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诉共产党点燃的文革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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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5月25日讯】往事不堪回首,感谢大纪元<九评共产党>一文给了我的勇气,使我记忆犹新,痛苦回忆1966共产邪教一声炮响,点燃了文革之火,给人们带来了沉痛的十年浩劫。
从而也体现了共产党的腐败,人性的泯灭,乾坤的颠倒。

66年我只有11岁,还在上小学,目睹了我们县、公社、大队、生产队、学校都卷入了这场史无前例的政治运动。打破了原有的宁静,成立了红卫兵、红小兵、联防邪教组织,学生停课大搞串联,农民不种地,工厂停产搞派性,成立保皇派和造反派,开展大辨论、大武斗两败俱伤。一桩桩恐怖事件,时有发生。实际上两派之争,是毛泽东挑起的群众斗群众的残酷运动。两派斗杀不可开交,他却坐山观虎斗。我清楚的记得,1967年秋冬交季,离县城有6至7的路程,一所学校的附近农村,一天,两派发生武斗,他们的武器大多是钢焊和锄头,整个乡村弥漫着血腥的风雨。在武斗过程中,两派都在高呼,毛泽东的语录“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在幽灵的蛊惑下,使他们更加疯狂,失去理智。造反派的一名兵将,用钢焊打断了保皇派的一只手臂,那种场面惨不忍睹。我家的一位熟人,家住此地,一位保皇派的男青年,名叫陈家柱,被对方追杀,逃到她家希望保护,她家屋里堆着很多柚子,就叫此人躺在地上然后用柚子垒在他身上,才躲过了劫难。

文革的灾难不断延续,过渡到了1968年,共产邪灵兴风作浪,发动了清理阶级队伍的”斗争”。我的父亲惨遭厄运,我的父母是有文化、有知识的。解放前夕,他们从一千多里路的老家,迁回赵镇。我的父母托故人,在旧政府当了一名文书,母亲是家庭妇女。解放后,一县之长找到我父谈话,要求他为共产党工作,并把征粮工作交给他。后又委派我父亲到乡下,领头成立农协会,(人民公社)56年又调到农村任了主办会议,全家自然成了农村户口。

我的母亲是非常能干的女人,由不会种地学会了种地,心地慈悲善良,对贫困的人家她总要施舍.周围邻居都赞扬我母亲是位好人。我的父亲也是出名的好好先生,按常理我的父亲为共产党尽职尽责的工作是一位有功之臣一,可恶的共产文革文风却颠倒黑白68年将我们全家卷入苦难的深渊。那个年代是有理无处申,流氓横行豺狼当道。清理阶级队伍灾难,首先落到了我父母头上。因为我父亲是文质彬彬的知识份子,我母亲的文化较一般农村妇女突出,所以共产邪灵的爪牙们对我父母的迫害,以他们有文化找到了突破口,因此大会小会将他们押上台戴高帽,拄黑牌,强加给他们的罪名是”逃亡地主”批斗不断.四处游乡,受尽了折磨的侮辱,十天半月不回家,关在大队会议室,交待问题,因为是”臭知识份子”,污蔑我父亲欠三条人命。造反流
氓头目,丧心病狂对我父母陷害,估打成招,并将我母亲的手臂吊成骨折,我家的房屋被霸占、财产被没收,全家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我的母亲在肉体和精神上受到双重的折磨,感到非常的委屈和痛苦。68年曾几次对我们三姐妹说:“如不是考虑到我年纪幼小,我很想自杀了结一生”。当然作为他们的子女,我们同样遭遇共产邪灵的不公,在别人的眼里,我们是“五类份子的子女”。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悲哀.用任何语言都无法表达的。更恶劣的是,1969年,我的大姐是未出嫁的大姑娘,共产邪灵黑手流氓头目,对她也不放过,要开她的批斗大会,并唆使无赖之徒,在开批斗大会时,对我大姐要动武。这就是共产党的黑暗不给我们说理的机会,一群流氓为所欲为,是有共产恶党给它们撑腰,可怜我的大姐,被它们迫害得有家不能归,在亲友家躲了数月之久。

十年后共产邪党又给我父母平反,虽然伪善的共党给了我父母一点安慰,但它们卑劣的手段、欺哄、诈骗,对我幼小心灵的伤害、太深、太深。共产邪灵不可信,不要对它们抱有任何幻想,擦亮眼睛,识别真假,揭穿共产邪教的谎言,才能拥有美好的明天。铲除共产邪灵,还我朗朗乾坤,这是大势所趋,民心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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