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闻天是上海浦东人,一九零零年八月三十日生。一九一七年秋入读南京河海工程专门学校。一九二五年六月加入中共,同年赴苏联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是所谓的“二十八个布尔什维克”之一。一九三零年回国。一九三一年二月任中共宣传部部长,政治局委员、常委。一九三三年到江西瑞金。张被推选为总书记后,因为他不太看重权位,性格又比较懦弱,所以大权旁落在毛泽东之手。毛共夺得大陆政权之后,张闻天曾出任驻苏“大使”、“外交部”第一副部长等职。一九五九年在庐山会议上遭到贬斥。一九六六年八月在“文化革命”中受到迫害。一九六九年被遣送广东肇庆。一九七六年七月一日因心脏病猝发死于江苏无锡。
毛泽东率群匪向贵州西北逃窜。在娄山关下宿营的一支匪徒,一夜之间有三百五十人在沉睡中死去。毛共认为是“坏人投毒落水”,对当地的良民百姓大肆屠戮,声称“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但是他们又找不到证据来证实被他们杀害的人就是放毒者。外界则盛传共匪受“天谴”,遭“神挞”。说共匪一路烧杀劫掠,丧尽天良,以致神憎鬼恶不战自亡。毛泽东表示他不信神不信鬼,就带领一群喽啰闯入茅台酒厂。大家一齐把脚浸入酒池。毛泽东笑道:“让国民党那班富豪权贵都饮我们的洗脚水。如果日后我被上天责罚,中风而死,那么娄山关下的三百五十个兄弟就是受‘天谴’遭‘神挞’。如果我长命百岁,或者打得天下,那就说明根本没有什么‘天’和‘神’!”众喽啰齐喊:“共产党英明,毛委员伟大!”
共匪进入云南吃了一只“肉包子”,进入川南碰上一块“硬骨头”。
共匪到达云南某县。该县县长误把共匪当成国民革命军,大开城门迎接。共匪将错就错,自称“我们是南京的国军,奉命到此驻防”。陈云上前对该县长说:“你们给本军办好了粮食军饷没有?”县长答:“都办好了。”陈云又说:“我们要十个本地人作向导。”县长连声答应并叫人去找了。随后该县长率领各机关的要人、工商界代表、教育界人士、地方乡绅等一百多人前来拜见。他们依次通报了姓名官衔。“鄙人就是县长”,“鄙人就是警察局长”,“鄙人现任警备队长”……毛泽东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听着。等这些人把姓名官衔自报完毕。毛泽东下令把他们押到城外的山坡上全都杀掉了。陈云把这件事记入他的《英勇的西征》。此文初稿出时,有人劝他:“这样写显得我们太残忍了。人家会说我们滥杀无辜,影响不好。”陈云立即把文中的“一百多人”改为“几个人”,将“毛泽东同志下令把他们押到城外的山坡上全都杀掉了”一句改为“我们自然知道应该怎样对付他们了。”共匪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汉子。但是他们又都晓得如何隐瞒历史,歪曲历史,伪善粉饰,以骗取人民的支持。
共匪渡过云南的绞平渡进入川南,想攻下川南的会理城之后在那里休整、补充给养。会理城四周有又宽又深的护城河。四面是两道又高又厚的城墙。国民革命军第二十四师一个团约一千多人驻守会理城。初时,共匪企图突然袭击攻下城池,失败了。接着,彭德怀亲自指挥三个团的匪兵从四面强攻。付出惨重的代价才攻占外城墙。会理城军民退守内城墙。共匪从五月十日起对会理内城强攻了三天。会理城的百姓知道“覆巢之下必无完卵”。他们同仇敌忾,响应国军团长的号召,把家里的糯米都捐献出来,还抬来大铁锅,煮熟几百锅滚烫的糯米稀粥,让国军的士兵们舀在木盆或木桶里,整盆整桶地往城墙下面倒。攀登云梯的毛共匪兵没料到会理城的军民有这一招,被严重烫伤,从云梯上栽下去,摔得死的死伤的伤。侥幸没摔死的,被城墙上的国军开机枪扫射。结果连一个回去报丧的都没有了。毛泽东只得知难而退,下令停止攻城,绕道前进。
毛泽东总算渡过了大渡河,没有成为第二个石达开。一九三五年六月的一天,毛共残匪六七千人与张国焘的人马在懋功会合。张国焘问周恩来:“第一路军远道跋涉而来,尚存多少人马?”周把兵力夸大五倍:“现在还有三万人员可以作战。请问张兄手下有多少兵将可供差遣?”张答:“不多,十万左右。”张国焘当时实有八万多人。他稍微夸大了一些。懋功会合之后,毛的第一路匪军指斥张的第四路匪军有浓重的军阀习气;张的第四路匪军又斥责毛的第一路匪军笼罩失败情绪,毫无斗志,只会逃跑。张闻天和秦邦宪私下挑拨张国焘的部属陈昌浩:“你是莫斯科中山大学的‘二十八宿’之一,为什么甘心听命于机会主义者张国焘?”毛泽东急欲北进,怕在张国焘的山寨停留会受制肘。张国焘则因在当地经营多年,不忍舍弃。这样就引发了毛、张两帮人马的矛盾。毛共在毛儿盖匆匆召开会议。毛、张在会上争辩,不欢而散。
尽管毛共内部矛盾重重,但还是达成妥协,分路北进。毛泽东、张闻天、秦邦宪、周恩来、王稼祥、彭德怀、林彪率第一路匪军的一、三军团为中路。张国焘、朱德、刘伯承率第四路匪军的第九、第三十一两军为左路。徐向前、陈昌浩率第四路匪军的两个军作右路。三路匪军同时行动。岂料“天有不测之风云”,张、朱、刘的左路匪军进至玛楚河上游时天降大雨,河水暴涨。原来深不过膝的小溪一变而成深逾数米宽达三百米的大河。张、朱、刘乃回师刷经寺,同时以“总司令部”的名义发布暂停前进的命令。毛、彭、林的一、三军团则马不停蹄,挟张闻天、秦邦宪、王稼祥、周恩来同行,以“中共中央”的名义发布继续北进的命令。毛共分裂了。跟毛泽东北上的喽啰不到匪军的四分之一。张的第四路匪军几乎全部未动。而毛的第一路匪军殿后的董振堂和罗炳辉两军亦归张、朱、刘指挥。未随毛泽东北上的共匪头目在卓克基开会通过决议另立“中共中央”,选举张国焘为“书记”,与张闻天、毛泽东分庭抗礼。这是毛泽东于一九三二年十月在宁都被撤职之后的第二个艰难时期。
毛泽东率领约六千匪徒,挟持着中共几个头目,在一九三五年十月到达陕北瓦窑堡,和早已在那里落草的徐海东、刘志丹匪部会合。荒凉不毛之地突然增多了几千土匪,哪里去取得粮饷啊?毛共只得四散下民间抢掠。又派人和“共产国际”联络乞求苏联的金钱与军火,此外又大量种罂粟制贩鸦片来补充军饷。
张国焘率匪兵南向,遇到薛岳、周浑元两将军的进剿。张退入山地,又与藏民发生冲突。藏民不愿本来就不够吃的粮食被共匪抢走,奋起抵抗,到处袭击共匪。张国焘进退两难之时,“共产国际”派林育英来调解中共两个“中央”的矛盾。林育英是共匪头目林彪的叔父。张国焘虽然没有立即带领手下残匪去陕北与毛会合,但是同毛的矛盾得到缓和。正在这时,贺龙、萧克率领第二路匪军来投靠。既壮大了张国焘的声势,也冲淡了张国焘的权威。张国焘随即分兵两路。张国焘、朱德、刘伯承率领第四路匪军取道河西走廊径出新疆。贺龙、萧克率第二路匪军直取甘肃北部。张部在甘肃靖远渡黄河时,遭受国民革命军的打击,只渡过徐向前、陈昌浩指挥的第九军、第三十军和董振堂的第五军共两万多人。靖远被国军占领,控制了渡口。张、朱、刘率领的第四军与第三十一军未及渡河就遭受国军胡宗南部的攻击,溃不成军,仓惶向陕北会宁逃窜。徐、陈、董率领的两万多匪兵在河西走廊受马步芳回族骑兵的攻击,死伤无数,损失惨重。回民知道共匪在西康抢劫藏民粮畜的丑行,视共匪如洪水猛兽,自发组织队伍,到处袭击共匪。共匪此时已是四面楚歌,惶惶不可终日。徐向前、陈昌浩带领一二千残匪往西北方向逃窜,一路风声鹤唳,逃到武威时又受到胡宗南部杨腾蛟将军的截击。几十个亲兵死死护着徐、陈逃往新疆去了。张国焘兵败将亡,比毛泽东输得还惨,不得不到陕北同毛泽东会合。地位和声誉比在懋功时一落千丈。张只好寄身毛氏篱下。毛泽东的处境虽然不佳,但见四方败兵络绎投奔,一时又安下心来,栖身陕北,眼望苏联,等待时机以图再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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