚在《悲怆四章》中。诗歌就如熊熊火炬,为我们照亮了一条自由思想的道路。

一 生命的本质

力虹先生的组诗《悲怆四章》,如平地惊雷般震撼了华夏诗坛。力虹先生以强有力的诗风,映对着现实的虚无与冷漠。他的《悲怆四章》,充满着先行者独有的沧桑和悲凉。

在当代诗坛,许多怯懦的诗人被黑暗吞没。他们远离现实,只会无病呻吟。沉缅在小资的衰叹和犬儒的玩世之中,忘了诗歌的本意。而力虹先生,却以最大的勇气,以诗性的智慧,挑战黑暗。他如一切真正的诗人,真诚探索,在黑暗世界上寻求光明。他以诗歌不断探索与追求自由,他那自由的精神凝聚在《悲怆四章》中。诗歌就如熊熊火炬,为我们照亮了一条自由思想的道路。

在对于人生困境和严酷现实时,诗人敏感的心灵更容易受伤害。很多写作所谓“诗歌”的“诗人”,根本不敢面对自由的火炬。而力虹先生,以他沉重的诗笔展现了真的诗魂。《悲怆四章》,这是在重重雾霭包围之下的呐喊。如同铁笼中的雄鹰,他竭力以诗歌之声冲破深重苦痛的囚禁。这种以诗歌反映人心,反映苦难现实的精神,是力虹先生的力作《悲怆四章》最鲜明的特征。在力虹先生看来,自由之旅,也是一次又一次燃烧着激情的爱情之旅。然而现实终将打破一切幻梦,让诗人去直面现实。

从《第一章:水中的瓷片》,力虹先生就以爱情意喻自由的追求。“瓷片”置于“水中”,在这个意象之中,“时间之鸟”也潜入到 “事物的内部”。在爱情中一个人会忘了时间;在爱情中,一个人情愿留下所有的时光;然而在爱情中,时间却又逝去的最迅速。关于时间,向来是现代诗人与哲学家的重要主题。海德格尔曾经以厚厚的巨作《存在与时间》专门探讨过这个问题。在海德格尔看来,在时间之流中,存在着人类存在性的恐怖与忧惧。人们总是力图以爱情或娱乐,忘了这种恐怖与忧惧。然而恰恰是这种恐怖与忧惧,展开了一个人的生命,也展开了民族的历史。在力虹先生的诗作中,他从一开始就在讨论这个重要的现实主题:人是什么?事物是什么?人性是什么?生命是什么?时间是什么?时间的源头又是什么?生命之本质又是什么?

谈及生命,于是女人就成为了力虹先生的另一个隐喻。女人是养育者,也是接纳者。女人创造了生命,重建在男人的战争中毁灭的家园。如果真的有时间之母,那这一定是女人。力虹先生以诗句“让瓷器从她们的肉体深处源源流出”,形象地表达了这种时间的感觉。在他看来,时间就如女人。女人是创造者,诗人被女人生出。女人是养育者,诗人吮吸着女人的乳汁。女人是灵感之源,诗人在爱情中创作。女人也是最后的毁灭者,诗人在女人的怀抱中死亡。女人具有四个面孔,这是四个四位一体的存在。因此力虹先生才会说,那古瓷片“犹如一个女人的面容”。这么深远的哲学性的内容,由诗歌的语言娓娓道来,可见力虹先生诗艺的深厚。(未完待续)

──转自《自由圣火》(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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