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散文

女儿的羊角辫

【大纪元8月11日讯】女儿的小名叫田田,出生在日本,刚满一岁。周岁那天,适逢美国首都华盛顿的法轮大法法会期间。最了不得的事是她那天见到了师父。难怪她出生时九斤重,别人说她有福气。

女儿出生时带着一头黑黑的长长的头发,我觉得真好看,女孩子就得有个女孩子的样。若按家乡传统习惯,过百日的时候得要把她的头发全都剃掉,说是这样以后长大了头发才长得好。可在百日的时候我给她扎了一对羊角辫,原本她那可爱的小脸上顿时生辉不少。于是我这个当妈妈的便留恋起这对小小的羊角辫了。

我和她爸、她哥都是修法轮大法的。在这个邪恶迫害大法的四年里,我们经常要出门说明法轮功受迫害的真象。女儿满月后,我们总推着婴儿车带着她出门,中国大使馆、日本国会、上野公园、代代木公园、街上、学法点。我们出门总要坐电车的,她坐在她的婴儿车里乖乖的,每当坐在她身边的人和她目光相对时,她总是甜甜地对别人笑。无论对方是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哥哥、姐姐谁都是喜欢她的一对羊角辫、或是连连赞赏、或是手势示意,彼此乐融融一片。这时的我便顺水推舟送一张报纸呀、请签名呀、坐在身边的即可说说我带这孩子从大使馆来、或是现在去大使馆、国会什么什么的、是因为中国的那个邪恶迫害法轮功,有个日本的金子容子被关在中国的监狱里,我们要去国会呼吁、还有这孩子的大姨被关在中国的精神病医院里受尽折磨等等。就这样我和女儿自然配合,相得益彰。与其说这不满周岁的女儿是我的好帮手,倒不如说这是她秀于外慧于中的天分。

这次去美国,坐飞机漂洋过海,对女儿来说是人生头一回。十几个小时的空中飞行,并且没有她自己的位子,几乎一直是抱在我的手上,这对我和她来说都是一件不轻松的事。尽管如此女儿还是比较乖巧地表现了她的灵气,把那嵌在椅把上的似火柴盒般大的烟灰盒抠出来,再放回去,反反复复地自得其乐。我们的两边也是坐着带孩子的母亲,左边的孩子有两岁,一会儿吃这个、一会儿喝那个,把她妈妈折腾的够呛。右边的孩子是三岁,且她的妈妈正怀着七个月的身孕,好在她爸爸同行在身边,这孩子不停地在她妈妈身上爬上爬下,也把她妈妈折腾的够呛。两边的妈妈都一直羡慕地看着田田,总向我说你女儿咋那么乖呢?我答道我们一家都在炼气功呢,也就是法轮功,听说过吗,炼功能使人详和呢。于是把我们此行为什么去美国干什么等等一一说给两边的妈妈了。

法会结束后,临回日本的前一天,我们带孩子去了位于华盛顿广场的美国航天航空博物馆,进去之后,孩子的爸爸要去厕所,我和两个孩子在旁边的椅子上等着。女儿的身边坐着一位中年黑人,这时我的手中既没有英文大法介绍,我又很少会英文,心想等她爸爸一会儿来用英文介绍吧。然而,女儿像是心中有数一般,扭过脸去冲他一笑。立刻那位黑人像是被惊醒了似的,见着田田眉开眼笑,直用手比画着田田的羊角辫,嘴里不停地说你太可爱了,我想抱抱你。田田也很顺从地笑着让他抱了。这时孩子爸爸来了,用英文介绍了我们的情况,并给了他一份简介。他说他回去一定仔细看。我们非常友好地分手了。大约在那里看了半小时的样子准备往回走,忽然见到刚才和我们分手的那位黑人匆匆找我们来了,执意要把他头上的那顶帽子送给孩子爸爸做礼物。他说他那顶帽子是他喜欢的棒球俱乐部的,他说和我们相见是缘分,所以他要用帽子送我们。我们这时也被他的热情感动了,于是孩子的爸爸也把自己头上的帽子戴在了他的头上了。他依然多次地像向我们保证似地说:我回去一定认真看你给我的这个传单。

可不是嘛,异乡他地的陌生人,如此一见如故,非缘莫属了。

女儿的一张笑脸和她那一对可爱的小羊角辫,一路上不断地牵引着路上的人走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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