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宗正:论与专制政权彻底决裂意识

刘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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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月25日讯】宇宙之中,普遍的物理现象,具有其必然性,也具有偶然性。这两种现象,犹如存有的一体两面,具有统一与矛盾的关系,也各自具有二律背反的形式。这两种现象,决定了宇宙之中,许多物理的运动与发展规律,使宇宙呈现出,许多千变万化的自然现象。

一、人类历史的必然性与偶然性

人类的历史,也具有这两种现象。这两种现象的关系与结构,非常类似宇宙的物理现象,它成为改变人类历史的原因,也成为决定人类命运的关键。

以人类的民主文化为例,它具有历史的必然性。例如,西方的基督教文化、文艺复兴、启蒙运动、全球化潮流等,都是促成人类民主化历史的必然性力量,不论人类怎么样抗拒,这个大潮流,它都无法改变人类全球民主化的历史必然性。

人类民主文化,也具有历史的偶然性。例如,法国大革命、美国独立战争、中国国民革命等,都是由无数的偶然因素,所产生的历史结果,这些偶然因素,包括无数的人文、社会、时代环境等因素,只要其中一个因素改变,那么这些历史事件的面貌,可能会延后或改写。

从人类文明长久酝酿的发过程而言,人类的历史事件,具有必然性;从人类文明的个别事件发生现象而言,人类的历史事件,具有偶然性。换言之,所谓的人类历史的必然性,其中包含了许多历史偶然事件;所谓的人类历史的偶然性,其中也包含了历史必然性的动力。

二、人类的自由意志与历史抉择

从人文的观点,来思考历史的必然性与偶然性,它具有一个客观的联系关系,那就是人民的自由意志。它可以改变人类历史的必然性与偶然性,使它呈现不同的发展方式与形态。

这种人民的自由意志,就像《圣经》中伊甸园的故事,人类吃了智慧的果实之后,他便具有了判别的能力,也具有了自由的意志。自此之后,爱与恨、善与恶、正义与不义、幸福与苦难,便永远成为人类自由意志的宿命。

这种人民的自由意志,也代表人类在不同的时空环境之下,对人类生存与发展的心灵需求。换言之,这种人民的自由意志,与人类的心灵需求,具有密切不可分的关系。

人类的心灵需求,具有两种潜在的前提条件,第一种为特定的时空环境条件,它包含人种、文化形态、理念价值、器物文明、社会阶级、政治制度、经济分配关系、教育内涵结构、自然环境、自然资源、生产力等。第二种为先知的启发或号召,当人类面临了,特定的时空环境状况与问题时,人类基于生存与发展的形式,通常会面临许多迷惘与抉择,那些较聪明的先知,他们会根据时代的需要,提出一些看法,作为一种思考的指标,帮助人类进行未来命运的抉择。

这种人类心灵的需求,会激发人民的自由意志。人民的自由意志,在面对人类历史大潮流与变革时,具有三种不同的选择形式,第一种是文明的传统派,第二种是文明的改良派,第三种是革命派。

所谓的传统派,是指以优良的传统方式,来解决历史问题。所谓的改良派,是指以改良传统的方式,来解决历史问题。所谓的革命派,是指以打破传统的方式,来解决历史问题。这三种方式,在特定的历史时空之中,都具有一定的意义。

由于人类人性,具有善与恶的两元特质,因此上述三种不同的选择形式,也会呈现出善与恶的不同结果。换言之,人性的两元特质,将会决定上述三种不同选择形式,它的最终内涵与结果。

然而,人类文明从文艺复兴后,开启了人文主义;启蒙运动时,学者主张人的自然平等,认为每一个人都有基本权利与尊严,而且不能被剥夺。这两个运动,都受到《圣经》与基督教文明的影响,它最大的意义,在于将基督教的神权思想,导入世俗化的人道理念,这些人道理念,主要以《圣经》中的理念为基础,例如爱、正义、平等、自由等价值观,这些价值观,促成了人类民主与人权的概念。

在这两波文明运动之下,导致各种民主化的潮流,例如1689年英国的光荣革命,英国发布《权利宣言》,确立了英国议会制、议会选举制、市民权利、自由言论权、独立司法权;1775年美国宣布独立,1776年签署了《独立宣言》,其中阐述了人人生而平等,人民有不可剥夺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等;1789年法国大革命,确立了自由、平等、民主、人权、公民权、制定新宪法与主权在民的概念,议会发表了《人权和公民权利宣言》。

自从上述的民主化潮流出现后,使人类对传统的政体,有了新的抉择,人类面临了选择专制或民主政体的问题。

三、论专制主义下的妥协意识与不妥协意识

中国的古代政治的历史,也有不妥协的意识。例如,属于政见与权力的抗争,或者属于保卫或拥护政权的抗争,前者如屈原、东林党、王安石、谭嗣同等,后者如岳飞、文天祥、史可法、王国维等。上述两种不妥协的抗争意识,都是属于维护专制政权的行为。

至于中国民间的不妥协意识,可以元朝关汉卿的《窦娥冤》剧为代表,窦娥是中国专制体制下的受害者,她被诬害致死,最后化成了鬼魂,向人间控诉冤屈,最后得到了平反。这幕戏,成为中国民间不妥协意识的典型代表。

中国人的命运,就像窦娥一样,在专制文明之下,受到不公不义的对待,但是中国人,如同窦娥一样,从来不敢公然跟这个专制政权对抗,也不敢公然向专制政权的合法性挑战,而是不断地要求惩治贪官污吏,或要求平反。

这幕戏,有一个重大的结构性命题,窦娥并没有在现实生活当中,得到平反,而是死亡之后,变成了鬼魂,借由鬼魂的哭诉,才得到后人的平反。这种故事结构,代表了中国人在现实中无法抗争的绝望,只能在超现实的世界中,寻求精神上的自卫与补偿。

此外,这部剧又名《六月雪》,因为窦娥被处斩的时候,正好是六月,天空飘着如泪的雪,六月雪已成为中国人冤屈与苦难的具体像征。历史竟然如此地巧合,1989年的六四民运,也在六月,难道六四也是一场《窦娥冤》的剧?

中国人不应该再接受《窦娥冤》的剧本了,中国人应该走另外一条路,那就是对不公不义永恒的对抗,对专制政权彻底的决裂,对一党专政政权彻底的唾弃。中国人需要在灵魂之中,彻底拔除恐惧,彻底消灭妥协意识,彻底摆脱容忍意识。

在人类历史大是大非的重要时刻,中国人不能够再表现,那种莫名其妙的中庸态度了,那是一种残忍的乡愿,那是一种漠视人间苦难的行为,也是一种容忍社会不公不义的做法。如果人类不敢向邪恶抗争,不敢向黑暗挑战,不敢为自由而奋斗,不敢为正义而牺牲,那么人类的灵魂,只能永远沉沦在黑暗的宇宙之中,这就是过去与现在中国人的命运。

从人类文明发展的客观事实而论,一个文明要从专制形态,过渡到现代民主宪政,最快的形式,是革命的方式,而不是传统派或改良派的方式。

以21 世纪民主的理念与潮流而论,前者可以快速引进,自由、平等、民主与人权的理念,而后两者,却无法有效摆脱,专制文明的魔咒,也无法有效引进,自由、平等、民主与人权的理念。专制文明,绝对无法容忍自由、平等、民主与人权的价值,现代民主宪政与专制文明,具有不相容的特质,很难透过和平演变的方式,来转化专制文明,使它成为民主宪政的文明。

因此凡是以传统派或改良派,为现代政治改革的方式,最后终不免沦为失败的命运,这就是20世纪,中国文明追求民主宪政失败的原因,因为大部分的知识分子与人民,都是以与专制妥协的方式,来推动民主宪政。即使是1989年的民运,也是在妥协主义的意识下,屈服了。

妥协与不妥协意识的差别,就在于其结果,前者是中国的六四民运,后者是苏联解体与美国独立的原因。历史十分残酷,非常无情,如果人类历史定位错了,或立场偏离了,其结果可能就是那种可怜的失败或毁灭命运。

换言之,在专制国家,凡是企图以妥协意识,来追求或推动民主宪政者,这种做法,有可能被专制的力量所击溃,专制的力量,包括残忍的谎言与暴力,这种力量,专门对付大多数软弱的人民,它绝对不敢对付大多数不妥协的人民。

以台湾的民主化为例,它绝对不是一种和平演变,也不是一种宁静革命,而是一种不妥协的革命抗争。所谓的和平演变与宁静革命,只是没有参加过美丽岛事件的人的看法,笔者亲自经历过这个事件,怎么会不知道?

如果不是郑楠榕自焚,如果不是施明德狱中绝食,如果不是美丽岛事件所有领导人,承认颠覆政府罪,那么他们如何能激起台湾人民的支持,产生伟大的精神力量,造成社会巨大的舆论与声援力量,最后迫使蒋经国,做出开放党禁、报禁与解除动员戡乱条款?难道蒋经国会比邓小平更开明?他们都是誓死保卫专制政权的人,千万不要对他们存有任何幻想!

如果那些美丽岛事件的领导人,也像六四的领导人一样,跑到国外,那么人民如何能继续抗争下去?事实上,美丽岛事件的领导人,没有人被屠杀,反而颠覆了政府。

四、论民主时代的妥协意识与不妥协意识

专制国家,过渡到民主宪政,有很多经验,可以提供给中国民主化的参考。这些经验,大多属于不妥协的革命意识,而不是妥协性的和平演变。

例如,1911年中国的国民革命,它受到了黄花岗72烈士的精神感召,最后全国人民都站起来,推翻满清的政权。中国人可以从林觉民的《与妻诀别书》了解, 72烈士那种大无畏与义无反顾的精神,这种精神,就是永不妥协的革命意识。72烈士,远比1989年民运死伤的人数要少,为什么它能成功,而民运却失败?因为两者的精神力量,绝然不同。

72烈士,充分传达了不妥协意识,虽然他们失败了,但是这种不妥协意识的精神,却深深地种植在所有人民的心中,于是人民走向街头,推翻了可怕的专制政权。但是六四民运,并没有这种不妥协的精神,一旦中共开枪,所有民运的领导者,全跑光了,留下了那些学生,他们死了,既然所有民运的领导者,全跑光了,那么人民为什么要继续抗争下去?

那些因为六四,被关押的人,有些人感到受骗了!不仅如此,连那些死难的家属,也感觉受骗了!还有那些胆怯的人民,也感觉受骗了!那种感觉,就像被革命的战友欺骗了一样,说好了大家一起革命,但是当我开始革命时,其他人却没有跟进,原来革命都是假的。只要所有的人,没有同进退的心理,不管在场的人,或不在场的人,都会产生一种被骗的感觉。

事实上,大家的理想都是一样的,但是如果革命的定位错了,信仰的力量不足,心中仍然充满了恐惧,那么这种薄弱的意识,就会成为专制野兽屠杀的借口。如果中国人能够请教养狮子专家的意见,他一定会告诉你,千万不要在狮子的面前,表现出恐惧或退缩的行为,否则一定会激发野兽,那种屠杀的疯狂意念与行动。中国人说,两军作战,勇者胜,惧者败,这就是六四产生大屠杀的根本原因。

没有了不妥协意识,没有了精神信仰,没有了灵魂力量,不论是死去的人,或是幸存者,都有可能感觉受骗了!这就是六四后,中国人民犬儒心态的根源,也是人民希望与信仰破灭的原因。

再如,1775年帕特里克•亨利(Patrick Henry),在美国独立战争时,发表了“不自由,毋宁死”(Give me liberty, or give me death)的演讲,其中特别强调:“如果我们希望得到自由,如果我们真要维护长久以来为之奋斗、使之不受侵犯的神圣权利;如果我们不愿卑微地放弃我们长期进行的、誓言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崇高斗争,那么,我们就必须战斗!”。

这种“决不罢休的崇高斗争”的想法,就是美国独立战争的抗争意识,,它使美国摆脱了英国专制的控制,开启了美国2百多年的民主宪政。1989年中国的情况,与美国1775年情况有些类似,甚至中国比美国,拥有更多有利的条件,但是为什么两国却有不同的结果?

事实上,1989年的中国民运,刚开始时,也具有极强烈的不妥协意识,当时人民要求自由、民主与人权,但是这场运动,最后被异化了,成为学生爱国主义的运动,学生要求中共,承认学生是爱国的行为,却不是要求中共放弃一党专政,也没有公然挑战中共政权的合法性,最后成为一种妥协的运动。

为什么这场运动,这么容易被异化,因为学生的信仰力量不足,恐惧意识作祟,缺乏不妥协意识,最后只要高层政治人物出现,说学生们是爱国的,说学生们是拥护共产党的,说学生们不是颠覆政府,甚至提醒学生要理性要冷静,那么这个运动崇高的理念与信仰,便会立即土崩瓦解,不是吗?

学生们不理性或冷静吗?是中共不理性或冷静,他们拒绝放弃专制,他们决定屠杀!学生们为什么要拥护共产党?共产党实行专制、剥夺人权、贪污腐败,学生为什么没有颠覆政府的权利?难道美国宪法同意人民颠覆政府,而中国宪法却不能同意人民颠覆政府?中国人不是人吗?学生们如果不爱国,为什么会走上街头?为什么要到天安门绝食?难道还需要任何政治人物来肯定吗?那么人民岂不是丧失了统治者的地位吗?

现在还有很多人,不断地要求中共平反,甚至要求中共给一个公道,难道六四学生的死,只是为了平反与公道吗?只有一种方式,可以让这些学生安息,那就是中共下台,其它任何一种公共诉求,都是对死者莫大的侮辱,中国人不可以再自我加深罪孽了!

在专制体制下,它具有一种历史的必然性,除非人民可以表现出,充分的不妥协精神,否则永远无法改变专制历史的必然性。六四民运,本来可以成为推翻一党专制的运动,创造中国新历史的偶然性,但是,由于六四运动的主轴,它被悄悄地异化了,使它成为一种爱国主义,它不是一种高度的人权革命,也不是一种高度的信仰抗争,因此它无法摆脱失败的命运。

换言之,六四大屠杀事件,并非偶然性的事件,也不足以令人意外,它具有专制的必然性,是一种合理的因果关系,也是一种必然性的机遇。中国人必须冷静地承认这个残酷的事实,在悲痛之余,千万不要忘记了,以一种绝对理性的态度,来面对悲惨的事实。

由于这种妥协意识的产生,使人民失去了,不妥协抗争的意识,造成人民一种错误的意识,这种错误的观点,就是体制内改革的意识。当中共用枪炮,回答了学生的要求之后,人民便一哄而散。

这种现象,好像讨债一样,刚开始,债权人要求债务人还钱,债务人说没钱,于是债权人只好改变态度,要求债务人承认欠债,最后债务人根本不承认债务,于是债权人摸摸鼻子走了,临走时,还不断地大声呼喊,告诉债务人必须认账。所谓的债权人,就是人民;所谓的债务人,就是政府,所谓的要求认账,就是人民要求政府,承认人民是爱国的行为;所谓的临走后的呼喊声,就是要求平反。

这不是很荒谬的逻辑吗?人民是统治者,但是人民的表现与立场,却是承认人民是被统治者,人民要求自由、民主与人权,最后竟然变成,要求政府承认人民是爱国的,政府应该平反人民。这种逻辑,与《窦娥冤》剧本的概念,有什么不同?

五、重建中国的不妥协精神,推翻共产专政,重建新家园

六四的大屠杀事件,已经清楚地告诉了中国人民,体制内的改革,是不可能的,只有体制外的革命,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

用妥协的意识,来要求中共放弃专制,只会让中共更肆无忌惮。如果用妥协的人民运动,只会促成专制的镇压或屠杀,只有用永不妥协的抗争意识,来号召人民,才会减少人民的死伤,也才会唤起人民的清楚意识,推翻专制。因为当人民获得了巨大的心灵力量时,中共才会退缩与下台。

所谓的非暴力革命,比暴力革命更困难。它需要革命的领导人,具有坚强的理念与信仰,如此才能感动所有的人,使所有的人同心一德,达到革命的目的。

从六四时,天安门学生活动可知,大部分的人都缺乏自由、平等、民主与人权的信仰,这种非暴力革命的理念,多么重要?也多么严肃?怎么可以容许,学生打桥牌、嬉笑、聊天、喧哗与自由行动?

所有的人,都应该像法轮功学员一样,静静地坐在那抗争,这才是真正的非暴力革命!如果不这么做,如何能充分体现对理念的坚定信仰?如何能充分体现那种根植于灵魂的生命?还有那种永远不可被剥夺或消灭的意志?

未来的中国革命,绝对不是要求平反,绝对不是要求体制内改革,绝对不能与中共讨价还价。中国人民,必须行使统治者的权力,要求中共下台!

请所有中国的知识分子,先确认自我的立场,千万不要含糊不清,也千万不要再幻想体制内的改革,否则一旦有民主运动的时候,如何要求人民继续抗争下去?

我并不怀疑中国知识分子的知识力,也不怀疑他们,对民主宪政的渴望。但是,我质疑他们的立场?我也质疑他们要带中国人民去哪里?在这个历史大转折点的时期,中共即将大崩溃前夕,我必须大声地喊出来,中国知识分子们,请你们搞清楚立场,请你们醒一醒!

如果你们头脑不够清醒,那么人民如何能清醒呢?

20世纪中国的知识分子,如康有为、梁启超、陈独秀、孙文、胡适、蔡元培、罗家伦、鲁迅、熊十力、梁漱溟、冯友兰等。由于他们缺乏对专制政权的抗争精神,他们不敢公然谴责、决裂、唾弃与干涉专制政权,造成了中国人20世纪的所有苦难,他们应该忏悔,他们是有罪的!

如果中国知识分子,能够改变灵魂的结构,也改变信仰的方式,例如,以亨利(Patrick Henry)、亚当斯(Samuel Adams)、华盛顿、杰弗逊、富兰克林、林肯、马丁•路德•金、托尔斯泰、甘地、德雷莎、吉拉斯、哈维尔、索忍尼辛、昆德拉、里根、小布什等人,为自许,那么中国知识分子的思考方式、立场、态度、做法与行动,绝对不一样!

未来的中国知识分子,必须学会反省与忏悔,否则怎么有资格为中国创造一个伟大的文明?

革命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它需要靠伟大的爱与希望,也需要靠伟大的信仰与理念,才能够推翻暴政,重建新家园。

当中国知识分子,向中国人民发出抗暴的声音时,如果你们得不到人民的回应,请不要急着谴责人民,请先批判与谴责自己,因为一个没有经过灵魂大鞭笞与忏悔的人,他的心灵,绝对无法释放出巨大的能量,如果心灵能量不够,怎么有能力号召人民?

中国人民,能够再相信中国知识分子吗?

2005-1-23

--转自《新世纪》(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不代表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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