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投书

投书:撕掉恶党画皮 认清其邪恶本质

【大纪元10月18日讯】《九评》(之四)中讲:“大家来一起加深探讨的过程或多或少就是在逐渐摆脱邪灵掌控的过程,也是一个回归真实人性,从麻木中解脱出来的过程,大家将自己的认识写出来就是镇邪。”

我是1951年出生的,从记事以来每天耳闻目染的就是中共的各种言论和行为习惯,那时的我崇拜邪党象崇拜神一样。记得小学考中学的前夕,离升学考试不到2 个月。在一次上体育课跳高时,将右手摔成粉碎性骨折。因为我各科成绩优秀,准备包送我上中学,在校委的最后决定中取消了包送我的名字。原因是:只能包送工人阶级,贫下中农的子女。我的成分不好,加之父亲又是国民党军官,要我再复读一年。回家后痛哭一场,坚决不复读,右手不能写,用左手练习写,一定要参加升学考试。最后考取了让同学们向住的中学。上中学不到一年就开始了文化大革命,学校停课闹革命。我和几个成绩优秀的同学,成了班上打击对象,说我们是“只专不红”的修正主义苗子……。当时邪恶的红色风暴席卷中国每一个角落,工人不做工,农民不种地,学生不上课,各行各业都起来闹革命,铺天盖地的大字报。小学的学生叫红小兵,中学、高中、大学的学生叫红卫兵,工人阶级、贫下中农叫造反派。成分好的子女都可以到北京串连见毛泽东。我是排斥对象,因此在家玩着。当时我居住的街道也成立了革委会,成天批斗“地、富、反、坏、右”,戴高帽子游街,人人要揭发,不揭发就是立场不坚定。

我们那里有一条河,桥上每天都有造反派守着,过往的行人都要背毛语录,不会背就别想过桥。有一天一个农民有急事刚走到桥头,最后他心一横,准备从河里游过去,一边脱鞋,一边说:“人总是要死的。”造返派马上说:“你会背啊!接着背,接着背。”农民不知是毛语录,也不知下文该怎么背,逼急了又说出一句“死了去球。”完了,这一句犯了大忌,说他骂毛,篡改毛语录。马上当现行反革命份子抓起来了。在共产邪灵的控制下,当时的人们都失去了理智。正如《九评》中所讲:文革中只允许崇拜一位“神”,只诵读一本“经”——毛语录。一定要以毛泽东的理论独裁一切,置一人之理想于亿万人脑中。

还有这样一个人,平时不经意的一句问话:“我的头发这样梳着,象毛主席吗?”在文革中成了批斗他的罪证。大会小会的批斗,一个造反派批斗他说:“还说你象毛主席呀?简直是对伟大领袖的污蔑,你只能象毛主席的“狗蛋”。话音刚落,全场一片哄动,大家七嘴八舌说:主席是狗蛋,把他捆起来……。于是斗争的矛头马上转移到这倒霉鬼身上。当时的中国人,己经完全被罩在共产党的邪灵之下。《九评》中讲“你斗我,我斗你,并无哪个阶级是可靠的,即便你是共产党依靠的工人、农民,只要观点不一致,就可以杀你。这究竟是为什么?”

我父亲单位领导,文革开始后当然也是批斗的对象,也曾戴高帽子游行。有一天造反派通知我和姐姐晚上去参加批斗父亲的大会。当时正是三伏天,我们那地方号称火炉城。造反派只准父亲穿一条短裤,光着上身,低头在露天会场上,离他头顶5寸多的上方吊着一个300瓦的大灯炮,大汗淋漓,蚊虫叮满了他的身体,动一下就说“不老实”,将头使劲往下按。要我和姐姐揭发他的“罪行”,我什么也没说,心象被刀子捅一样痛,强忍着泪,不敢哭,如果哭了,就会说你立场不坚定,没和反动父亲划清界线。当时的中国人,完全被共产邪灵改造成了造反的革命暴徒,什么亲情都扼杀了,只有毛泽东是最亲的人,真是可悲可叹呀!

我父亲的最大爱好就是看书,家里收藏着很多书。一天街道革委会带着几个红卫兵来到我家,将书全部收走,说什么:“破四旧,立四新”,要将“封、资、修”的东西全部销毁。然后点起火,将书烧掉。当时并不理解造反派的这种行为?《九评》中讲:“这种文化暴力对五千年传统文化的破坏涣散了人心,也涣散了民族的凝聚力。”那时不知烧毁了多少宝贵的书籍。

1970年我们全家被“遣送”到农村,下放6年后,又将我们“返迁”回城。当时真是感谢党的政策落实得好,还给了父亲退休金。并错误的认为是基层领导没做好,歪嘴和尚念歪经。《九评》讲:“它总是通过“平反昭雪”把错误归到某个团体身上,不但让受害者感恩戴德,更把中共的罪恶推得一干二净。“不但善于犯错误,而且敢于纠正错误”成为中共一次次死里逃生的仙丹妙药,于是中共永远是“伟光正的党。”多少世人受蒙蔽,没识破恶党的阴谋诡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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