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互动】利润还是道义-国际商人面临选择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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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3月5日讯】(新唐人热点互动采访报导)联结收看

林晓旭:很多中国人觉得,现在生活上好转了,好歹应该感激,所以现在就是求稳定。那同时我觉得中共也花了很多工夫对外宣传包装,还有对西方媒体的渗透;因为我感觉中国整个崛起,还有中国市场有这么大的魅力,这个整个舆论,也是西方媒体配合造出来的。那中共对西方媒体的渗透,也是起了很大的作用。是不是?

魏彭飞:澳州的媒体大亨鲁伯特.梅铎(Rupert Murdoch)当时进军中国的时候,他也在想,我先进去以后,我们会给中国带来的新闻自由等等这些的;但是到后来他自己的电视台因为有些内容中共政权不喜欢,要被关起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们都是一厢情愿。

包括他这样的商人,当然还有其他和那边走得非常近的人,到最后依然是…,当你碰到所谓中共的底线的时候,他就受到限制。

至于其他人,刚刚陈先生讲得很好,其实真正在外面的,都是隔靴搔痒,对中国根本不太了解;要想了解,就必须进入中国。那么进入中国的话,就有一个问题:你的新闻来源是那里?像《CNN》、《华尔街日报》,一些记者下来的时候,像《CNN》强生(音)自己也说,在中国你想离开北京五十里以上去采访,非常困难,要层层的审批,批淮了以后去,去的时候有人跟着,所以你想得到一个自由的资讯,哪怕是西方的记者都非常难。

那在这种情况下,媒体不停的发中国消息,这个新闻是怎么来的?那就是要靠《新华社》给你提供了,你要配合,你就好好待着;你不配合,它不一定给你提供;你要再不配合,就把记者给你赶出去,就有这样的情形。都是这样。

做新闻的需要新闻的第一手材料,比方要现场Live的时候,他得到的新闻来源是从《新华社》来的,这个前题还得是你必须配合。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有些独立记者做了一些事情。

林晓旭:但是很有限。

魏彭飞:但事实上大的形势,所有的消息基本上是从《新华社》来的。还有一个最大的不好处,是这样来了以后,比中共自己的宣传更来劲儿。人们觉得这是公正的、世界媒体报出来的嘛!其实百分之七、八十的东西,都在重复着《新华社》的话。这个欺骗性、危害性更大。

林晓旭:这一点中共做起来也是挺巧妙的。原来《新华社》人家都很明白的,知道它是官方的宣传机构,但是从九十年代以后,他们宣布说,现在要成立新闻办公室,要有对外发言人,要像西方有正确的媒体运作的机制。

所以很多人觉得说这是中国官方的新闻发言,很多正常的西方媒体就自然而然地去选择这个服务,那最后就变成到处转载中共的宣传舆论了。这种做法确是起了很大的杀伤力吗?

陈破空:是这样。有两点必须要认识到的就是:第一、中国这个大市场,不管中国是中共统治,还是不是中共统治,中国永远是一个大市场。因为人口就摆在那里,96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就摆在那里,亚洲的第一大国就摆在那里;所以中国这个大市场从来就没有改变过。在一百多年前,两百多年前到现在都是一个大市场。

所以只不过是中共给它贴了个标签,好像这个大市场和中共有什么关系,好像是中共统治就是大市场,不是中共统治就不是大市场了。所以在这个地方就看出国际商人的短视。中国本身是个大市场,但是在中共统治下,事实上这个大市场受到很多的限制。

比如说“六四”以后西方不得不对中国、中共实行很多的制裁,很多制裁还没有取消,包括军火方面的、高科技方面的,结果就限制了这个市场的发挥。

但是如果中国是一个民主化的国家,政治民主化、经济自由化、社会多元化,这个市场将十倍的放大、百倍的放大;这个市场是一个国际化的市场,那才是真正的大市场;资金的大进大出,技术的大进大出,或者是人才的大进大出。

所以这些国际商人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大市场完全处于它的非常低级的阶段,没有达到一个高级的、国际化的大市场的阶段。这是一个。

第二个来讲,就讲宣传舆论好了。西方有左派媒体、右派媒体、有一些中间的,西方的左派媒体也是非常幼稚的,我刚才说的就是西方的左派媒体也好、专家也好、学者也好,对中国做了半个多世纪的目睹,做了非常多的错误的解读。

举个简单的例子,1997年2月份邓小平死了以后,江泽民在追悼会上讲话,《纽约时报》就率先做出一个报导,说江泽民已经改变了对“六四”的评价,不再用“暴乱”,而是用“风波”来描述,恐怕要所改变。我一看这完全是无知的错误,因为它们历来就把几个词换来换去的说,它们在六月四号杀了人,在六月九日就说“那一场风波”。

林晓旭:过两天再改一个样。

陈破空:对,后来有的场合说是“暴乱”,有的场合说是“风波”,有的场合说是“事件”,有的场合说是“运动”…等等等等,它本来就是这样的。居然《纽约时报》做出这么大的错误判断,就因为追悼会上用“风波”这个词来形容,就认为好像有某一种改变。所以这个左派媒体是非常幼稚的。

那么这些左派媒体多多少少,有一些先天性的对这些共产主义、纳粹主义,这些东西的一些同情吧,对一些世界上奇奇怪怪的专制主义的一种同情。它认为这些东西,是不是像黑格尔说的“存在就是合理”,是不是有一些合理性。

所以这么一个东西的存在,跟中共文化输出、意识型态输出、专制输出,不谋而合,而中共又花了大量的国脂民膏,耗费巨大的财力、物力,在国外办它的媒体,到处办媒体。

像在六四时我记得,《人民日报》有一则说:《欧洲时报》评论什么什么的,我还以为《欧洲时报》是个什么样的报纸,其实就是共产党在法国支撑办的报纸,就像它在美国办的《侨报》一样,它取名叫《欧洲时报》罢了!它说《欧洲时报》的报导,其实就是自己的喉舌在讲话,老百姓不知道,还以为是欧洲人在帮它讲话。

所以中共对内的欺骗、对外的误导,来来去去折腾,这就是独裁者、专制者的这些老的手法--“骗”。一个骗子,就是一个独裁者的主要的特点。

林晓旭:“骗”和“暴力”。

陈破空:而这些生活在西方社会中的这些天真、可爱、幼稚的西方左派们,很难读懂这里面的深意。

林晓旭:包括一些学者其实他们的影响力也确实很大,误导了很多人。我碰到一些专家也是跟我探讨这个问题,他就说:中国现在是走向和平转型的一个时机,他们觉得政府体制内转型,他们还是抱着很大的希望。

我跟他们谈到《九评共产党》目前这个形式,很多人还是不相信。我觉得这个观念已经是很深了,好像很难改变,不知您们有没有这个感受?

魏彭飞:西方对中国的认识,就像刚才陈先生讲到,费正清临死时“其言也善”,说其实他对中国是不了解的。最大的问题我想还是,你想真正了解中国,你要不就听中国人讲,要不你就去中国。

比如说像哈佛费正清,其实不少人说在中国坐了牢的到这边来,大家觉得不错啊,还可以给他钱来写东西,但是它的底线是在哪呢?你可以随便说,社会上腐败你可以去骂,好像还挺热闹的;但是还是刚才一样的东西,一旦碰到中南海,碰到红枪里头的东西的时候,你就不能动的,动了不但你的文章不能发,而且你可能需要卷铺盖,或叫你走人。

我在中国的时候,一说起费正清中心,觉得那是汉学,真的是中国问题的专家。刚刚陈先生讲的很好,其实这些专家们得到的结论,往往不一定是正确的,对于远在中国大陆出口转内销的东西,他是非常认同的。

就包括刚才说到网络公司的时候,最近中国国务院发言人不是讲到一个问题,他说:你看现在的国际大公司,它的运作也是在向中国接轨,它的作法也是会限制你些自由,或怎么怎么着。他反而把中共让大公司怎么做,那个做法,又出口转内销,作为新闻宣传。

林晓旭:它说这是国际惯例。

魏彭飞:说是这个是国际潮流趋势,我们只不过和国际接轨。它骗的非常巧妙,就是这么一种情形。

林晓旭:我们回到谈这些网络公司,我们知道国会要通过这些法案,您觉得法案中应该有什么样的措施,能够对这些国际公司有一定的约束力呢?应该有什么样的措施来保证网络上的自由呢?

陈破空:刚才讲到这些国际公司当然是配合中共政权要求,提供了像师涛这样的客户资料,导致师涛被捕,但是当美国方面要他们公布他们这些纪录,在中共政权怎么样让他们提交了一些什么的时候,他们却拒绝提交,说这样跟中共政权有默契。

实际上他是一个跨国集团,他的祖国在美国,他的生意在中国,也在美国,按道理他应该双方的法案都遵守,只不过美国的法案更宽大一些,没有这么苛刻的要求,而中国法案可能更“人治”一点,随时都可以提高,这是我们的法案、这是我们的法规、这是我们的规定。

林晓旭:法院出个传票也很容易。

陈破空:随时来通知你就得做。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想这些人,我们最起码来讲,最底线来讲,他两边都应该承担责任。

所以美国国会正在酝酿成立一个“全球网路自由法案”,我想这个非常好,这些法案应该偏向于协助,其他国家的独裁政权、压迫其他国家的能力、或者限制其他国家能力的资讯,做出相应的惩罚,或者罚款,甚至负法律责任,我想这是应该的。

因为你立足于美国,这个自由民主的国家,以民主自由为国本,这么一个国家,美国的法律允许你去发展国际资本的时候,你却到独裁国家去跟独裁政权相配合,压迫那些国家的人民。我们知道人权是没有国界的,人权是高于主权的,人类生活在蓝色的地球村,是应该互相保护、互相爱护、互相关怀的。

中国古代大诗人白居易说:“商人重利轻别离”。还有一个大诗人杜牧说:“商女不知亡国恨”。所以这些商人完全是在唯利是图,追逐铜臭,完全不顾自己的良心和道德,所以他享受了民主国家提供了所谓的好处,但是他却无视那些在专制国家水深火热中苦难的人民,这些东西在他的母国当然要立法,对他进行限制和追究,我认为这是非常合理的。

林晓旭:我记得当时听证会上,议员问这些公司,特别是关于师涛的例子,他就说,你们这些公司有没有采取什么样的措施,去安慰这些家属,但是雅虎公司根本就没有办法回答这样的问题,就是在道义上已经完全失败了,你觉得是这样子一种情况吗?

魏彭飞:师涛被捕,肯定师涛家里…,但雅虎一口否认说:当时不知道,我们提供的信息会造成这种后果,表示非常十二万的遗憾。你遗憾就拿出实际行动来。议员就问你有没有对他们造成负面影响呢?对受害的家人有所表示?一开始他们念他们的宗旨,念了几遍以后不敢回答,最后议员说,今天你是在举起你的右手宣了示的情况下,我问你非常简单小学生的问题,就是是或不是,最后他们说都没有做这样的事情。

我想这些人,我觉得足够聪明,而且在西方这个民主社会长大的,他知道这样的行为,他既然表示遗憾和讉责,他知道这个行为是不对的,他为什么又不敢表态呢?

我想可能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他表态就等于是打自己嘴巴,你已经做了这个事情,一般这些有体面的人很难做出来的,而且说是代表,他也不一定敢代表整个公司在这件事上表态。

再有一个我觉得可能还是说,他的勇气或者他的判断价值观到了能跟中共直接说“不”的时候,所以他还是没有提出来。

林晓旭:这个是非常遗憾的现状。

陈破空:因为他们把师涛陷于狱中判十年,对师涛的家属是非常大的打击。可以说我们知道,在中国被捕人员的家属都是以泪洗面,担心受怕的过日子,每到逢年过节,家人不能团聚,还要去送牢饭,那是非常惨的。我在中国坐过两次牢,我出来之后我知道,我的父亲从来没有在新年笑过,在眼泪中渡过一个又一个新年。

所以我想师涛被判了十年的徒刑,比我那时候两次加起来还要长,这个雅虎公司良心上做何感想呢?那一个美国议员问的很好,说:你们做这件事,晚上睡得着觉吗?还说中国人民不惜冒着坐牢风险,去追求他们的自由,而你们却怕冒失去利润的风险,这是多么巨大的对照!

林晓旭:两位嘉宾,时间关系我们今天就只能谈到这儿了,谢谢两位精彩的评论。各位观众感谢您收看这一期的《热点互动》节目,当这些电脑公司面临良心上拷问的时候,我想我们电视机前的观众,我们的更多的中国朋友,也应该同时考虑一下,在中国我们能够为网络自由做些什么?谢谢大家收看,下一期节目再见。

(据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节目录音整理 2005/3/5 5:39 PM)(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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