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纪的中国孤儿(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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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月20日讯】(大纪元记者娄娜综合报导)“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每当听到这首歌时,人们就会想起自己幸福快乐的童年。然而今天却有这样一群孩子,他们的童年没有了欢乐,没有了歌声,只有哭泣和苦难。警察会突然闯进他们的家疯狂打、砸、抢,然后抓走他们的父母;他们时刻面临被学校开除、失去生活来源、流离失所;更悲惨的是,他们可能永远的失去父母。

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美国作家埃利-威塞尔1974年在一次关于法西斯大屠杀的国际讨论会上说:“让我们来讲故事,这是我们的首要责任。如此聪明又如此苍老的孩子们的故事。黑夜吞食生命、希望和永恒的故事。”在新的一年来临之际,大纪元将向读者讲述这些孩子的故事。

花季少女纪亚娃

纪亚娃是山东潍坊市的一名中学生。她原本有一个幸福的童年,照片上幼年的她在妈妈的怀里与妈妈一起欢笑着,是爸爸给她们母女俩拍的照片。

在妈妈怀里欢笑着的亚娃
在妈妈怀里欢笑着的亚娃
在妈妈怀里欢笑着的亚娃

纪亚娃的爸爸纪君1994年开始修炼法轮功,那时亚娃才五岁。爸爸因为得了乙肝,整天痛苦的上不了班,三十多岁年纪青青就到处疗养,吃药,家里的事都是妈妈一人干,妈妈也没了欢笑。修炼法轮功后,爸爸像是换了个人,妈妈看到法轮功这么神奇,也开始修炼了。亚娃说:“妈妈自从修炼后,再没有对我和爸爸发过火。”

欢乐的少女本应有着花一样美好的岁月,然而,1999年7月20日这个令亿万人震惊的日子,打破了多少幸福家庭的欢乐、安详;打碎了多少童年的纯真、美好。

2000年12月24日,这个被称为“平安夜”的日子,却像灾难一样降临到亚娃的家,她的妈妈,娄爱卿在这一夜永远的离开了她。

2000 年12月23日早上7点多钟,妈妈打来电话,听到电话铃声,还在睡梦中的亚娃接了电话。妈妈在电话里说:妈妈又被关到了拘留所了。在此之前, 妈妈一直在外流离失所,亚娃已经很久没见到妈妈了,但一直觉得妈妈就像在身边一样,所以这次接到妈妈的电话,感觉妈妈离得很近,觉得妈妈很快就会回家来了。

花季少女纪亚娃
花季少女纪亚娃
花季少女纪亚娃

25日“耶诞节”的下午,亚娃刚刚放学回家,就随着姥姥、姨妈等被单位叫了去了。他们不让亚娃进屋,隐约中亚娃听说妈妈病了,病得很厉害,在医院抢救,亚娃很想得到妈妈的确切消息。很久,他们才告诉了家人说,妈妈12月24日已离世。11岁的亚娃在楼道里听到这噩耗,惊呆了,前天妈妈的声音还响在耳边,她失声痛哭。这时她的爸爸、小姨都被关押在劳教所中。

妈妈死后,亚娃第一次去劳教所看小姨,那时小姨还不知道妈妈已死了。小姨问她:你妈妈呢,她好吗?亚娃为了不使小姨难过,就对小姨说:妈妈出远门了。说完泪水却忍不住流下来。亚娃经常对姥姥讲:“姥姥,没有妈妈的日子真长啊。”后来亚娃看着妈妈的遗书,看到妈妈被残忍的恶警毒打的经过,泪水哗哗流下。

亚娃经常梦到妈妈。亚娃对同修阿姨讲,最难过的是在学校里,有时同学的爸爸妈妈去看同宿舍的同学,她就会想起妈妈来。说到这里,亚娃又哭了,还是那样静静的、默默的流着泪。她已不再是照片上那个欢乐的女孩了,她很少笑,很多时间都是沉默着,思索着,她说她妈妈没做完的事,她一直在做着,那就是向人们揭露这场迫害。

爸爸纪君在2000年被非法判劳教三年,关押在青岛劳教所。后来在劳教所里身体实在不行了保外就医时,纪君曾高兴地想妻子会来接他,谁知等待他的是如此噩耗,心中的凄苦悲凉无法描述。然而纪君在孩子面前没掉过泪。亚娃说:“很难过的时候,爸爸都是自己偷偷的流泪。”

妈妈娄爱卿的故事

纪亚娃的妈妈──娄爱卿是山东潍坊市乡镇企业局供销公司职工,她热情、豁达、漂亮,给与她初次见面的人都留下很深的印象。她的丈夫纪君、妹妹娄红梅1994年同时参加过法轮功李洪志师父的面授班,都因坚持修炼,2000年10月分别强行送至青岛劳教所、济南女子劳教所。同年,她的妹夫李天民因参加集体去市政府上访被判刑4年。但这一连串的打击都没有摧毁她坚定信仰的意志,她也曾多次去为法轮功上访,曾被多次拘留并停职,后被迫流离失所。

法轮功学员娄爱卿
法轮功学员娄爱卿
法轮功学员娄爱卿

2000 年12月20日晚七时许,娄爱卿与另一法轮功学员徐冰在青岛市黄岛区贴“真善忍”、“法轮大法是正法”的不干胶贴时,被黄岛区长江路派出所抓走,该所公安施加严刑逼问材料的来源和二人的姓名、住址,在公安拷打下于22日获得了二人的情况。后被潍坊公安拉回关押于奎文区治安拘留所。25日下午5时许,公安通知家人说娄爱卿于24日早6时自杀身亡(时隔36小时通知家属)。家人于第二天到火化厂,那里已布置了警察,娄爱卿被化了浓妆,发现身上多处伤痕。无法想像她生前所遭受和承受的一切,也无从得知她死亡的真正原因。

纪亚娃在火化场见到了妈妈的遗体,她看到妈妈身上全身都是淤血,一条腿的大腿上有像脚印那么大的伤痕,她就问在场的警察谷志勇这是怎么回事,谷志勇说从青岛警察局回来就是这样了。11岁的亚娃就这样失去了母亲。

看到娄爱卿遍体鳞伤,家人们就为她拍了照片。警察们大为紧张,为逼家属交出底片,大批警察包围了娄爱卿的家属院,上学的小学生也被阻拦,有的车辆被公安扣留、做讯问笔录,公安还对亲属和工作单位进行了威胁,在长达几小时的包围和威胁中,家人无奈被索去了拍摄的底片。

娄爱卿去世后,家人不想马上火化,因为这灾难来得太突然了,亲人们想留她在这个世界上再过最后一个元旦,可警察与乡镇企业局的责任人逼着火化,并答应给老人和孩子抚恤金为条件。而如今娄爱卿已离去六年了,孩子与老人分文未得到。老人一次次去找乡镇企业局的领导要,原副局长周立曾满口答应,现在却说:“娄爱卿是政府害死的,不关局里的事。”

娄爱卿的婆婆因思念牵挂狱中的儿子,悲痛儿媳妇的惨死,不久也离世而去。娄爱卿的父母经历了二女儿被害死,小女儿被劳教,两个女婿也被非法劳教、判刑的遭遇后痛不欲生,不吃不喝倒在床上4天多,又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在迫害法轮功的中华大地上演。这正是:

广阔苍天欲流泪,
人间处处有悲声。
善恶有报终有时,
保命请快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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