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阵子,雨落个不停,却又是要大不大的,出门也不是留在家里也不是,外子说干脆去泡温泉好了,我欣然同意,便上关子岭去,下山时已是傍晚时分;经过白河时,我们绕过去看还有没有荷花,已是秋天了,花季早已过去,可是也许仍有一些花开迟了?
我们在镇里绕着,没有荷,连一朵也没有,花季已过,几株迟开的花,也被雨打的七零八落,荷瓣飘在水面上,衬着满池枯黄的荷叶与几株来不及摘下的莲蓬,我想起苏轼的一首诗。
外子说:“做幅图吧?”
“嗯!”我思索着。
于是,在另一个下雨天,我画下了这两幅图。
我想起那天的雨、还有那首诗。
就叫荷尽已无擎雨盖,还有▁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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