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死亦或病死 湘鄂血吸虫肆虐揭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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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1月13日讯】大纪元记者凌聪报道/血吸虫肆虐洞庭湖。曾经是鱼米之乡的洞庭湖,现在已变成了一潭“疫水”。

今年九月廿八日,卫生部疾病控制司副司长萧东楼坦承,中国血吸虫疫区钉螺明显扩散,新疫区不断增加并向城市蔓延,血防形势“异常严峻”。据中国《新民周刊》报道:湖南省现有血吸虫病人21万人,占全国血吸虫病总人口的四分之一,洞庭湖区现在光病畜就有5万头,有螺面积3915万公顷,占全国现有钉螺分布面积的52%。且泥沙淤积,洲土不断扩大,每年有螺分布面积还以60万公顷至90万公顷的速度增长。大有“八百里洞庭疫水包围沿湖四百万生灵”之势。

湖南益阳市是血吸虫疫情最严重的地方之一,7个县中5个是灾区,全市500多万人中,120万曾经或者正在遭受血吸虫病的折磨,其下属的沅江地区地处洞庭湖中心地带,现有血吸虫病人4万,晚期血吸虫病人(简称“晚血病人”)1400余人,属于疫区“大户”。

*为了生存而冒险

血吸虫疫情给这一地区农民的生活造成极大威胁,新民周刊记者报道了生活在这一地区农民的无奈: 要吃饭就得下地干活, 出湖打鱼,否则就断了生计。明知湖里有血吸虫, 为了生存,农民只能冒险在危险中挣饭吃。 许多人都是为 “谋生”而染上了血吸虫病的。

靠打鱼为生的顾有财已经染上了血吸虫病, 他的3个孩子,依次为10岁、8岁、7岁,也都在今年高温期间沾水染上了这病, 一个个面黄肌瘦,顾有财说,“政府要我们别下水,他们给吃的?没办法,不下去捞鱼,一家五口吃什么?”他说,我老婆也感染了,躺在船上起不来。湖荡里,像我们这样全家感染的外乡渔民有几百户!

*没钱只有等死

当地卫生站工作人员透露,国家以前收治血吸虫病人都是免费的,现在都要自己花钱。一个初期患者一年的最低治疗费用是200元(不含生活费、营养费),晚血病人每年最少五千元治疗费。 对那些年均收入才三百元的农民来说,根本没有这个负担能力。贫穷的农民无法负担医药费,只能默默忍受血吸虫的折磨。壹周刊的报道中说, 走进沿湖村落,家家都有吃药的。村中不时可见一些挺大肚子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肿胀的腹部均布满了青筋,身体其他部分却可以用皮包骨来形容,血管也清晰可见。村民顾有财说,“这里几乎每一个家庭都有一个常年吃药的血吸虫病人,走得动的算是走运,很多正躺在家中等死。”一位名叫王海青的渔民,血吸虫侵入肝脏,他的肝完全硬化了,阴囊也出现病变。他病得只能躺在床上,痛苦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可是他只是普通的渔民,根本没有办法承担高昂的住院费用,王海青只能在家等待死神的降临。类似王海青的例子可谓俯拾皆是,这个三百多人的村庄,两年内已有二十多人死于血吸虫所引起的肝硬化。为血吸虫病死者举行送葬仪式,成了洞庭湖一带常见的景象。

*因病致贫

血吸虫病造成沉重的经济负担,严重制约了农村经济的发展,所谓“因病致贫”。人们越病越穷,越穷越病,“晚血”的,家家家徒四壁。病人张克勤全家四口,都感染了血吸虫病。床都没有一张,稻草铺地, 盖的是烂棉絮,不似渔网胜渔网。肝腹水肝硬化是用药的无底洞,所有可以变钱的都变钱了。

高度腹水的范后香家,除了奄奄待毙的病人,家里几乎没有活物,没有一只家禽家畜。当新民周刊记者问“为什么不养一只鸡鸭?”,可以拣一些蛋,补充营养。 范的丈夫童元柱回答:“人食都没了。哪有鸡食。”他也是血吸虫病患者。

*血吸虫根本未被消灭过

一九五八年七月一日,毛泽东有感血吸虫病为祸神州,当时患病人数超过一千万,不少农村更已十室九空,于是写下“送瘟神”七律诗。及后经过大规模翻土填水等防治工程,中国当局宣称全国300多个流行县中141个达到完全消灭血吸虫标准,122个达到基本消灭标准。一如当年一首民歌就可以使中国的粮食亩产万斤一样,它也只是在虚报的成绩中被“送走”了。其实它根本就没有被消灭过,而只是被遏制了几个时期,但“遏制”和“消灭”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它继续威胁着“1亿人口”,这就是洞庭湖血吸虫疫情蔓延如此迅速的原因。

然而, 更重要的原因是中国无视如此严重的灾情, 宁可花费10个亿在实际用途有限的神舟”五号发射上造国际声势,也不愿投入应有的材力物力控制疫情, 减轻人民的痛苦。湖北省的副省长刘支帆就曾公开透露,该省每年需要一亿人民币做血防工作,但实际到手的资金,却只有二千多万元。绝大多数的血防资金必须由疫区所在省份自筹。因缺乏资金, 湘鄂赣三省的基层血防专业人员多年来都没领过一份像样的工资,很多地方的血防队,“灭螺队”,都打散了,造成根本就没人去灭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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